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絕食陣地
()但李小軒決定的的事誰勸也沒有用,這場絕食聲勢浩大的展開了,軒明看著滿屋的橫幅彩旗,無例外的寫著「絕食」還有什麼「為自由爭鬥」,她頭上包著白色的布條,兩個紅色字「絕食」寫的歪歪扭扭,身穿跆拳道服,盤腿坐在客廳中央,閉目養神,整體形象是將要割腹的日本武士。
「小軒,你......到底怎麼了?」他坐在她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靜欣說你在絕食,為什麼呢?好好的幹嗎虐待自己啊,是不是錢不夠花了,買不起飯菜又死要面子啊,我可以暫時救濟你一下啊。」
「李軒明,你不要在這裡像蒼蠅一樣叫來叫去的,我現在沒有力氣跟你說話,限你三秒鐘內消失,否則別怪我做出某些瘋狂舉動。」她的聲音異常虛弱,奇怪啊,她身體向來很好,跆拳道也不是白練的,才絕食不到48小時,怎麼成這樣了。
他當然不會知道,現在她肚子里還有張嘴在攝取她營養啊,天吶,她覺得她真是要死了......餓死人了拉。
「軒......你沒力氣哈。」他竊喜不用擔心她忽然一腳飛過來了,不過她現在的樣子實在讓人很心疼呢,「不然我請你去吃三明治,那天路過的那家,你說很好吃讓我請的那家。」
「李軒明——」她大怒,睜開眼睛猛的撲向軒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咬了下去。
「啊——李小軒......肉掉了拉......」軒明大叫。
正在這時,門忽然又開了。
「靜欣,救我,李小軒餓到吃人了。」軒明以為是周靜欣,趕緊呼救,可是那人只是站在那裡不動。
「真沒想到一進來看到的竟是這樣的一幕。」聲音冰冷,怒氣十分明顯。
兩個正拌在一起的人同時抬頭,其中軒明是因為聲音陌生而抬頭,小軒則是因為聲音熟悉而抬頭。
那張欠扁的臉映入眼帘,竟又是那個男人。
小軒終於放開了軒明,別過頭不看他,同樣冰冷的說;「先生你好像不該出現在這裡。」
軒明邊捂著小軒剛印上的牙印,邊看著那個魅力男,「先生,找誰呀?」
這時又有人從後面闖進來了,這回進來的才是周靜欣,她看著眼前的狀況,,摸不著頭腦。
「這個.....那個......」想向軒明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總不能說這是小軒的孩子他爸吧。
而這個男人看著小軒,虛弱的臉色,嘴唇都已經毫無血色,那身打扮還真可笑,她當她在靜坐示威啊,她向誰示威,他嗎?更可惡的是,竟敢這樣虐待他兒子。
他生氣的走過來拽小軒的胳膊。
「你放手。」都這樣了還有力氣向他喊,他皺著眉頭盯著她,小軒此時已經有點眼冒金星的感覺了,實在懶得跟他周旋,心裡暗呼難道蒼天不能讓她自生自滅嗎?
看著她如水的基輔今天卻因為缺水而如此粗糙,他的七更抑制不住,多耽誤一會她就會多餓會,他不想浪費時間,拽過小軒一把橫抱起她。
小軒大驚,捶著他大喊,「放我下來,否則,一腳踢的你下半身終生殘廢不要怪我。」雖然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了。
他才不管她呢,仍舊抱著她向前走,她那幾個拳頭對他來說構不成威脅,當然,這也主要因為小軒現在基督虛弱。
軒明一看一個陌生男人竟這樣對小軒,欲站起來阻止,知道情況的靜欣趕緊過去拉住他,「別管軒明,如果是你的話能保證可以勸她吃飯嗎,交給江先生好了。」
「江先生?」靜欣都認識他。
「江銳誠,跟小軒有一點特殊關係,等她活過來了,讓他自己告訴你。」
外面,江銳誠一直抱著她下樓,任小軒再怎麼掙扎也沒用,耗盡了最後一份力氣,她只好認命的靠在他懷裡,安靜的閉上了眼睛,之後一直養精蓄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感覺到她被放在了車裡,還細心的給她系好安全帶,以極快的速度到達某處,又被他抱起。
等她終於安全著陸時,睜眼看到的是全白的房間,但不是醫院,厚厚軟軟的大床,潔白的床單,潔白的柜子,潔白的茶具。
「這是哪啊?」她口氣里還有不滿。
「我家。」他臉色也不好。
「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吃飯。」
「沒看到嗎,絕食。」她指指自己頭上包著的布,然後又閉上眼睛,卻一把扯掉了她頭上的布。
「別在這裡耍寶了,這裡是不是馬戲團,趕快起來吃飯。」他口氣不善不過現在絕食的人是老大哦!
「不吃。」
「我兒子要吃飯。」他忍耐著不讓自己爆發。
「那你直接去喂他啊。」哼,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去。
忍,忍,忍,他多年練就的忍耐力,就不相信會毀在這丫頭身上。
他換上和善的笑容,「溫柔」的說,「孩子是無辜的,你想一想,現在有那麼幼小的一個聲明,根本沒有思想,卻不知為什麼要挨餓,難道你就不可憐他嗎?」自我感覺良好,女孩應該都比較有同情心,忽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讓他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鑽進我的肚子里啊。」當她三歲小孩啊,哼。
「他可是沒有任何思想誒,你難道就不覺得他很無辜嗎?」
她睜開眼睛,特純情的地眨眨眼睛,「我和你一樣覺得這個孩子十分無辜,但是這樣純凈的一個生命,你怎麼忍心讓他掉進這個污濁的世界,想一想將來他會受的苦,想一想這個黑暗的社會的殘酷,為了不讓他對這個世界失望,還是不要讓他出生了,就讓他保持現有的純凈吧。」
她說是深情款款,他的臉色卻越來越差。
「好.......好。」他不得不出絕招了,「你繼續絕食,我,可是要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