第14章 吃飯
第14章吃飯
沒過十幾分鐘，便來人接董朔離開，董朔望著車窗，看著熟悉的路口，是開向自己工作的方向，距離廠子不遠的地方車子停了下來，一個燒烤店，董朔跟同事來了幾次。
「小姐在裡面。」從見面開始，兩人還沒說過一句話，這個司機終於開口了。
「我沒見過她。」
「一個女孩自己出來吃燒烤的不多吧！」
「真是個不懂事的丫頭！」董朔哼聲多說了一句，下車用力關上車門。
車窗緩緩落下，董朔歪歪脖子，發出嘎巴嘎巴響聲，將佛主在手臂上纏了好幾圈。
「以前坐的是綠皮，習慣了。」司機沒有說話，拿出手機打電話，董朔掉頭進了燒烤店。
「怎麼幾天不見，出家當和尚了啊？讓姐摸摸，這頭，真亮！」董朔剛進門，服務員便伸手摸他的頭。
「姐你輕點，今天剛燙的，找我那人呢？」董朔連忙捂住腦袋上的戒疤，退到一旁。
「裡面呢！怎麼？你的小白不要了？」服務員指指裡面。
「嘴饞我也不能往你這帶。」董朔應了一聲，坐在椅子上，沒有進去的意思。
「咋地了？」服務員跟著董朔坐到一旁。
「姐你起來一下。」服務員按照董朔的意思站起來。
「把你兜里的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服務員尷尬一笑，說道：「姐這工作也不容易，偶爾也有幾個出手大方，收些小費也是正常的。」
董朔提醒道：「她不是瓷娃娃，她的錢也沒那麼好拿。」
「我看你們的關係不一般，點的都是你愛吃的，就你那口味，一般人下不去口。」
「她吃了？」
「恩！」服務員點點頭。
董朔進了包房，華微竹一手拿著烤串，伸著舌頭，在嘴邊使勁扇風。上次來這，董朔特意帶來了從網上買的進口辣椒，長吃辣的人還能挺得住。見董朔進來，倒了杯啤酒，含在嘴裡。
董朔一樂，坐到華微竹對面，說道：「想不到華大小姐，也來這種地攤吃東西。」
華微竹將啤酒咽了進去，擦擦嘴角，微笑道：「為了你回去方便，特意找了個離你工作最近的地方。」
董朔抱拳，對華微竹拱拱手，說：「多謝華小姐關心，現在廠子都關門了，回不去了。」
「吃點吧！點的都是你愛吃的。」董朔也沒客氣，點了不少，就算再來兩個人也未必吃的完。
吃了幾串，董朔也有點忍不住了，華微竹說道：「這正中重慶朝天椒，不是一般的辣。」
「重慶的妹子更辣。」董朔拿起啤酒，喝了半瓶。
「你見過？」華微竹很好奇，董朔的行蹤，她可查的一清二楚，從上次離開見面之後，只有一個月左右行蹤不明，剩下的，他做什麼事，幹什麼工作，身邊都有什麼人，華微竹沒有不清楚的。
「那當然。」
「什麼時候去的重慶，那裡好玩嗎？」
「什麼去重慶？」
「你不說看過重慶妹子嗎？」
「看重慶妹子非得去重慶嗎？」
「好吧！」華微竹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
「我以前一個戰友，重慶人，他對象來BJ看他，看了一眼。」
華微竹接話道：「沒多久他們就分了，你那個站頭後來心灰意冷，也無心當兵，會老家開始做小買賣。」
「你很了解我？」聽到這話，董朔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就差點把我家祖墳挖開了。
「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四處打聽到的，說說，你怎麼知道是我？」
「猜的，在東北，可沒幾個小姐，能在BJ呼風喚雨。」
「也不少！」華微竹想了一下，的確不少。
董朔坦白道：「我無意隱瞞，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也曾用很過很多辦法，都失敗了。」
「我知道。」華微竹應聲點頭，他很明白董朔的處境。
董朔接著道：「我不知道的過去，會影響到現在的生活，夾在中間的感覺很不好。」
「我理解。」
「不知華小姐，找我有何事？」
「沒事，就想親眼看看你。」
「就這麼簡單？」聽她這麼說，董朔倒是一愣。
華微竹道：「我以前有一種很特殊的病，你想救我，雖然最後救我的不是你，因為救我，你才變成現在的摸樣。」
「你想把我變回去？」
「我的病很重，你的事情我也是聽其他人說的。」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就這樣，好吧！」談的很順利，也差不多說拜拜了。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董朔剛站起來，聽到華微竹的問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董朔起來，直接坐到華微竹身邊，壞笑道：「我覺得這話，讓我來問你，或許還有些味道。」
「現在是我問了。」華微竹沒理會董朔猥瑣的表情。
「這裡是人間，有鬼的話，他存在人間，是在以寡敵眾。」董朔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告訴她信與不信這不是重點。
「也對，鬼在多，留在人間的，根本人比起來，實在太少了。」這個回答出乎華微竹的意料，也增強了華微竹對他的好奇心，說道：「離開她吧！你們在一起只會害了她。」
「換成是你，我可以考慮一下。」本就是傍大款，董朔不介意換個更大的。
「握著我的手。你看到了什麼？」華微竹問董朔。
「你身上的火焰變小了，好像都到我這邊來了。」董朔掐著她身上火焰，宛如一件薄薄的衣服，他將火焰從身上拿下來，放在手上。」
「不可能……」看著董朔的動作，華微竹嚇了一跳。
呼！董朔吹了一口氣，連同華微竹身上的火焰也跟著消失。
「我做什麼事情，都是自身利益為前提，不管面對的是什麼？我走的每一步，都經過精心策劃。這次就這樣吧！不要妄想控制我什麼，我失去的，你都會加倍償還。」
熾焰鬼，熾焰鬼……華微竹抱著腦袋，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董朔步行數里，來到一家超市。
「我說的沒錯吧！當初我就給過你建議。」看著董朔灰頭土臉過來找自己，尾巴很高興。
董朔到貨架上拿了一個優酸乳，坐在玻璃柜上，自顧著喝奶，獃獃望著前方。
「看在如此禿廢的份上，賞你盒好煙。」尾巴彎腰，拿了一盒中華放在玻璃柜上。
「這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吧！」董朔把優酸乳放下，點著一個煙。
「這要看那小姐的心情。」
「鬼神之論，荒唐！」董朔把頭扭向一邊，像個傲慢的孩子。
「你看的到。」
「這裡是人間……」
「小朔啊！人生不如之事十有八九，跟你說了多少次，沒有雙贏。不願意理她，你就裝傻子，兩天她玩夠了，也就回去了。要麼你就跟著她，見識一下不同的人生。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打擊她，只會讓你更麻煩。熾焰鬼雖然能讓你的魔術暫時欺騙她，騙不了他多久。」
董朔反問：「如果這次根本沒有騙的了她呢？我不用說，她心裡自然有數，既然能騙的了她，我又何必將她放在心上，跟我的小白比起來，她也就是出身高了些，沒有其他的了。」
「我記得以前是誰老拿著她照片親嘴來著。」
董朔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那是人性本能，現在看她也沒照片好看，看著也沒我的小白順眼。」
「你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尾巴嘆了口氣。
「要是實在應付不了，我不是還有哥哥這個避風港的嗎？」董朔回頭對尾巴嘿嘿傻笑，左右看看，問道：「本寶寶呢？」
「應該是出去了。」
「還是哥哥厲害，六天，就能輕鬆搞定一個。」聽到本寶寶不在，董朔更加興奮了。
尾巴道：「為了寶寶，我可是準備了五年。再說也不輕鬆，你跟華小姐也挺有緣的。」
「就算她以前是我媳婦，我現在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瓜葛。」
「你是讓那個老頭整怕了？」尾巴知道，董朔對鬼神之論有一定的抗拒力，華微竹也恰好觸碰了這個底線。
董朔道：「什麼以前、之前、從前，拜託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咱能不能往前看，活在過去有意思嗎？」
「他走了。」不管董朔怎麼看待那個老者，他們仍然是師徒，這是不可更改的事情，尾巴還是特意提醒了一句。
「他要是不走，我能來這嗎？」
「算了，說多了你也不想聽。」董朔不領情，尾巴也沒辦法。
「關於活著的，什麼都可以，死了的，死了之後再說。」
「對了，這是寶寶前幾天特意為你調製的還魂湯！」
「救命啊！！！！！！！！！！！！！！！董朔順著玻璃櫃往下躺，在裝錢的匣子里抓了一把。「我得走了，本寶寶回來，就說我沒來過。」
尾巴一把抓住董朔的衣服，說道：「你給我回來，就一晚，你拿那麼多錢幹什麼？」
「我開開葷不行嗎？把我當你嗎？身邊女女不斷。」董朔哼了一聲，把衣服拽了回來，不談鬼神之論，尾巴並不是董朔的對手，這幾年他可沒少被抓到軍營里牽制訓練。
「小心姓白的老頭滅了你。」
「笑話！老子吃點零食，誰能找的到。」
「外面那個呢？」尾巴指指蹲在外面的鬼魂。
「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你還有十分鐘…」尾巴指指頭頂的大鐘，告訴他真該走了。
「再見，最好別見了，見到你總沒好事。」
「你是來找我的。」
「懶得跟你啰嗦。」
「我哥呢？」本寶寶快步小跑進來。
「他叫我哥，你不能再叫他哥了。」尾巴笑嘻嘻來到本寶寶身邊。
本寶寶狠狠踩了尾巴一腳，白了他一眼。
尾巴在地上蹦了兩圈，正色道：「你跟那老頭一樣老是給他弄還魂湯，他見到你不跑才怪。」
「我這次做的肯定管用，他應該沒走遠吧！我去抓他回來。」
尾巴一把抓住本寶寶，說道：「寶寶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的，你就別往前沖了，你看看我，對你情有獨鍾，咱們倆雙宿雙飛。」
要飛你自己飛……本寶寶把尾巴扔出兩米多遠，你要是再不讓我見他，我就……
「怎麼樣？」尾巴湊到本寶寶身邊，他很好奇，本寶寶接下來會怎麼做，必定她肯留在這裡，全是因為董朔工作的地方距離這裡不遠，而且，董朔一直以來都是挺依靠自己的。
「再也不理你了。」本寶寶嘟囔著小嘴，尾巴喜歡自己，本寶寶也是知道的。
尾巴拉著本寶寶坐下，安慰道：「見他也行，那些東西你就別弄了，當初五鬼門的門主明白的比多了，還是不行，葯就是個引子，關在是董朔他不想。」
「把我難哥哥還給我。」本寶寶晃著尾巴的手撒嬌。
「幫我生個寶寶，我就幫你。」
「說，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