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保密
第六百二十九章保密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跟著我做事?」
秋陌離見竟是自己不小心弄錯了,連忙不好意思的將身後的匕首收了起來,對著那人施了一禮說道。
「正是,在下剛剛見兄台與人談論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有理有據,不像是那些人信口胡扯,其實在下來到京城也是想找一人投奔。」
那個人對秋陌離回禮說道,「奈何這京中的人似乎都看不上在下的一點伎倆,於是都紛紛的拒絕了,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到酒肆之中終日買醉。」
「如果說是沒聽錯的話,你應該是打算找一個權貴人家做家中的侍衛頭目,為何會找到我這樣一個升斗小民?」
秋陌離故意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願意跟著自己。
果然那個人也遲疑了一下,隨即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狠狠的咬了咬下唇,再次對秋陌離施禮。
「在下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下覺得先生非富即貴,絕對不是尋常人家左右,即使剛才身處於市井小民之中,身上的氣度也依舊不凡。」
那人態度很是強硬,堅持想要跟著秋陌離,秋陌離癥狀也不好拒絕,只好對他施了一禮說道:「既然先生這麼相信我,我自然是不能讓先生失望,只是現在還有要是要辦,讓先生不嫌棄可以先找一個地方歇歇腳。」
「無礙的,無礙的。」那人一聽秋陌離願意接納自己,立刻驚喜的說道,「在下名叫焦墨畫,不知先生……」
「在下名叫秋陌離。」既然已經選擇相信了這個人,秋陌離就沒有想要在他面前隱藏自己的意思,於是直接將自己真實名字告訴給了他,對面的人一聽這三個字頓時就嚇了一跳。
「秋大人?」焦墨畫還有點不敢置信的打量著秋陌離,「小子剛剛說話有些冒犯到秋大人,還想秋大人見諒!」
說完焦墨畫就想要跪地請罪,秋陌離立刻伸手攔住了他,對他說道:「我等一下還有要事要去做,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若是想現在找個地方先歇歇,不如就麻煩先生先到九天樓稍坐片刻,在下速速就來。」
「秋先生想做的事情在下都已經明了,難得在下能找到一個願意這樣有能力的人,不如讓在下幫著秋先生一同進行了。」
秋陌離算了一下,發現自己這一邊的人說是真的不夠人手,那隻好同意了。
於是兩個人兵分兩路去了不同的酒館,既然說是要找市井小民聚集的地方,酒館無非是上上之選。
秋陌離還是按照原來的套路,很快的,又吸引了一批人對神秘人的注意,再加上焦墨畫那邊應該也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自己要是再這麼找下去,很有可能是那神秘人猜到自己的行動。
到時候自己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秋陌離看著身後鬧起來的群眾笑了一下。
無論如何,我已經找到了足夠多的人馬去尋找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準備好接受這麼多的人呢。
「好一個秋陌離,想到這樣的招數,也算是你的本事。」在一個小小的院子當中,一個人正緩慢地躲著步,不停的看著院外的喧囂。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小小的孩童,那孩童滿面擔憂的看著這個人,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那人見狀立刻笑道:「小寶,放心吧,但憑這些人是沒有辦法捉到我的。」
「可是,先生,他們都在說你,想要謀朝篡位……」小寶擔心的看著先生,生怕下一秒先生就會被抓走。
「他們說你們就會相信嗎?」那個先生蒙著臉,眼睛里似乎蘊含著笑意,看著小寶認真的說,「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們,只要我們本來就不是那麼想的,就不會有什麼。」
小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是隨即說道:「可是先生,現在周圍的人都在盡心儘力的幫助那個秋相公,就連我們私塾裡面的先生都開始問我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的……」
那人眯了眯眼睛,看著外面來來往往不斷的交談的人,心中有點佩服秋陌離了。
曹沅和蘇靈兒作對這麼久了,從來就沒有一次讓秋陌離出現過的,現在秋陌離一出來就能夠直接抓住自己和京城中人的弱點,利用這一點逼迫自己出來。
畢竟這只是在京城中,要是自己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全民皆兵的狀態,自己完全是可以離開這個京城的,但是要是自己離開了,這裡的人也就遭殃了。
自己不能走,但是要是不走就有暴露的危險,到時候這裡的人依舊會因為自己受到牽連。
這個被小寶稱作是先生的人就是秋陌離口中的神秘人,小寶雖然不知道先生在做些什麼,但是可以猜得到的是,一定是為了他們這些孩子好的,所以小寶這段時間一直在告訴家中的弟弟妹妹,絕對不可以將先生的事情說出去,尤其是對私塾里的先生。
私塾裡面的先生對於先生的敵意已經很明顯了,他們要是說出來先生就在這裡,先生一定是會沒命的。
神秘人看著小寶擔心的模樣,頓時就笑了:「好了,小寶,這是我們大人操心的事情,你還小,就算是想也沒有什麼用處的,倒不如你帶著弟弟妹妹用功讀書,將來要是能夠入朝為官,先生也就不用這麼為難了。」
「真的嗎?」小寶左思右想都沒能相處一個能讓自己家先生安全的待在這裡的方法,聽到先生這麼說的時候,立刻就揚起一張滿是希望的臉問道。
「自然是真的。」先生認真的看著小寶,心中的心思藏得死死地。
秋陌離這麼逼迫自己不過就是打算看自己會不會向蘇靈兒投誠,既然如此,自己就去一次看看,都說蘇靈兒一點都不在乎權勢,若是蘇靈兒真的如此,自己也不是不能為了她賣命。
小寶回身看著先生,先生就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身影看上去異常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