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你關心我?
允汀淚流淚流滿面:「哥哥,是我錯了,可那是邪神和夜獻,我反抗不了……」
「那還不趕快讓你能控制的惡靈軍團,把他們除掉!」
「可是哥哥,你和我一樣清楚夜獻的性子,我暫時是能控制這些惡靈,但我無法讓它們寂滅啊!而且我的這點權利,夜獻想回收就能回收。」
「允止,你也別為難她了。」遙七道:「雖然不能直接滅了這些惡靈軍團,但只要允汀能命令惡靈站著不動不反抗,我們收割處理起來也方便很多。」
允止點點頭:「我聽你的。」
乖巧的樣子,和訓斥允汀兇巴巴的模樣截然相反,允汀嘴角一抽:哥哥,還有沒有兄妹情!
將這些惡靈軍團全都滅掉,迷宮裡暫時平靜下來,而黎墨和邪神的戰鬥圈卻在愈演愈烈。
遙七攥緊拳頭,她深知自己的勢力雖然一步登天升到了神階,可參與進這種級別的戰鬥還是差太遠了,但是並非不能從外面輔助黎墨!
「邪神強大的力量來源不就是那些迷障力量嗎,我現在修為增加了,可以將迷障力量徹底凈化!」
無論能凈化多少,都能適當削弱邪神的力量,而且看到她在努力,黎墨也會知道她安然無恙。
「烈焰飛花!」
「鳳凰火——」
遙七和小天天不停的將凈化鳳凰火,和一切帶著凈化之力的力量與那些混沌的迷障力量撕扯。
「還有我的力量。」允止釋放出純粹的金光,將與光芒碰撞的迷障力量擊碎成齏粉。
「你能幫忙當然好了,只是……」遙七擔心的看著允止:「你剛恢復真身,身體沒問題嗎?」
允止眉頭微挑,嗓音都不自覺輕快了些許:「你關心我?」
遙七反倒被問得一臉莫名:「這是自然,你是我朋友,我怎麼會不關心你?這不是應該的嗎。」
「咳,是啊……」允止無奈扶額,暗嘲自己的天真,小狐狸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當然是朋友了,我很高興。」允止很快將自己的異常掩下。
他在意她,自然會注意她的一切,也無可避免的會知道,她的目光,總是追逐著另外一個人。
「你就放心吧,我的身體在重塑的時候就修復好了,而且雖然我說不太清楚,但在重塑軀體的時候,似乎有什麼力量補充了進來,讓我變得比以前還要強勁。」
遙七凝眸,又是一股力量嗎?
「什麼樣的力量?」
「我不清楚,但是對我無害,而且冥冥中,是給予我們的幫助。」允止揉揉她的腦袋:「別瞎想了,先專心對敵吧。」
遙七點點頭:「也對!」
他們這樣努力,造物集眾書靈也不甘示弱。
讓遙七意外的是,皇燁竟然是其中最賣力的。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皇燁並不認可她這個主人,尋常出事的時候,都是消極怠工的,沒想到這次會這麼努力。
離落撇撇嘴,看著一激動渾身都被火焰包裹著的皇燁,嫌棄道:「誰知道這個中二病又搞什麼,不過邪神毀掉了神母之眼,皇燁和大地之母關係最好,會生氣也可以理解。」
沉璧默不作聲,習慣沉默的人體內蘊含的爆發的力量最是可怕,故而他更明白『衝動』意味著什麼——總覺得,皇燁的爆發不光是為了神母之眼,還夾雜了更多的……不甘心和偏執?
算了,誰管這傢伙想什麼,他才是最喜歡主人的人,才不要被皇燁搶去風頭,他才是能幫主人最多的書靈!
便也奮不顧身的沖了過去清理迷障。
玉衍目瞪口呆:「怎麼連沉璧這個小傢伙都發瘋了?可惡,我也不能再藏著掖著了,否則主人最喜愛的書靈地位豈非要易主?」
未殊:……你們怎麼這麼幼稚!
可戰鬥的力道,也情不自禁的又加強了許多。
從旁協助的動靜不小,黎墨和邪神自然也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
「該死,那隻狐妖竟然還沒死,那隻鳳凰……竟然還真的涅槃成功了!」邪神沉眸,看到了玉衍他們:「哦豁,也無怪他們能逃出生天,原來是有舊相識協助啊。」
「能鼓動高傲的造物集書靈幫忙,那隻狐妖,有點本事啊。」
什麼叫有點本事,他的七七明明是很強!
黎墨不滿輕哼,但在看到遙七的瞬間,黎墨就安心了下來,可以集中精神,以全部力量去對付邪神:「還有閑心去關注別人?管好自己吧!」
這邊的終極決戰進行得如火如荼,外面的戰鬥也激烈非常。
各大陸進行的領土保衛戰,都豁出性命拚死守護自己的棲身之地,自不必說。
魔族、妖精族也眾志成城。
魔尊氣勢洶洶,撕開惡靈軍團和神族大軍,直逼神族族長面前,也給眾人反攻的突破口。
夜獻則被狐皎挾制著,縱然實力相差懸殊,可狐皎了解夜獻,再加上有翟凡塵幫助和星雲丹藥鋪提供的毒,拼著傷痕纍纍,仍然讓夜獻難以脫身。
而戰鬥中,翟凡塵和狐皎相互扶持的樣子,落在夜獻眼裡,委實礙眼至極。
「該死,邪神還沒有統治好迷宮嗎!不是已經將神母之眼毀掉了。」夜獻實在等不下去了,眼見魔族橫衝直撞,已經打破了他想要的局面。
為防生變,他不能再被困在這了,要主動出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點實力,真能困住本座?」夜獻眯起雙眼,睥睨四方:「本座只是留下來跟你們玩玩罷了,現在時間到了,本座就不跟你們玩了!」
夜獻突然閃身返回迷宮,狐皎和翟凡塵自然不許,急忙追過去。
然而夜獻立即指揮了惡靈軍團過來堵截,縱然狐皎的行動夠快,也被耽擱了攔截時間,讓夜獻成功逃回了迷宮。
「快點追上去!不能讓他給少族長搗亂!」
「夜獻,我躲不開,你也休想置身事外!」神族族長看到夜獻跑了,也緊隨其後。
但他的脫身,顯然不如夜獻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