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都是菊花惹的禍

第36章 都是菊花惹的禍

聽到警察,溫妮莎嚇得腿軟,媽的,怎麼就這麼不走運?

一個黑面警察推開馬小虎,帶人進來,一眼看見了溫妮莎:「又是你!」

溫妮莎因為從事不正當工作,已經進去很多次了,所以跟南城分局以及下面的幾個派出所都很熟悉,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金隊,又見面了。」

失足婦女對一個男人說又見面了,是很容易造成誤解的,金隊頓時把臉一沉,喝道:「給我蹲下!」

溫妮莎熟悉這一套程序,雙手抱頭,蹲到牆邊。

金隊又看了一眼馬小虎:「蹲下,都給我蹲下!」

「警察同志,我們犯什麼事了?」馬小虎不解地問。

「犯什麼事你們心裡不清楚嗎?」金隊掃了眾人一眼。

馬小虎身上只穿一條破洞牛仔,褲襠因為被小黑吐到,還有一些濕跡,而婉君身上只有一條浴巾,小黑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溫妮莎是做什麼的,他們心裡清楚,跟她混在一塊,又在酒店這種炮火連天的地方,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他們在進行著某種不正當的交易。

婉君盈盈上前說道:「警官,你們執法總要給個理由吧?」

「少廢話,把身份證拿出來!」

「忘家裡了。」婉君剛才出來得急,根本沒帶身份證。

「這年頭出門不帶身份證?給我蹲下!」

婉君給馬小虎使了一個眼色,怕他衝動,得罪了警察,以後可沒好果子吃。

馬小虎拉著小黑,一起蹲到牆邊,然後又把身份證交出來。

金隊掃了一眼他們的身份證,問道:「你們什麼關係?」

馬小虎道:「我們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相互之間的基本信息是知道的吧?」

「當然。」

「她叫什麼名字?」金隊指著溫妮莎。

「溫妮莎。」

「呵,溫妮莎?小子,有沒有腦子?一個夏國人起名叫溫妮莎?」

馬小虎心想,姓溫,起名叫妮莎也很正常的好嗎?

崇洋媚外的人不少,有些人就愛給孩子起個洋名。

「你自己看!」金隊把溫妮莎的身份證遞到馬小虎面前。

牛菊花!

馬小虎目瞪口呆,牛菊花,溫妮莎,這他媽也差得太多了吧?

不過還是牛菊花這個名字元合溫妮莎的氣質。

馬小虎無語地看著溫妮莎,這次被小娘們兒害慘了,如果是朋友,不可能連真名都不知道。

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一個沒有什麼交集的女人,出現在他房間,而且又是這樣的打扮,警察會怎麼想?

媽的,沒事裝什麼逼,叫個洋名就洋氣了嗎?

他叫馬小虎這麼普通的名字也沒覺得丟人,她叫牛菊花又怎麼了?

早知她叫溫妮莎不是什麼真名,剛才就該透視她的身份證。

警察象徵性地搜了一下房間,沒有發現安全帽之類的作案工具,料想來得太早,他們還沒開始交易。

「先把他們帶回去,好好審問!」金隊把手一揮。

馬小虎叫道:「憑什麼抓我們啊,我們犯什麼事了?」

「牛菊花因為給人提供黃色服務,已經被我們逮了很多次了,現在你們跟她素不相識,穿成這樣聚在一個房間,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們在進行非法交易!」

「證據呢,你們有證據嗎?」

金隊冷笑一聲:「先帶回去審審,說不定能審出一點證據。」

婉君說道:「警官,我能不能先穿一下衣服?」

金隊點了下頭,他知道婉君是清歌飛雪的人,清歌飛雪的老闆達叔跟警局有些交情,否則他也沒那麼容易在南城開一家娛樂場所。

婉君走進浴室,關門,從臟衣服的口袋裡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隨即又把臟衣服給穿起來。

馬小虎穿起T恤,鋥亮的手銬落了下來。

一行四人,全部被警察帶走。

整個酒店都在接受盤查,警察來了很多,馬小虎微微皺起眉頭,媽的,掃個黃要這麼大陣仗嗎?

酒店的工作人員慌亂不已,急忙通知老闆,他們一向跟警局的關係不錯,怎麼這次突擊行動,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金隊,咱們這麼做有用嗎?」一個警察湊到金隊身邊。

金隊神色冷峻:「先別打草驚蛇,就當是例查,匪徒手裡有槍,務必小心。」

本來不平靜的夜晚,忽然變得不平靜起來。

整個南城的酒店,都被警察例查,動靜很大。

馬小虎四人到了南城分局,象徵性地做了一些筆錄,就被關進留置室里。

被這麼一折騰,小黑酒醒,望著馬小虎:「咱們不會坐牢吧?」

「坐個毛線,咱們什麼都沒有做。」

「萬一被冤枉了呢?這可是常事。」

「嫖個娼能被關幾天?罰個款就出來了。何況咱們也沒嫖。安啦兄弟,抽根煙冷靜一下。」馬小虎掏出一包香煙,遞給小黑一根,知道溫妮莎也抽煙,也給了一根。

溫妮莎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啊,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們。」

「我說你也是的,叫牛菊花就叫牛菊花,為什麼偏偏要叫溫妮莎?我也不覺得有多洋氣,這在老外眼裡,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名字。」

「那也比牛菊花好聽。」溫妮莎嘀咕了一句。

「你這人就是沒文化,菊花是花中四君子好不好?好多詩詞不都寫過菊花嗎?什麼菊花殘滿地傷,多有詩意?」

「這是一句歌詞好嗎?」

「歌詞也很好聽啊,菊花多美啊,這是你父母對你的期許,讓你就像菊花一樣綻放。」

溫妮莎柳眉微微一擰,本來叫菊花沒什麼的,但自從網路文化出來之後,菊花有了另外一層意思,她叫牛菊花,讓她情何以堪?

菊花一樣綻放,她才不要呢。

這時留置室又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面有刀疤的大漢,看起來十分蠻橫,另外一個是狗腿似的殺馬特青年。

分局的留置室要比派出所的留置室寬敞一些,但再寬敞也寬敞不了多少,六個人同在一個空間,就有一些逼仄了。

「喲,小妞兒長得挺水靈的。」刀疤臉一臉邪笑地盯著婉君。

殺馬特立即會意,狐假虎威地喝道:「喂,叫你呢,過來陪我們疤哥談談心。」

婉君微微一笑:「想跟我談心哪,可以,就怕你出不起價。」

「我們疤哥想要跟你談心,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這人只認錢不認人,一個大男人出來混,給不起錢就別學人釣馬子。」

雖然身在風月場中,但婉君並非愛財之人,這跟其他做這一行的小姐不同。

只是故意拿錢刺激刀疤臉和殺馬特,他們一看就是吊絲,她在場子里閱人無數,就算再窮的男人,但凡他骨子裡還有一點傲氣,他就不會以這種粗鄙的方式對待一個女人。

比如馬小虎。

出身貧賤,身上卻總有那股氣性讓她欣賞。

都說表子無情,但馬小虎卻能跟場子里的那些姑娘真正地交朋友,這也是婉君欣賞他的原因。

因為並不每個男人都能跟她們做朋友,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被她們當成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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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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