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后怕
羅勁松給秦少敏掖了掖被角,轉身去書房,連接打了好幾通電話,等他們把一切安排好后,天已經大亮了。
羅勁松一夜沒睡,卻沒有半點困意,起身到廚房給少敏熬粥,做雞蛋餅,拌個蔬菜沙拉。
把一切做好后,羅勁松隨便吃點,然後去到隔壁的辦公室,李樹明已經到辦公室了。
羅勁松把李樹明叫到自己辦公室,做了工作上的安排,半小時后。
羅勁松再次回到住的房間,到卧室見少敏還在睡,轉身到書房拿些文件過來,坐在床邊陪著少敏,。
少敏醒來時,腦子浮現自己從宿室走出來,剛出校門一小段路,被人從後面一抱,用張方巾往鼻子上一捂,自己就暈過去了。然後。。。
羅勁松見少敏醒來,放下手中的文件,臉湊到少敏枕邊,柔聲的問道:「寶貝,你醒了。要起來了嗎?」
少敏應聲道:「好的。」
話音出來,她自己都怔住了,怎麼嗓子啞成這樣?伸手掀被子,周身痛得像被輾壓過一般,身體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嗤」的一聲伴著動作一起發出來。
勁松心痛的忙伸手扶她,「寶貝,很痛是不是?是不是要上洗手間?要不然,你就躺著別動,我去給你拿毛巾來擦擦,好不?」
那幫人給她下的葯重,藥物控制下的她,昨晚很瘋狂,今天下不了床在勁松的預料之中。少敏沙啞的說:「勁松我想上洗手間。」
「那我抱你過去。」說完,不由分說的彎腰抱起少敏往洗手間走。把少敏放在馬桶上,自己才轉身出來。
少敏問道:「勁松,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少敏在衛生間里問道。勁松沒有立即回答她,等少敏上完了,轉身到洗手間里把她再抱回床上。
又反身回到洗手間拿毛巾來給少敏抹抹臉,然後在床頭放了兩個大大的靠枕,讓少敏靠上后,才說:「少敏,你昨晚從學校出來遇到什麼?你還記得起來嗎?」
少敏想了想,「能呀,我從宿舍拿上東西就出來了,出了校門一小會,走到那排樺樹下時,被人從後面抱住,然後他用了什麼東西到我鼻子處,一會時間,我就沒有意識了。後來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到了一個房間,那幫人又給我灌下水,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羅勁松聽了秦少敏的話后,一股涼意從後背生起,想想就后怕。
少敏繼續問道:「勁松,我是怎麼回來的,我是不是。。。」
她不是沒有經歷人事的人,今天的身體狀況,讓她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羅勁松看出她的心思。
忙解釋道:「你昨晚被山口進的人擄去了,是吳子卓的人救了你,然後給我打電話,我去酒店把你帶回來的,你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多虧了吳子卓,上次你和芸芸通完電話后,他就安排人在暗中保護你,少敏,是我大意了,沒有保護好你。」
秦少敏有些疑惑的看著羅勁松,緊張的問道:「勁松,你不要騙我,我是不是已經、已經不幹凈了?」
羅勁松用手捧著少敏的臉,「寶貝,看著我,我告訴你,昨晚你什麼事也沒有,你是被他們下了葯,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都不認識我了,但是,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是我。你看看。」
說完,羅勁松解開了自己的襯衣,擄起衣服,秦少敏看到羅勁松的前胸後背上有很多抓痕,看得少敏有些觸目驚心,自己到底有多瘋狂,才后把勁松抓成這樣?
羞得秦少敏滿臉通紅,慶幸昨晚那個人是勁松,若是別人,她還有什麼臉面對勁松,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秦少敏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勁松身上的那些傷,問道:「痛嗎?」
羅勁松看著滿臉心痛的少敏,心裡更是鈍鈍的痛,眼眶有些濕潮。把衣服放下,坐到少敏的身邊。
身子如少敏那般靠在靠枕上,手臂伸過去放在少敏的身後,把少敏摟在懷裡,低頭親了親少敏的頭髮,輕聲的說道:「寶貝,身上的這點小痕不痛,但是,這裡,很痛。」
說著,用另一隻手把少敏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很心痛,都是我太大意,經歷的事太少,沒有考慮周全,才把你置身於危險之中,如果,如果不是吳子卓事先做了防範,昨天的事真不敢想像。寶貝,想想,我就很心痛。也很后怕。」
秦少敏見羅勁松沉在深深的自責中,也心痛的用手緊緊的環住羅勁松的腰,窩在勁松的懷裡,無聲的陪伴著。她也很后怕,想著昨晚經歷的事,身體不由得有些發顫。
羅勁松感受到她的緊張的害怕,緊了緊抱她的力量,輕聲說道:「就在凌晨四點多,吳子卓給我打了電話,提醒我們接下來還要當心,所以,寶貝,接下來,不能一個人離開這裡,這段時間你都得緊緊的跟我在一起。」
秦少敏點點頭,「好的,我們都當心些!芸芸是我們的恩人呀,如果不是芸芸,上次你在加拿大的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還有這次,多虧了芸芸,多虧了吳大總裁。」
羅勁松點點頭,「嗯,真的很感謝他們,以我們家的實力,很難和山口家對抗,這也是趙可心覺得吃定我的原因。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惡。」
羅勁松臉上現出怒火,他現在真想把趙可心撕成碎斷。
秦少敏抬頭疑惑的看著羅勁松,問道:「勁松,這些事和趙可心有關係?包括你上次加拿大遇到的事,和她也有關係?」
羅勁松眼裡多了份恨意,頭靠在床頭,眼睛看著天花板,回應著秦少敏的話,「嗯,和她有關係,上次的事,後來曉松幫我查了,是趙可心和山口進策劃對付我的,目的就是,山口進給我麻煩,然後趙可心向我提條件,和她結婚,她幫我解決危機。」
秦少敏聽了怒火中燒,罵道:「這女人怎麼能無敵到這種程度,還跟人在你面前演雙簧,她的腦瓜子是什麼構造?這樣的點子她也想得出來,她知道無恥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