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將羞辱進行到底
「舒令,難道你看不出他們是什麼意思嗎?」
凌青青擔心舒令是頭腦一熱,所以連忙開口提醒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舒令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然後抬頭看向了葉華和潘陽兩人。
「那跟我們來吧。」
見到舒令果真上當,葉華忍不住一樂。
舒令示意性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服務員,讓對方不要跟來了。
但對舒令這種重要的客人,服務員怎麼敢怠慢,等舒令四人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再次跟上了舒令。
她明白,這個看似處於弱勢的窮小子,關係到自己的飯碗!
在葉華兩人的帶領下,舒令和凌青青來到了酒店的大廳裡面,這裡很寬敞,差不多擺了二十多桌的樣子,而且在這種時候,也是坐得滿滿的。
雖然人很多,但卻沒有人大聲喧嘩,這種環境讓人感覺比較舒心。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
「今天能夠跟陽哥和嫂子吃一頓飯,簡直就是我的榮幸,要我說啊,之前那個沙比舒令也真的是太可惡了,明明知道自己就是一個窮屌絲,竟然還敢對嫂子有所幻想,要知道,嫂子和陽哥才是真的郎才女貌!」
「喲,老王,我們那麼多年的老同學了,第一次聽你說一句對的,其實我也早就看那個舒令不順眼了,一個死送外賣的,竟然還敢和我們陽哥相比,現在那個窮比被開除了,可能最多就只能找一個酒店服務員的工作過一輩子了。」
這兩道聲音的主人都是舒令以前的大學同學,不過看兩人的嘴臉,就彷彿舒令欠他們一個億。
聽到這話之後,潘陽回過頭看向了舒令,嘴角還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
「別放在心上啊,這些人你也應該明白,只是見到最近我和富達集團要開始合作了,都有求於我,唉,不就幾個億的小單子嗎?」
「陽哥,你給舒令說這些有什麼用啊,他一個酒店服務員,可能聽都沒有聽過富達集團吧,而且十個億,像他那種窮屌絲,可能連個概念都沒有。」
潘陽和葉華兩人一唱一和,讓凌青青聽著很不舒服,抓著舒令的手就想要帶舒令離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被一群男人敬酒的『嫂子』,卻回過了頭。
「親愛的,你回來了啊。」話才剛剛說完,江鈴就看到了潘陽身邊的舒令,眉頭頓時一皺。
「說曹操曹操到,陽哥,我記得舒令好像沒有被邀請吧。」剛才說話最大聲的老王一眼就認出了舒令,心中不免有點心虛,但是想到舒令現在的處境之後,就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刻薄的嘴臉。
這人舒令還有印象,以前班裡面的學***,學校裡面就是一個馬屁精,讀書的時候拍各種老師,現在畢業了,還是沒有變化。
「剛才我找葉華的時候,遇到他了,現在我們舒令可是這金都酒店的服務員呢。」
潘陽的語氣顯得陰陽怪氣,但願意配合潘陽的人可不少。
基本上在座的所有人,此時都響起了不屑的笑聲。
「看來還真被我說中了,現在舒令的發展果然不錯啊!」
聞言,舒令微微一笑,終於開口道:「我做什麼的,似乎和大家沒有關係吧,今天我是應邀過來喝杯酒的,大家都是同學,我不想讓你們難堪。」
舒令這話說出之後,眾人都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們並不是被舒令給嚇到了,而是有點難以置信。
舒令一個逆來受順的窮屌絲,竟然敢這樣說話,難不成真的被綠帽子給刺激傻了?
「舒令,看樣子,到現在你都還不知道被我甩的原因,和我們喝酒,你配嗎?這酒桌上都是年薪幾十萬的成功人士,人家王義已經過了富達集團的高管職位的應聘,從今以後年薪百萬以上,人家批評你兩句也是應該的,這點你都受不了嗎?」
江鈴的聲音突然響起,她口中的王義就是表現最為積極的學***。
「那在這一桌成功人士之間,你就不覺得自己有點突兀嗎?」舒令淡淡的說道。
「你是什麼意思?」
聽到舒令這話,江鈴的臉色頓時一黑,冷冷的看向了舒令。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我記得你唯一拿得出本錢就是身體吧,也不知道你的本錢用得了多久?」
「你放屁,一個窮屌絲有什麼資格評論我。」
江鈴連忙反駁道,不過她的反駁看上去是那樣的有氣無力,這個時候,江鈴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凌青青身上。
「呵呵,怪不得現在說話有底氣了,原來有新歡了,不瞞你說,上次我和陽哥在天成酒吧喝酒的時候還看她在那裡工作,至於工作的內容嘛,說不定就是陪陪那些老男人掙點爛錢吧,也不知道你找了一個幾手貨的破鞋!」
說完,江鈴就暗喜了起來,能在那種地方工作的女孩子會有多乾淨,況且還能看上舒令,或許就是找個接盤俠吧。
啪!
突然,一道黑影從江鈴面前閃過!
沒等到她反應過來,江鈴的臉頰就傳來了一道火辣辣的痛楚。
「你...你竟然敢打我!」
這一刻,周圍直接就安靜了,就連周圍用餐的那些客人也興緻勃勃的看向了這裡。
凌青青也是一臉驚訝,一開始她見到江鈴玷污自己清白,還擔心舒令會誤會,卻沒想到下一秒,舒令就用行動證明了對自己的信任了。
想到這裡,凌青青心裏面的不悅頓時就消散不見,而且還多出了一分的高興。
「親愛的,他打我!」
江鈴原本想直接還手,不過見到舒令冰冷的表情之後,就明白,這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隨便自己欺壓的舒令了,所以只好是撲進了潘陽的懷中。
感受到懷中傳來的溫度之後,潘陽也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舒令,我看你踏馬是想找死,你自己女朋友有些黑歷史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一個爛女人,難道還不允許我們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