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毀約的代價
第18章毀約的代價
「這個是什麼……」熾焰鬼靈湊過來，不是神器，熾焰鬼靈才多嘴問了一句。
董朔解釋道：「藍寶石，經過現代工藝切割成片，重量輕，又足夠的鋒利。儘管去了外面，也未必太平，這是白圓幫我做的第一件事。」
「這種人工鍛造的兵器，威力實在有限。」熾焰鬼靈拿起一片藍寶石，扔向木門。硬幣大小的碎片穿過木門，儘管自己的力道不小，但這個碎片也達到了一個相當鋒利的地步。
「本來我面對不是精英，最先來的，不外是馬前卒，只要我挺上一段時間，我的合作夥伴便能趕過來與我見面，我有足夠的時間成長。」董朔打開門，將晶片收起來。
「現在不一樣了。」熾燃鬼靈知道他打破了他的計劃。
「交易失敗了，那些人必定過來找我要那些他們應得的，必定，這一次，他們損失可不少。」
熾燃鬼靈問：「按照你說的意思是要給他們，你還準備這些幹什麼？」
董朔怒道：「他們要我的命，我能給他么們嗎？」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華微竹是能使用過他的力量不假，必要的時候熾燃鬼靈也是可以強行操控她的身體。
「保護好華微竹，你就已經幫了我大忙。」董朔深吸一口，盡量讓自己的心態平靜下來。
熾燃鬼靈道：「你是不想讓她知道，她的出現給你帶來多少麻煩，無知的人是最幸福的，雖然沒有了以前的口頭禪，本能是改不了的。」
「那我去了。」
「你的兵器。」董朔剛走到門口，熾焰鬼靈叫住他。
董朔呆了一下，回來抱起盒子放到窗檯，將窗戶遷出一道縫隙。
「你現在連這些凡物都不能驅動嗎？」在以前，雖然他不能修鍊，至少可是使用五鬼的能力。
董朔沒有搭理他，熾焰鬼靈不是在跟自己說話，而是在跟以前的趙難說，他無話可接。
樓頂，董朔和尾巴扒在欄杆上，看著日落。
看著當下美景，尾巴不由得感嘆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不外是個落日而已，非得弄得文揪揪的。」
尾巴道：「能與心愛之人看著日出日落，如同迎接一個新的生命降臨，看著它離你而去，一生便是如此。」
「本寶寶安全吧！」同樣看著日落，董朔卻沒有心情，將這些景象印在腦中。
「她很安全！小朔，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董朔提到本寶寶，尾巴不由得皺起眉頭，找自己幫忙的時候，特意交代，將本寶寶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本寶寶跟華微竹不一樣，她有自保的能力，相反，董朔沒有。儘管自己身處險地，也不讓本寶寶以身犯險。要說兩人一點關係沒有，尾巴不信。
「這次玩的有點大。」董朔把手藏在袖中，初冬臨近，秋風很是涼爽。
「這不是你的行事作風。」
「你很了解我嗎？」董朔看著尾巴，經過這段時間折騰，董朔都不了解自己到底是什麼作風。
「為什麼選擇離開？華微竹沒有把你逼到那個地步。」尾巴放鬆語氣，跟董朔硬碰硬，他得不到好處。
「本能吧！你把本寶寶帶回來的時候，心中便有這樣的想法，感覺離她越遠越安全。」董朔知道，現在的尾巴幫自己，完全是這個女人。
尾巴說道：「我知道你們以前的關係不一般，不是兄妹勝似兄妹，我記得師傅曾把你們比作金童玉女，堪稱年輕一輩的領袖。當時我很好奇，更加羨慕。」
「你現在已經擁有她了，趙難不會再回來了。」董朔一樂，在自己以前的碎片中，有所有人的影像，甚至尾巴的，唯獨沒有本寶寶。以前的記憶已經讓董朔頭大，忘都忘不過來，哪有心情去找一個自己認為不重要的人的記憶。
「他便是你，只是稱呼不一樣而已，忘記了以前發生的事情，不代表是兩個人。」有些時候，尾巴發現兩個人很像，但是董朔並沒有兄弟姐妹。
「來了！」
尾巴扒在欄杆往下看了看，說道：「沒有啊！」
上面！
空中飛人這是……話還沒等說話，天上落下的飛鏢宛如雨點般，覆蓋著著整個天空，尾巴拉過董朔，在頭頂立起一個火紅色的大門，擋住了那些飛鏢。
都是幻覺……上面的大門沒有半分反應，董朔很清楚，這根本就是幻覺，再說，僅憑天上還沒落下的那幾個人，還扔不出這麼多飛鏢。
「OK，跟你預計的一樣沒有生命反應。」
「你們可幫我看清楚了，我的小命可掌握在你手裡。」董朔正正耳塞。
「什麼東西？」
「戰友，都什麼時代了，還扔飛鏢，這些人也真夠可以的。」
砰砰砰！！！十幾個黑衣武士落下來，個個帶著面具，全身被黑衣包裹著，一個個拿著武士刀，將兩人包圍。
尾巴提醒道：「應該是傀儡！背後有人操控。」
「你是在這裡對付傀儡，還是找背後操縱之人。」董朔問。
「都一樣，主力攻擊的都是你，在這裡對你而言比較有利，我就麻煩一點吧！」
也是……那就麻煩你了。董朔坐到欄杆上，對著無線麥克說：「用不到狙擊槍了，威力太小。」
砰砰！！！
幾個黑衣傀儡還沒等衝到董朔身邊，就已經倒飛出去，掉了手臂，也沒有影響到他們進攻的腳步。
「最後五發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放心，一些缺胳膊斷腿的傀儡我能對付，轉到A點再聯繫。」
「你救了他一命。」話落，一個服務員從董朔對面走了過來，將地面的傀儡踢到一邊。
「我也估計到了，該來些人了。」董朔嘴角一咧，從懷中掏出手槍，連續扣動板筋，服務員拿出短刀左右揮動，竟是將子彈砍了下來，同時勾起地上傀儡之前用上的武士刀，甩向董朔。
當！武士刀刺中了手槍，卻沒了董朔的影子。
吃我一招！董朔撿起一把武士刀砍向服務員。
不錯的速度……服務員微微一笑，刀鋒上換換浮起一層白氣，董朔手上武士刀裂出一道口子。
「當初我就是好奇你們的兵刃，想弄到幾把，才跟你們合作的。」董朔舔舔嘴唇，依依不捨看著他手上的刀。
「是你背叛了當初的諾言！」看著嬉皮笑臉的董朔，服務員皺起了眉頭。
董朔道：「是你們沒有帶我離開，交易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失敗了。」
「我們損失的太多，您應該有所補償。」
董朔提議道：「我們可以進行再一次合作……只要解決那個鬼靈……」
「這不現實。」
「現實是，你們殺不了他，也同樣殺不了我，他會保護我。」
「我們做了完全的準備，他不會出現在這裡，你那個朋友同樣也回不來。」
「也就是說，除了你殺了我，奪了我的靈魂，也就是我殺了你，奪了的你兵器。」
「我從未失敗過……」
「A點就位。」
「敗在我的手上，你不丟人。」
當~！！服務員手上的刀刃一震，好懸沒扔出去。
這個是……
「最新型號的，光子彈就一千多一個，為了保命，這次我也是花了大本錢的。」董朔彎腰撿起另一把武士刀，揮刀砍了過去。
又是兩子彈提前一步，這個服務員雖然能看清這些子彈，但狙擊槍不比手槍，射速相比之下要高出太多。
相比之下，董朔的武士刀，兩者的傷害比較起來，董朔根本不值一提。
服務員避開了子彈，雖然給了董朔一次攻擊的機會，但他絕對沒有第二次。
真是可愛的攻擊……經過白蒙蒙的氣息抵擋，董朔的刀，未能傷及他半分。
「你覺得我可愛？」董朔一笑。
服務員捂著喉嚨，後退兩步。
砰！！！又是一槍，擊中他的頭部。董朔張開手掌，一片薄薄的藍寶石落在他手上，老頭子，謝謝你。你留給我的，總算有用到的一天了。
孩子！藍寶石中立起他師傅的身影。
董朔苦笑一聲，說道：「我太笨，你留給我的靈力，最終沒能激活我自身的靈力。」
老頭子嘆了口氣，消失在藍寶石上，藍寶石沒有了靈力的支撐，也落在了地上。董朔沒有理會掉在地上的藍寶石，它已經被切割成一塊相當鋒利的兵器，在沒有靈力已經任何防護設施的情況下，他的鋒利是不分敵我的。
突然間，一股陰風襲來，月光被一道黑影擋住了，董朔暗叫不好，雖然眼睛看不見，那種能要挾到生命的危機感，是每個生物都有的本能，董朔轉過身，還沒邁出一步，一股大力從背後傳來，直接將董朔擊飛出去。
啪！一顆子彈打在董朔前方。
董朔緩過神來，換地方。
啪啪！又是兩顆子彈在地董朔不遠處。
「我雖然只能看到一個影子，比起子彈，他還是慢了些。」
「轉到E點。」
「小朔左肩受到重創，需要一段時間恢復，第二小組到F點支援。」
槍聲不斷，董朔沒有受到第二次攻擊，他們已經成功牽制住了那人。
咳咳咳！董朔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他們還能看到一個影子，我卻什麼也看不著，這樣下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賭一賭吧！要死怎麼地也得拉一個墊背的。
董朔掏出手機，將圖片翻到最後，是一個圖譜，也是老頭留下來的，使用他，可以將自己的潛能全部釋放出來，短時間之內控制不住，伴隨著力量的消散，力量與靈魂也會跟著消失。
董朔掏出記號筆，在地面開始畫，董朔的畫工雖然不好，好在這個怎圖也只是個簡易圖，短短几分鐘，董朔已經畫了個大概。
槍聲停止了……
董朔沒有再次受到攻擊，他愣了一下。
忽然間，樓頂的大門被推開，走過來一個人，一手拎著兩個人頭，他將四個人頭放在董朔身邊。
董朔半跪在未完成的圖譜中間，慢慢的轉過，望著那四個熟悉的面孔，他的手停了下來。
「對不起師傅，我來晚了。」放下人頭，那人轉身對前方的黑影微微鞠躬。
「胖胖胖子……」在廠子里，兩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董朔更是把他當作親兄弟，對他董朔可以無話不談。但是，他拎著戰友的頭顱來到了董朔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