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揭榜
燕都。
楊帆回來后楊家人高興了好幾天,每天都高興的不得了。
楊心想要給她二哥開一家醫館,但卻遭到了拒絕。
倒是在火鍋店側邊的位置掛起了一個小牌牌,說是吃火鍋的人吃完之後都可以免費在哪裡看診。
有著一身好醫術不知道用來賺錢,卻給人免費看診,唉,沒有什麼功利之心,楊心總不能強求吧,默默的只好放任楊帆這樣做,只要他開心就好。
就在放下賬本的一剎那,楊心突然想到了什麼。
之前招弟一直在找一個名醫給嫣然公主看病,卻沒有什麼結果,這家裡面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嘛,何不讓二哥去試一試呢。
那白花花的千兩黃金都在眼前閃爍著光芒,楊心笑呵呵的。
招弟拿著茶壺走了過來說:「心兒,傻笑什麼呢,還不趕緊結賬?」
楊心拉回思緒,高興的都忘記了收錢,這一筆結束之後,她出來拉著招弟就去了楊帆那裡。
「招弟,之前你想要找一個名醫,這不就是現成的?」
現成的名醫?招弟看著楊帆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楊帆也在那裡納悶兒為何自己就成了楊心口中的名醫了,不過從她的眼神裡面可以看出來,似乎接下里發生的並非是什麼好事。
「對哦,我怎麼就給忘了呢。」招弟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呢。
楊帆還不明白呢,招弟拉著楊帆就跑去了衙門口,撕下了那張張貼了好幾天的告示。
很快衙門的人就將二人給帶走了,楊帆還摸不著頭腦。
「大人是他們揭下來的告示。」
大人細細的看了看眼前兩人,一個看起來十分毛躁,一個倒是挺穩重的,不過怎麼看他倆也不像是郎中啊,真的能救公主?
衙役們也和大人一樣泛起了一絲絲的擔憂,覺得此二人就是來搗亂的。
「好了,你們別在這裡胡鬧了,快些回去吧,這告示就當從來沒有揭下來過,免去你們的死罪。」
嘿,這些人狗眼看人低,招弟竄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大人的鼻子開始責罵了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他真的是郎中,大人請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居然敢對本大人這麼說話,來人啊,拖下來重打八十大板。」
八十大板!這要是下去的話豈不是會要了她的小命。
「且慢。」楊帆說道。
「哦?你也想挨板子?那你們兩個一人四十大板!拖下來去。」
「不是,大人這位姑娘說的不錯,我是郎中,如若不信你可以考驗一下。要是證明我不是郎中你在打我們四十大板也不遲,要是證明我是還請大人收回這八十大板。」
「有意思……好,來人將牢房裡面的病人給我抬上來。」
大人倒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出醜的。
這牢房的病人,滿臉的膿皰,而且已經潰爛起來,面無血色,唇齒干白,並且還咳嗽不止,咳嗽一口就是血。
衙役們和大人站在一旁就看這楊帆要如何治好這人的病。
茶水都擺上了,這是篤定了他們沒有看好的本事。
招弟看著眼前的病人,她有些擔憂,也不知道楊帆行不行,畢竟才是初學成功的郎中而已,還沒有診治誰呢。
日頭都升起來了,楊帆的額角都是汗水,招弟也心急了起來。
「大人,我看這人就是假冒的郎中吧,都看了半天了,也並沒看出來個什麼。」
「就是啊大人,還是受了著四十大板吧。」
「吵什麼吵,不知道看病的時候需要安靜嗎,你們這麼吵人家怎麼看病啊。」招弟一下子火了起來,沖著他們怒喊了起來。
衙役們都震驚了,沒想到是個女兒之身的她居然這麼大的氣力,喊聲十分的雄渾。
楊帆上下左右,里裡外外的檢查了一個仔細。
大家都在等著,一刻鐘之後,楊帆說道:「稟大人。此人患了勞疾。」
「這我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說好嗎?」
「行了,我看啊,這人就沒有什麼本事,知道的事情還說,一看就沒有什麼本事。」
「大人,我的話還未說完,除了勞疾呢,此人一身的膿包卻不是勞疾造成的,應該是鼠疫。」
鼠疫!衙役們紛紛退後了好幾步,剛才將他抬上來的衙役們都去洗手去了。
「可有治療之法?能抑制也行,決不能讓這件事情傳出去。」
看來鼠疫發生在燕都已經不是一回兩回的了,全部都被他們這些當官的給隱瞞了下來。
楊帆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了,嘴巴上說的是為了百姓,可實際上呢他們卻比這些鼠疫還要可怕。
「有辦法,每日都要用艾草在牢房中熏上一熏,而且牢房中的衛生也要每日清掃,準時換被褥和乾草,然後在按這上面的藥方配好葯煎給他們喝,這便能抑制鼠疫,想要根除需要慢慢來,最好建議你先隔離了這些重病的鼠疫病人,給他們最好的房間住才行。」
「好好好,快按他說的去做。」
「還未請教郎中的叫什麼呢。」
「大人你可以叫我楊帆。」
「好,楊郎中,今天多謝你了。」
招弟在一旁看著著實想要發笑,可算是整治了一下這些人,沒想到一場鼠疫就將他們給心嚇的丟了魂了。
還是楊帆厲害,果然是出馬必成功。
「我就說吧,還不趕緊送我們進宮給公主看病。」
「進宮是可以不過要明天才行,需準備一下,楊郎中你真有把握將人給治好?揭了皇榜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招弟的頭點的十分厲害,連連喋喋的說:「這些我們都知道了,明日何時進宮?」
唉,毛毛躁躁的,招弟這性子是改不了了。
「明日一早。」
「好。」
確定好之後,楊帆和招弟就離開了衙門。
路上招弟還在那裡取笑那些衙役們還有那個厚臉皮的大人。
「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別生氣。」
「何事?」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鼠疫,是我嚇唬他們的,那個老人家身上的膿包是常年在牢房裡面沒有曬到太陽導致的,沒什麼大事,吃了我的葯不出幾日便會好,只是他的勞疾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