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事情真相
惡狠狠放開蕭河,蕭雲奪過旁邊暗衛的刀就想要殺了他,蕭祺眼疾手快的攔住。
滿眼不贊同的看著他,「皇兄,如今這人也是一個重要的證人,切勿殺他,與其問他人得知零零散散的結論而使自己不快,倒不如親自問她。」
憤力丟下刀,蕭雲不再看蕭河一眼,蕭祺說的不錯,只有親自去,才能知道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是什麼。
這般想著,蕭雲大步流星,與前來的余恨碰面,余恨剛想行禮告訴他林姝的事情,就被蕭雲阻止,「醫聖,朕已經知道林姝的事,你可與蕭祺談論,朕還有事。」
還沒等余恨再說些什麼,蕭雲的身影已經距離他幾丈遠,「余醫聖?」蕭祺深沉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余恨轉身,驚訝見到蕭祺站在他後面,臉色鎮定的望著他,急忙上前,將今晚之事告訴蕭祺。
清平寺
禪房內安靜無比,但因一女子凌亂無章則的腳步聲打破這份寂靜,女子身著綉著淡粉荷花抹胸,腰系淡粉百褶拖地裙,手挽薄霧煙繞長細紗,風鬟霧鬢,頭戴碧玉花簪。
此刻眉眼間儘是焦急之色,平添一抹撩人的神色。
此人正是雲柔,雲柔給蕭聲連續發出的幾封信都沒有收到回信,心情頓時感覺不妙起來。
焦急的在禪房裡面走來走去,暗九正好從外回到禪房,被雲柔一把拉住,急切道:「春華,你老實告訴本宮,本宮讓你放的那幾封信你到底有沒有放?又或者,你在放信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周圍有人與否?」
暗九閃過一絲冷笑,假裝慌忙跪下,「娘娘,您讓奴婢放的信,奴婢一個不落,就連每次放心的時候,周圍都被奴婢勘察過了,沒有人才放。」
雲柔聽這話,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信封放在那的話,蕭聲他應該收到才是,可是為什麼已經兩天了都沒有消息。
放開暗九,繼續獨自焦急,來回的走來走去。
在雲柔看不到的地方,暗九狠狠地注視著她,都是因為她,原本快要成為蕭雲的妃子,硬是被蕭雲找到她。
恨意逐漸沾滿眼睛,現在雲柔的面前是一燈籠,只要推一把,推一把,雲柔的頭就會磕在燈籠上,接著她不小心一碰,火點燃雲柔全身,這樣蕭雲就是她的了。
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暗九緩慢站起,手慢慢的靠近雲柔,就在快要碰上的時候,先來一步的暗影猛然出現,推開暗九,眼神陌生看著她。
暗九抬眸望去,哥哥?暗三冷冷地盯著她的,滿眼儘是失望,被這眼神刺傷的暗九快速低下頭,身體顫抖起來。
雲柔被突如其來的暗影嚇到,見他推倒春華,疑惑皺起眉頭,春華是她的人,怎麼能夠讓外人欺負,前去扶起暗九,瞪著他,「你是誰?你可知本宮是誰!打狗也要看主人!」
說著雲柔就要伸手打去,一個熟悉且冷冽的聲音傳來,「雲妃,既然打狗也要看主人,那麼,能不能看朕的面子上放過朕的屬下?」
「皇上!」雲柔驚訝不已,看著蕭雲風塵僕僕的樣子,疑惑蕭雲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清平寺里。
蕭雲面帶微笑來到雲柔身邊,輕輕牽起她的手,沒有錯過暗九眼中轉瞬即逝的嫉妒。
「朕上次是想找你,可朕在治病針灸,因此錯過與你見面,你可原諒朕?」
深情的注視著雲柔,眼底不斷閃爍著歉意之色,雲柔將蕭雲的手猛地甩開,冷冷盯著他,「蕭雲,你這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當初是你說不要我的,還來幹什麼?」
雲柔只要一想起那天的蕭雲對她說的話,心裡就一陣悶痛。
蕭雲亮的眸子瞬間黯淡,但在他的意料之中,再次牽起雲柔的手,緩慢堅定道:「朕當日那樣說,只是因為朕的人發現你婢女放的書信,朕打開一看,裡面儘是你對蕭聲的愛意,你說,換做是你,你該如何?」
愛意?雲柔愣怔片刻,獃獃道:「我信裡面從來沒有寫過對蕭聲的愛意,我寫的都是讓他欠我的錢什麼時候給,還有讓她將我的母親照顧好,只是這些...」
蕭雲眸子再次亮起,目光炯炯,眼底多了一層含義不明的光芒,頭輕輕的抵在雲柔的額頭上,笑意滿滿道:「朕知道!」
在去往清平寺的時候,有一個暗衛突然在一座假山後面發現幾封書信被壓著,隨後全部拿出交給蕭雲,蕭雲一看外表上的字跡就知道是雲柔的字跡。
打開細看,裡面的內容與之前的內容截然不同,這裡的內容都是讓蕭聲照顧母親,還有完成他交給她的任務,問之後能不能不喂丹藥給蕭雲,她不想再這樣欺騙蕭雲。
也就是憑這幾封信,蕭雲才明白雲柔心中一直是有他,也一直屬於他,而他在那日被憤怒沖昏頭腦,朝雲柔竟然說出如此混賬的話。
在去清平寺的路上,他一路在想這其中到底是誰想要讓他誤會雲柔,人在腦海里一一的排除,只剩下暗九。
想起之前答應暗九要娶她為妃的承諾,卻因為雲柔,而沒有兌現承諾,做出這樣的事也能理解。
所以蕭雲在去的路上一直都沒有想治暗九的罪,直到他到達禪房,在外見到暗九充滿恨意推雲柔的時候,心,一下子下沉。
「暗九,為何如此?」蕭雲眼神漠然而冷厲,黑如深潭的眸子無一絲波瀾,透著冷冷地寒意,如刀鋒一般有著銳利之色,令人不寒而慄。
暗九?雲柔疑惑歪頭,該沒等她問,一直站在她身邊默不作聲的春華撕開人皮面具,真面目暗九未施粉黛,清純高雅,只是她的眼中冰冷一片。
「為什麼?皇上,屬下也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暗九伸手指向一臉無辜的雲柔,咬牙切齒道:「皇上,屬下也救過皇上的性命,為什麼?皇上不是答應屬下的嘛!為什麼還能若無其事繼續讓屬下待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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