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
()王熙鳳接過王子騰媳婦的信打開細看了起來。信上只是薄薄的一張紙。王熙鳳粗略的少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母親信上說已經和薛姑夫商量好了。六天之後就讓賈璉去薛家商鋪幫忙。
「二奶奶,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呀?」平兒看到王熙鳳臉上的笑容開口問道。
「就你聰明,去吩咐小廚房做些你二爺愛吃的,今天算是喜事了。」
下午,賈璉回到了小院,一挑開帘子,就看到王熙鳳半躺在炕上,笑語盈盈的望著他,一雙丹鳳眼閃著無窮的媚意。「二奶奶,這是有什麼好事不成?」
賈璉一進門平兒帶著幾個小丫鬟伺候著給賈璉寬衣之後,賈璉換好了衣服后,快走了幾步走到了王熙鳳身邊坐下。「二爺,猜猜有設么好事?」
王熙鳳揮了揮手,平兒帶著丫鬟退了出去。「說呀,別掉爺的胃口。」賈璉看著雲鬢疏散的鳳姐,手慢慢的移到了鳳姐的身上。
「二爺,放手,告訴你今天母親來信了,可有一件大喜事對你來說。你要怎麼謝我呀。」鳳姐抗拒的晃了晃身子,
「大喜事,和爺有關,那爺到要好好聽聽。」賈璉沒有理睬鳳姐的抗拒,手繼續在鳳姐身上徘徊著,惹得鳳姐難耐的嬌吟起來。
「啊,啊,二爺,你先住手,聽我說。」鳳姐穩了穩氣息開口道「爺,母親已經和薛姑父說好了,過幾天你就去他的商鋪幫忙,怎麼樣,是個好消息!」
鳳姐得意的看著一眼賈璉。賈璉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這麼順利,本來賈璉是準備過幾天親自去王府看望薛老爺,順便開口求這件事情。沒想到沒用他開口,王熙鳳就把這件事辦妥了。
「這件事倒要好好謝謝夫人的大恩,大恩不言謝,爺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有這個身體送給夫人了,夫人可接受否?」
說著賈璉撲到了王熙鳳的身上,一時間被翻紅浪,守在外間的平兒聽到裡面不斷傳出了一陣陣讓人血脈沸騰的呻吟,和嬌喘,再加上身體碰觸的聲音,和賈璉濃重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爺,輕點,輕點,啊啊。」
「不要,好疼,慢點慢點,停,停!」
平兒臉紅心跳的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聽到裡面傳出了要水的聲音,忙吩咐著小丫鬟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洗澡水端了進去。一進了內室,就看到錦被下面只露出了頭地賈璉和鳳姐。鳳姐面色潮紅,頭髮散開的躺在那裡不停地喘著粗氣,看到平兒進來也沒有力氣開口,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丫鬟們把浴桶送了起來后,就退了下去。
只留下平兒伺候著家聯合鳳姐夫妻兩個沐浴。平兒是鳳姐四哥陪嫁丫鬟中唯一一個一直留在他們夫妻身邊伺候的,剩下的三個在鳳姐成婚不久就陪鳳姐做主價格賈府各處掌權的管事,成了管事奶奶。這樣留下伺候的平兒的位置自然不言而喻。
賈璉沒有避開平兒,把被子掀開由著平兒伺候著穿上的中衣外衣后離開了內室。鳳姐在賈璉走後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才恢復過來,身體軟軟麻麻的在加上這麼折騰的汗意,讓鳳姐任著平兒伺候著進行了沐浴。
賈璉起身離開了去了書房,一陣暢快淋漓的運動之後賈璉的心情才平復下來。從大婚之後賈璉有開口暗示了賈母,這次賈母沒有說什麼,只是把京城的一間鋪子交給了賈璉來管理,理由倒是很簡單就是讓賈璉試著鍛煉鍛煉。
這個鋪子,賈璉在經手第一天的時候就親自去查看。可是在那裡卻是對著一個明顯是王夫人心腹的掌柜不知道要怎麼辦。一個明顯不配合的把完全看不懂得賬本遞到了賈璉面前,嘴裡說的都是行話,很多專有名詞賈璉根本就聽不懂。幾天下來,賈璉也一改以前每天去店鋪的習慣開始了三天打魚兩天晒網來迷惑王夫人和賈母。賈璉雖然表面上好像失去了興趣,內在里卻是一直想著怎麼改變這個現實。現在機會來了,賈璉自然會好好珍惜這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時間過得很快,寶釵陪著薛夫人在王家的小院。賈璉已經和薛老爺開始了學習商鋪的事宜。薛老爺開始對著賈璉是有私心的,存在了算計但是在賈璉虛心好學的態度下,也慢慢的放掉了那點算計,真正的教導起賈璉來了。
賈璉在和薛老爺在一起才明白生意上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學問,單單是一個帳本的學問就夠賈璉學習幾個月的時間。薛老爺教導賈璉的賬本的是薛家的一個老掌柜,就是上次酒的那個掌柜。賈璉這幾天早出晚歸的和酒薛掌柜呆在一起,學習如何看賬。那本之前對賈璉來說是天書的賬本也被賈璉拿來請教起來。
「二爺,上次老爺還向我問過你的情況,不是小的討好二爺,二爺是我見過這些少爺中最有韌性的一個。二爺您的天資不算是上層在經商方面,而且你的年齡也是偏大,但是您確實我見過最用功的一個,光是賬本這點,這才幾天你就可以差不多自己做賬可以出師了。」
飯桌上,薛掌柜有些喝多了,開口道。賈璉聽到薛掌柜的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這些日子他不僅是白天看那些數字,就是晚上回到賈府還是在書房徹夜研究,他知道他的天資不算太好,也不太想要吃苦,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天那完全不懂得天書,和掌柜無法掩飾鄙視的眼神,一向養尊處優的賈璉又有了動力繼續看了起來。
那天賈璉都不知道他是怎忍下來的,當時他恨不得把賬本狠狠的扔到掌柜的臉上,可是手抬了幾次最後還是落了下來,他很清楚他真的這麼做就正中王夫人的下懷,一個借口就可以把唯一的鋪子給重新收了回去。賈璉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只能強行讓他忍下了這口氣。這些日子這口氣一直在賈璉心中憋著,終於可以找到要舒展的機會。
「二爺,今天別後,你就要和老爺去學習別的事宜,我們這短暫的相處就要結束,算我多嘴,我還是在提醒二爺幾句。」賈璉急忙豎耳傾聽起來。「先生你說?」
「二爺,如果這次你回到賈府也該把你應得的拿了回來,二爺這些日子雖然不說但是明眼人也能看出二爺在賈府的處境,其實二爺您是想差了。賈府現在你叔父的控制下,你也沒有什麼辦法,為什麼不把眼光挪到別處呢?二爺母親當年嫁到賈府可是十里紅妝,當初可是轟動了整個京城的。雖然當時我還年幼但也是耳聞了一切。二爺為什麼不去要回您母親的嫁妝呢?」
賈璉從來沒有想過母親的嫁妝的問題,畢竟母親去世的太早,他又養在賈母身邊,這些年來也沒有人向他提過母親的嫁妝。賈家自從賈璉母親去世后,賈璉的外祖家和賈家的關係一下子疏遠斷了來往,尤其是在賈璉外祖家搬離了京城以後更是幾年不聯繫,賈璉也就忘了這麼一筆昂貴的家財。根據律法,母親的嫁妝賈璉是唯一的繼承人,連他的父親,賈赦也沒有繼承的權利。十里紅妝那是多大的一筆家財。
薛掌柜的話一下挑起了一盞明燈,賈璉再也坐不住了,又喝了幾杯酒就告辭離開。他要馬上去調查這件一直被他忽視的屬於他的大筆財富。不知道這比財富是在父親的手上,還是又到了二房的手裡。這次賈璉可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把母親的嫁妝給要了回來,根本不用在理睬賈母的意思。畢竟什麼也大不過王法。
「奶娘,你坐。」趙嬤嬤很好奇自家媳婦突然心急火燎的回到家裡,來說是二爺找她,這讓趙嬤嬤很奇怪連忙換好了衣服走去了賈璉的院子。
「二爺,你找老身什麼事情呀?」趙嬤嬤沒有客氣的坐在椅子上,開口道。
「趙嬤嬤你是賈府的老人,也是我的奶娘現在賈府我也只能信任你了。」賈璉嘆了口氣道。趙嬤嬤連忙起身說不敢當,詢問賈璉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些日子他的兩個兒子都被鳳姐分了好差事,一個是採購,另一個當起了賈璉的跟班,這些是看誰的面子,趙嬤嬤自然心中有數。
「奶娘今天其實我是有事情要問你,奶娘記不記得我母親嫁到賈家的嫁妝,現在母親去世后,嫁妝按照規矩自然有我繼承,過去我小所以有人代為管理,可是現在我已經成人成婚之後母親的嫁妝也該還到我的手裡了。畢竟那麼一大筆的蔡武也不能一直麻煩外人來保管。」
趙嬤嬤沒有想到賈璉竟然會提到那筆嫁妝,當年賈璉生母嫁來時十里紅妝現在還常被賈府的老人念叨著,就是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在賈璉面前提起這些,本來以為賈璉應該不知道這筆龐大的嫁妝,沒想到賈璉今天竟然突然對她提到這個,趙嬤嬤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權衡了利弊之後才開口道
「二爺確實有這筆嫁妝,不過這些都一直交給了大老爺保管,畢竟那時你還年幼,但是到底有多少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二爺還是和大老爺商量一下,另外我記得二爺的外祖家好像在直隸,不如二爺給外祖家去封信,這種事還是他們家裡最是清楚,畢竟當年大奶奶也是當初他們家裡唯一的女兒。」
賈璉點了點頭,親自起身送趙嬤嬤離開。準備和父親談過之後,如果沒有辦法就親自給外祖父那裡送信。記得前幾年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已經去世,現在外祖家當家的是賈璉的舅舅,賈璉一邊想著一邊向著賈赦的那邊走去。
「大老爺,二爺來了。」丫鬟在外面傳報了一聲后,賈璉挑起帘子走了進來。賈赦沒有想到賈璉回來這裡,賈璉自小在賈母勝敗乃長大,和他這個父親的感情自然淡薄倒是和二房的感情不錯,娶得媳婦還是二房的侄女。今天怎麼突然到了他這裡了。
「璉兒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你可是無事不會等我這三寶殿。」賈赦陰陽怪氣道。賈璉連忙連聲請罪,等到賈赦臉色好了一些后,賈璉才開口說出了來意。
「父親,這些日子我都和薛姨夫在學習商鋪的事宜,這麼多天下去也算是學了一些,三十手上一直沒有可以讓我練習的鋪子,我這才想起當年母親的嫁妝裡面也陪嫁了幾間鋪子,所以我才來找父親,想要幫父親分憂,畢竟我也是成家立業了,不能再把自己的責任推給父親來管理,這讓我也太不孝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