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風淺這一吻彷彿是一股清泉注入了楚夜宸的心裡,本還在腦中的理智瞬間煙消雲散,下一刻化被動為主動,一手攬住風淺的腰身一身拖住她的頭,剛剛蜻蜓點水般的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薄唇劃過一個性感的弧度狠狠地咬上風淺的紅唇,然後攻城略地長驅直入動情地挑逗起她的青澀的舌頭。
「嚶!」風淺哪裡受得住這般激烈而強勢的親吻,沒一會便覺得空氣彷彿都被吸走了,瞬間懷疑自己以前親吻的經驗和認識都是假的。
「淺淺!我說過不會強迫你!」最後一絲理智,楚夜宸鬆開她,和她頭抵著頭沙啞地開口,呼吸變得急促粗礦,「如果你不想……」
風淺剛剛被他吻的也沒緩的過來,自己意思本就那麼明顯和主動了,這人非要她再說一遍?於是嬌喘著嗔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中了媚骨?竟然還能這麼磨嘰,難道是不行?」
楚夜宸臉上一黑,不行?好吧,這下子楚夜宸僅存的那麼一絲絲理智也立馬拋開了,竟然懷疑他身為男人的能力。
「待會為夫定會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話落,風淺身上的衣服頃刻間不翼而飛,還沒來得及驚訝整個人便被抱起扔到了床上。
風淺悲劇想要嗷嗷,卻發現一點話語權都沒有,整個唇都被堵的死死的,都說第一次會很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而且身上這男人的size應該……想到這臉上竟然一熱。
「這般都能不專心,看來我為夫功夫沒下的足。」楚夜宸扶起身低頭看著身下的小女人,白皙的小臉上一片紅潤,如嬌羞的花朵,任人採摘。下一刻在她脖頸上落下一吻,果不其然看到她連著脖子和耳朵都染上紅色,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
風淺抬眼看去,瞬間撞進楚夜宸那雙滿是情慾的眼中,還有他此時噙著笑意的嘴角,竟好看的讓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彷彿是邀請,楚夜宸再次低下頭吻上那片唇瓣,撬開她的貝齒允吸著她口中的香甜,追逐著她略帶躲閃的舌頭,強勢地裹了上去。男女之情有時就在那麼一點衝動,衝破這一層,下面的也就水到渠成了,彷彿是天性,貪婪著對方身上的氣息,彷彿只有相互抱緊才能緩解一些心裡的悸動。
兩世為人,雖說對這種羞羞的事已經很了解,但真正實踐起來還是很羞怯的,畢竟是第一次,風淺只得被動的承受,跟著楚夜宸一起,整個人彷彿海上的小船,浮浮沉沉。
不知過了多久,累暈過去的時候風淺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他的size還真是……
屋外的雨依舊沒有停的趨勢,呼呼的風聲讓風淺有點蘇醒過來,在一個溫暖的懷裡蹭了蹭,想要舒服地轉個身卻不想身上像散了架一般,不禁皺了皺眉頭,抬眼看向那個罪魁禍首。
楚夜宸閉著眼一張邪魅的臉此時異常俊美,性感的薄唇讓人有些痴迷,風淺忍不住甩了甩頭暗嘲自己怎麼這般沒有定力,雖這般想著,目光還是不受控制地再朝他臉上望去,沒出息地在心裡為自己辯解,誰不喜歡好看的臉啊?看看又不會怎樣。
本閉著眼的楚夜宸這時突然睜開雙眼,一個翻身瞬間將風淺再次壓到身下,眼中含著笑意。
「為夫不曾想夫人竟這般熱情,滿含秋波的望著為夫,看來是為夫剛剛不夠努力。」
風淺雙手抵在他胸前,急急道,「你已經夠努力了,趕緊給我下去。」這還不算努力的話,是想讓她起不來床嗎?
楚夜宸竟也乖乖地放過她,然後起身下了床,不一會便拿著一個圓形小藥瓶重新回到床上。
「這是什麼?」風淺不免好奇地開口。
「夫人昨夜這般勞累,為夫可捨不得,這是讓夫人明天不至於下不來床的極好藥膏。」楚夜宸說的含蓄,說著已經打開藥瓶,自己可是克制的很辛苦的,對於她,他可是上癮的很,第一次體諒她,下一次可就沒這麼輕易放過她了。
風淺噌的一下紅了臉,雖然他沒明說,可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她要是再不知道這藥膏是做什麼用的,豈不是傻了。
「我自己來!」
風淺伸手就想要奪過藥膏,奈何楚夜宸動作更快一步,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著她笑道,「夫人勞累,這等小事就由為夫代勞了。」
「你耍流氓!」
風淺急了,看他過來要掀被子,立刻防備起來,這等羞恥之事,著實讓她老臉掛不住。
「更流氓的為夫昨夜都做了,夫人是不是小題大做了?」楚夜宸拿著藥膏走近,傾身過去,下一刻一把掀開風淺的被子。
風淺哪裡由得他這般,可剛要反抗身子就不聽話了,特別是腿間,火辣辣的,稍稍有些動作就難受的緊,不免有些哀怨地瞪了楚夜宸一眼。
楚夜宸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聲哄道,「乖,讓我看看!」說完也不等風淺回答便自顧自地檢查了起來,雖然現在這上藥的差事也算是一等美差,可還是心疼她第一次有沒有傷到。
風淺躺在床上撇過頭去,臉上紅的滴血,她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巴不得鑽進縫裡。
感覺到他的觸摸,風淺咬著唇,下一刻一陣清涼的感覺傳遍全身,下身的不適感也消減了許多。
看著她嬌羞的表現,楚夜宸忍不住勾起嘴角,「好了!」上好藥膏再迅速地給她穿好衣服,下一刻,楚夜宸大手一撈,再次將風淺摟在懷中。
「你怎麼隨身帶著這種藥膏?這麼老道,最好老實交代」風淺在他懷裡質問道。
「天地良心!為夫這顆心滿滿承載著夫人,可沒有其他花花草草的,要說這膏藥嘛,嘿嘿嘿,當然也是為夫人準備的。這不,為夫想著要是哪日夫人要臨行為夫了,為夫也好用的上。」這可是真話,楚夜宸早就想吃了這小女人,天知道他每天忍的多辛苦,冷水澡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還好老天有眼啊,這不,他終於苦盡甘來了。
「哼,這張嘴這麼能說會道的,也不知哄騙了多少無知少女。」這不,自己就是其中之一,風淺酸溜溜地嘀咕道。
這女人就是這樣,再理智強悍的女人也有矯情的時候,風淺此時就是在泛矯情。
「少女倒是有一個,可無知不無知我可不知道了,不過那名少女現在可是少婦了!」楚夜宸低頭看向她,著實喜歡她此時矯情的樣子,平日里哪裡看的到。
「你才少婦!本姑娘年輕貌美,哼!」風淺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在他懷裡掙扎著錘了幾下。
黑夜中一道身影閃過,楚夜宸立刻坐起身來目光一暗,對著窗外低聲訓斥道,「什麼事?」
窗外的黑影沒有進屋,聲音帶著一絲敬畏和惶恐,「尊上出事了。」
楚夜宸雙眸一暗,知道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雷霆不會如此魯莽進行稟報。
風淺神色也是一變也跟著起身,此時不是難為情的時候,拉了拉楚夜宸的衣袖,「你讓人進來,外面現在可還下著雨呢。」
「先進來再說!」楚夜宸乾脆從床上起身,然後將自己的枕頭放到風淺身後讓她靠著,撩開窗幔走了出來。
雷霆一身黑衣已經滲透大半,此時恭敬地侯在一旁,目光不敢亂看。
「尊上!幽冥教有動作了!」
「接著說!」楚夜宸皺了皺眉。
「大多鑄造師慘死,一部分傷勢慘重,還有一些消失不見,其實就是歸順了幽冥教。」雷霆立刻將情況稟明。
「現在是鑄造師大會期間,幽冥教竟如此明目張胆?」床上的風淺不禁開口問道。
「回夫人,幽冥教高手眾多,這次也是帶足了人手,所以事情發生的也是極快,想來各門各派還此時還不知道此事。」雷霆答道。
「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招募不到人就知道搶了,那些重傷的人員此時在哪?」風淺知道那些重傷的肯定是被楚夜宸手下的人救下了,不然這批鑄造師恐怕要全軍覆滅了,這可是會大傷幾大家族和門派的元氣。
「屬下已經讓手下的人帶回來了,等尊上和夫人安排。」雷霆雖然擅自將人帶了回來,卻不知如何安排,這些個中級鑄造師對他們火炎山脈而言根本沒什麼作用,救與不救都沒有意義,不過還是過來稟報一聲,畢竟現在是夫人的意思為主。
「你現在立刻帶我去看看。」說著風淺就要下床來,這等事可不能耽擱。
「夫人晝夜勞頓體力不支,還是先休息吧,這些事明日再說。」下一刻楚夜宸身形一閃立刻擋在她面前,將她重新趕回床上,然後對雷霆使了個眼色,雷霆會意,立刻退了出去。
「你這人!」風淺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體力不支?這叫她以後怎麼做人?丟人丟死了,於是不在理他自顧自爬回被窩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