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侍寢

第二十三章:侍寢

「這是你繡的?」冷墨軒接過帕子,故作嚴肅的問白羽。

白羽都不好意思抬頭看冷墨軒,「是......是妾身繡的......」這還是白羽狐生第一次抬不起頭做狐。

冷墨軒嘴角上揚,這個女人平時都是戒備防範的樣子,原來還有這樣可愛的樣子,又看看手中拿著的帕子,兩團桃紅的線,覺得白羽越發可愛。

「侯爺要是沒有什麼事,妾身就先退下了。」白羽想趕緊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

待白羽走後,冷墨軒將帕子仔細的隨身帶好。

湛藍的天高遠而純凈,涼風細細,飄散著一股瓜果的芳香,侯府的田上出了幾斤螃蟹,老夫人便喚來眾人一起品蟹。

秋天驚鴻閣的景色最美,在院子中間擺上幾張大桌,老夫人坐在上位,左手坐著冷墨軒,冷墨軒旁邊坐著蘇憶兒。其她妾室、姨娘又另外坐一桌。

「涵雪,我們既是借你的地方玩樂,豈能讓你坐下位,來坐這邊。」老夫人指指自己右邊的位置。

白羽可不和他們客氣,毫不猶豫的坐了下來。

冷墨軒先拆了一隻蟹給老夫人,又拆了一隻蟹給蘇憶兒,這才自己吃慢慢的吃起來,蘇憶兒心裡得意,尊敬老夫人自然不用說,這是禮數,看來在冷墨軒心裡自己還是排到第一的。

冷墨軒瞟了一眼白羽,就見白羽正忙著拆蟹,吃的不亦樂乎,根本就不在乎他幹什麼,更別說爭風吃醋了,冷墨軒心裡一沉,有些不悅。

「侯爺你吃~」蘇憶兒有拆了一隻蟹給冷墨軒,舉手投足間都是溫柔。

冷墨軒又抬頭看了一眼白羽,那女人還是自顧自的吃著。

桌下老夫人戳了戳白羽,給白羽遞了個眼神,白羽這才明白過來,輕描淡寫的將盤中的一隻蟹放進冷墨軒碗里。

冷墨軒的緊鎖的眉頭這才鬆了,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白羽席上幾乎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低著頭吃蟹,妖界可沒有這麼美味的東西。

陸小柔一直在席邊伺候,手底下忙著,目光卻一刻都未離開過冷墨軒,還幾次借著往席上送東西接近冷墨軒。

幾個人東拉西扯,吃蟹吃酒,又找了府上養的唱曲的姑娘來唱了幾曲來助興,眾人直到日落了才漸漸散去。

在老夫人的授意下,冷墨軒今夜留宿驚鴻閣,蘇憶兒等人只能瞪著眼睛干著急。

「知道嗎?今夜侯爺留宿驚鴻閣,這機會呢不會砸到你頭上的,要爭取,懂嗎?」高倩尋了個機會,給陸小柔遞了句話,說完還把一包藥粉不動聲色的塞進了陸小柔手裡。

陸小柔眼珠一轉明白過來,將藥粉藏在身上,心中激動不已。

冷墨軒坐在茶案前,白羽特意和冷墨軒拉開距離,在書岸前坐下來。

冷墨軒留宿驚鴻閣,倒是把綠俏高興的什麼似的,倒也是,之前冷墨軒有幾年沒有踏進過柳涵雪的院子,今日能留宿,綠俏自然為自家主子高興。端了茶進來,把屋裡其她伺候的人都叫了出去。

白羽可高興不起來,老夫多少次在她面前說子嗣的事,如今讓冷墨軒留宿驚鴻閣意圖再明顯不過,白羽雖然做了千年的狐帝,跋扈囂張,任性而為,但從來不近男色。

若是今夜冷墨軒執意要......,那怎麼辦?哪怕這身子是柳涵雪的,那也是絕對不行。

冷墨軒低頭吃茶,實際偷笑,白羽心裡的慌張都寫在臉上了,他怎麼能看不出來,心裡頓時湧起一股玩味,板起臉不說話。

屋裡安靜的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越是這樣白羽越是慌張,幾次偷看冷墨軒,他都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羽站起來,蹭到書架旁,隨手取了本書看。其實她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書里實際寫了什麼,她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心思都在冷墨軒那邊,就怕冷墨軒過來。

咳~冷墨軒乾咳一聲,「書拿倒了。」

白羽瞬間臉變得通紅,慌裡慌張的把書塞回書架上,「妾身,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冷墨軒站起來走到白羽面前,白羽身後是書架,前面鼻息可聞的地方就是冷墨軒,真是逃無可逃。

「你以前不是最想讓我來你院里?怎麼我今日來了這許久,你連句話都不說呢?」冷墨軒眼中噙著笑,看著白羽,抬手撫了撫白羽鬢角的髮絲。

「還裝?你冷墨軒現在會不知道我不是柳涵雪?」白羽心想,既然他不捅破自己的身份,那她就陪他演戲。

「妾身自然高興,就是太高興了,這才不知說些什麼。」白羽道。

「哦?是嗎?」說著冷墨軒原本在白羽頭上的手,就挪向了白羽的頸見,眼看就要去解白羽的衣扣。

白羽一驚,推開冷墨軒就要往外跑,卻被冷墨軒拉住,「別走,我和玩笑而已,今夜不會碰你。」

陸小柔趴在窗外偷聽了半晌,什麼也沒聽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在眼前,卻沒有辦法吃到口裡。若是今夜能成事,那明日她就是主子了,再也不用做那些下賤活。

夜間兩人躺在床上,中間留出一些空隙,身邊這樣躺著個人,白羽怎麼都睡不著。

「睡不著?」冷墨軒道,原來他也沒睡。

白羽輕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醒著。

「我知道你不是涵雪。」冷墨軒頓了頓接著道,「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侯爺不懷疑我是別人派來的,會害侯爺?」

「不懷疑。」

「侯爺確定?」

「你是好人。」

好人?幾千年了,這是白羽聽過最好笑的話,無惡不作,殺人放火,這才是自己應該得到的評價,好這個字和她有什麼關係。

「我若不是好人呢?」

「我信你。」冷墨軒道。一個為丫鬟出頭替她挨打的人,一個危難時刻可以不離不棄的人,怎麼會是壞人,她雖然做事的手段是狠了點,但絕不是毫無原則的人,不會濫害無辜。

不但如此,她的堅韌,她的才智,都讓人沉迷其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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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妻的虐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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