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是什麼情況啊
楊忠退下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眼宋行止,誰想正好跟宋行止的眸光對上。
宋行止有一雙極漂亮的吊梢鳳眸,只是她的眼眸森森冷冷十分滲人,楊忠見慣了世面,突然對上她的眼眸竟有些心顫。
自己得罪過他嗎?楊忠仔細回想,應該沒有才是。
楊忠倒不是有多得罪她?
只是這老奴跟他主子一樣殘忍毒辣,殘虐過不少紅櫻軍的姐妹罷了!
前世她把他的子孫根切了,交給紅櫻軍的姐妹處死。今生,尋到機會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行止!」
楊絮棠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回過神,他正看著自己。
「你跟楊忠有過交集?」行止看楊忠的眼神,透著森森寒意。
「沒,沒有……」
怎麼回事?
在老師面前,她總是變得不像自己,剛才暴露了自己的殺氣,現在又讓他看出端倪。
顧嬸過來:「公子,晚飯準備好了。」
「走吧,用完飯你再回去。」楊絮棠說。
「好……」
吃飯時,宋行止微微思慮了一下:「老師,你熟識婦產大夫嗎?」
「怎麼?」
「我母親還有一個月主要臨盆,許是要生產,她近來睡不好,也沒有食慾,人反而瘦了。太夫雖然說母親無礙,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老師,你可識得婦產大夫,我想另找個大夫為母親把脈。」
楊絮棠一聽,心神微動。行止有些話沒有說透,但他也沒必要問。
他不免想到自己的母親,母親對他教養頗多,影響甚深。其母親病逝時,他正好在洛都參加會考。會考結束后,他才知道母親病逝。
沒能見母親最後一面,是楊絮棠心裡最大的遺憾。
「我略通醫理,明日我先行去府上為令堂把脈。若是我有所不及,再尋名醫。」
一聽老師說親自為母親把脈,宋行止十分歡喜:「明天一早,我就來接老師。」
「不必,老顧駕車送我去就是。」
「老師為母親看病,我怎麼不來接呢?」
楊絮棠看她如此堅持,也就隨她。
不語在一旁看自家小公子,心裡冒出一個疑問:為何自家公子在楊先生面前,跟平常判若兩人呢?在楊先生面前乖順的像只貓,在外頭可是人人都不能惹的狐狸啊
宋行止回去后給母親請安,說了楊絮棠會在明日豋門為她把脈一事。
「你請了楊先生?」余氏又驚又喜,「你也太大驚小怪,我只是身子有些粗燥,所以睡不好。為何驚動你的先生呢?」
「我只是順口說了娘的情況,老師便說可上門把脈。娘,反正讓老師來把把脈也沒壞處。」宋行止說。
余氏很是感動,行止好像長大了,越發體貼孝順。
「明日楊先生上門,要安排妥當,招待周到才是。」宋知微說。
宋知悅也很歡喜:「大姐說的對。楊先生深居簡出,平日就是在文華院,也極少見到他呢!」
余氏聽了這話,看了眼知悅。知悅眼睛明亮,雙頰緋紅,似乎有些激動。
「楊先生難得登門,我們更要謹守禮節,不可失禮。」
「娘說的是。」宋知微心思細策,看了眼知悅。
知微已定婚,性子持重。知悅及笄沒多久,也未婚配,性子有些活潑,要對她有所提醒和約束。
宋行止:「……」
二姐姐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