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對不起同學，傷你自尊了
「張浩，你瘋啦。」
楊子天發現張浩好像很害怕陳陽，就一個娘炮有什麼好害怕的。
見鬼了都。
林凡嘴角露出笑容，輕輕拍著張浩的肩膀，隨後回到座位上。
「張浩，你跟陳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楊子天問道。
張浩不想說，他不想將早上的事情說出來，太特么恐怖好不好，這還是他熟悉的陳陽嗎？
被外星人附體了？
第一堂課。
語文課。
語文老師也是他們的班主任，是一位中年婦女，看起來很乾練，但其實膽子很小，卻常常假裝很嚴肅，用老師的威嚴威懾學生。
只有坐在後面的學生才知道，班主任就是外強中乾，其實弱的很，常常將他們帶到辦公室，苦口婆心道，不要求你們學習，只求你們上課別搗亂。
李雪早就回來了，她坐在林凡旁邊，縮著腦袋，三八線早已經翻轉，她就跟一頭鴕鳥似的，都不敢大氣喘一聲。
有時，林凡對著她面露微笑，表達善意，都嚇的李雪瑟瑟發抖，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氣。
班主任站在講台上，捧著書，扶著厚實的眼鏡道：「陳陽，背誦一下這篇課文。」
林凡起身道：「對不起老師，我沒背。」
班主任驚愣的看著陳陽，在她印象里，陳陽是一位好學生，除了性格有些柔弱外，一直表現的很完美。
也許是第一次聽到心中的好學生這樣回答，搞的她都有些懵。
「好，坐下吧。」
「謝謝。」林凡筆直的坐下，繼續盯著班主任。
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班主任站在講台上，早就習慣被學生們盯著看，可現在不知為何，她就感覺渾身發麻。
沒有辦法。
硬著頭皮挨到下課鈴聲響起。
「下課。」
班主任收拾東西，匆匆的離開了班級，這是她頭一次被學生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
林凡坐在座位上。
沉思著。
他喜歡青山精神病院里的生活，那裡有能夠交談的人。
在這裡，他都沒有找到能夠交談的人。
看著同學在班級里跑來跑去，聊的話題都很奇怪，感覺就在是在浪費時間。
此時。
他走到教室後面，蹲在牆邊，盯著鑲嵌在牆面的插座，就跟在青山精神病院里的一模一樣。
兩個孔。
漆黑，漆黑的。
都看不到最裡面有什麼。
「陳陽，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看你盯著這玩意看了好久，插座有什麼好看的，你還敢將手指頭伸進去不成，那是會要人命的。」一位同學說道。
林凡淡定道：「電流可以刺激人的身體，當你熟悉電流刺激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變的更強，而且我可以跟你說，這點電流不會死人。」
同學道：「神經病，說誰不會說，你有種試給我看看。」
「好。」林凡拿出鑰匙，插向孔內。
旁邊的同學目不轉睛的看著，此時有人拍他的肩膀，他回頭跟對方交流幾句，然後就回頭看看林凡，就看到林凡依舊蹲在那裡。
「算了吧，你慢慢玩，有毛病。」
他伸出手拍著林凡的肩膀，而就在手掌落在肩膀的那一刻。
滋滋滋……
電流傳遞而來。
這位同學就跟戲精上身似的，手舞足蹈的抖動著。
「卧槽！顧俊傑，你這是什麼舞蹈，未免也太帥了吧。」
「我跟你說話呢。」
另一位同學伸手推著顧俊傑。
可就在觸碰的剎那間，無情的電流就跟見到爸爸似的，非常粘人的倒貼過來。
啦啦啦啦！
他伸著舌頭，翻著白眼。
在班級里相互聊天的那些同學們，看到後面的同學都跟得了失心瘋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有的頗有舞蹈天賦的同學，跟著他們一樣相互尬舞。
一位圓臉肥胖的女同學，跳起民族舞蹈，脖子很靈活的左右搖擺，來到那位觸電的男同學面前，翹起臀部碰撞一下。
滋滋滋……
嗚嗚嗚……
圓臉肥胖女同學全身抽搐著，腦袋晃的很是厲害。
……
林凡心無旁騖的研究電流刺激肉身的效果。
「奇怪啊。」
「效果好像很弱。」
「莫非是我經常實驗，所以電流對我的效果沒有那麼大了嘛？」
林凡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跟張老頭的理論終於得到了證明，都是真的，科學性的理論在他們的堅持下，終於有了成效。
他很想跟張老頭分享兩人的成果。
但想到自己還在這未知無趣的地方，他就感到孤單寂寞……我想回去，可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回去啊。
林凡將鑰匙拔出來，蹲在那裡將鑰匙圈好，放到口袋裡。
隨後將插座板安裝好。
「咦！」
當他準備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卻發現同學們都躺在地上，有的頭髮焦糊，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更是莫名其妙的抽搐著。
「奇怪。」
林凡饒著腦袋，他無法理解這些自稱為正常人的傢伙是怎麼回事，就連他在青山精神病院的時候，那些被稱呼為具有最嚴重精神病的同類人，都知道睡覺要躺在床上。
而他們卻躺在地上。
「學習果然是一件費腦子的事情。」
林凡想入鄉隨俗，不想格格不入，但膀胱傳來聲音，蓄水滿了，趕緊放水，不然要爆炸的。
「先上廁所吧。」
第二節課是數學課。
數學老師是一位臭屁的年輕人，每天都將髮型弄的很亮。
一個字。
就是特么的帥氣。
學校最靚的崽，也是最帥的男老師。
上至六十，下至十五歲，只要是女性，有誰能抵擋他的魅力。
噠噠！
腳步聲傳來。
班級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親愛的同學們，接下來就是數學課，你們最愛的……」數學老師嘴角上揚，擺出自認為最帥的造型，但很快，他就喊出殺豬般的叫聲。
「啊……」
「出人命了，快來人啊，我的親娘啊。」
剎那間。
安靜的教學樓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過了許久。
林凡摸了摸膀胱，又摸了摸大腸，不僅將蓄水池排乾淨了，就連大腸內的雜物都被清理出去。
精神舒爽，身體輕鬆。
看來剛剛的電流刺激法，對排出雜質是很有用的。
當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時，耳邊傳來聲音。
「逼波！逼波！逼波！」
一輛輛救護車閃爍著神聖之燈，飛快的駛出學校大門。
林凡靜靜的站在四樓看著。
饒著腦袋。
可怕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