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放我出去
在劉蓉的幫助下,趙輕煙輕而易舉的就將這兩個騙子綁了起來,不顧天黑,趕路送去了衙門。
自然,那便宜菩薩自然不會如此的就她們擺布,使出蠻力,妄想掙脫繩子的束縛,不料在掙脫中胸中的一塊價值連城的碎玉掉了出來。
趙輕煙撿起一看,覺得有些眼熟,細細一想,這不跟之前的那塊殘玉是一模一樣的嗎!
親眼看著假菩薩被抓,趙輕煙本該高興,但玉佩一事著實讓她心中有些沉重。
原主那塊玉她也接觸過,有養神的功效,這個神,指的是她的魂魄。
立夏是她來到這裡后才跟著她的定是不知此事的,原主的記憶裡面也沒有這塊玉的記憶,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
「撕!」
刺痛感讓趙輕煙立即回神,手指已經被劃出了一道口子,趙輕煙輕輕吮吸著被劃破的手指。
「小姐,你怎麼了!快讓我看看。」
立夏也被嚇了一跳,趕緊讓人找大夫。
「無事。」趙輕煙拉住立夏,搖了搖頭,這點小事沒必要請大夫,放下手中的東西往外
想到了玉佩吻合程度,絕對不會有假造,即便是假造的吻合度絕沒有那麼高
「小姐。」
「不必跟隨。」
趙輕煙一人前往獄中,到了牢獄門口,她的心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不知道會不會是自己心中猜想的那樣。
「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劍出鞘,寒光凜冽,獄卒冷喝。
「獄卒大哥,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犯了事進了這牢里。」趙輕煙拿出早已備好的荷包悄悄塞進獄卒手中:「可否行個方便?」
獄卒微微一楞,沉甸甸的重量讓他心中一喜,不動聲色的將荷包收進袖口:「最多兩個時辰。」
聽完趙輕煙點頭,抬腳便走了進去,不知道這假菩薩到底被關在了那裡,據她打聽這京城的牢房可不簡單,這裡可是分為三層
一層為關犯人,一層就是來審問犯人,有各種工具的地方,而第三層,便是恐怖的水牢。
一旦被關進水牢,相當於凌遲處死,水不會沒過腦袋,而是留著一顆頭,漫道脖子皮膚會隨著水泡身體的時間,慢慢的腐爛,假菩薩若是關在那裡,才叫慘不忍睹。
「這怎麼多了一層?」
趙輕煙猛然發現,下面居然又多出了一層,疑惑的問道。
「這第四層,是蒸籠,所謂蒸籠也就是蒸刑,將犯人扔進大蒸籠里,蒸到熟透,你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邪惡的聲音響起,一個年紀不小的獄卒出現在趙輕煙面前,顯然便是看守的。
趙輕煙腦中浮現了那種場景,只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想想畫面便是可怖。
「多謝相告。」眼前的人莫名讓趙輕煙感到不適,不想與其多言。
隨後,抬腳接著往裡面走去。
假菩薩的牢房在最裡間,剛踏進便是鋪天蓋地的嘶吼聲,趙輕煙幾乎是小跑著前進,若不是這身衣裙礙事她一定拿出百米衝刺的那股勁!
等到耳根清凈時趙輕煙也到了,許久耳朵才恢復正常。
「沒想到堂堂趙小姐,居然也會來到牢房之中看我這麼一個將死之人。」
趙輕煙甩了甩頭,看向牢房中表情沮喪切自嘲的假菩薩,卻也沒有任何恐懼。
「只是你的?」從懷中拿出假菩薩當時掉落的那塊殘玉,趙輕煙眼神會按摩床。
「自然。」
「我且問你,這玉你是從何而來。」
「想知道?」假菩薩抬頭,透著亂蓬蓬的頭髮,一雙明亮的雙眸看向趙輕煙,眼神微眯,透著危險的意味:「那就放我出去!」
趙輕煙搖頭,這時不可能的事情,隨即眼神猛的變得狠厲起來,「相信你也是個聰明人,若是你肯配合,沒準我便會為你辯護,反之……」便只能在這牢里孤獨終老。
假菩薩捋了捋自己面前的蓬蓬茅草,漏出了清秀的面頰:「有舍有得,天下可沒白吃的午膳,這牢里雖破敗了些許但好歹有吃有喝。」
趙輕煙豈會聽不懂這是在威脅她?
趙輕煙看著面前這聰明的假菩薩,也對,這樣一個人物,不奸便怪了。
兩人最終不歡而散,不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她早便知道不會這般容易就讓這人開口。
隨後趙輕煙連腳步都不想停留便走出去,卻聽到身後的聲聲大笑,「哈哈哈。」
心裡裝著事,趙輕煙直接回了屋子,整個下午都沒有出來過,這一趟牢房走的著實不值,沒問出什麼不說,荷包葉癟了,趙輕煙那個心疼啊。
「小姐,您該用晚膳了。」
立夏敲門提醒,甚是擔憂。
趙輕煙搖搖頭,對於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他哪裡有時間想著去吃飯?
「我不餓,你們吃吧。」
立夏選擇默默離開,沒辦法,小姐的臉色已經充分的解釋了這件事情,估計,小姐也難到了極點吧。
趙輕煙一人在屋裡走來走去,對於此事愁眉不展,不知應該如何是好,起碼,這件事情,賭一賭的必要性還是有的。
「小姐,您怎麼出來了?」
立夏聽到門響,發現趙輕煙站在了門口,趙輕煙沒有回答,直接在院子里走起來。
可是不知為什麼,這廚房居然穿出來了陣陣響動,為什麼聲音這麼大?難道裡面進人了?
不可能,她府中一般人不可能進來,即便進來,他也不會不發覺。
「立夏,拿來棒子。」
立夏乖乖的將棒子拿到了這趙輕煙面前,「小姐……。」
「噓,看我來個棒打鴛鴦。」
……這成語是這麼用的么?活到老學到老。
趙輕煙躡手躡腳的將廚房的門輕輕推開,看到站在那裡偷吃的一男子,上去就是一棒子,那人反應夠快快速躲過。
「這便是你的待客之禮?」
「世子?」
立夏愣在那裡,反應過來后,跪了下去,「見過世子。」
溫嶠無奈轉身,看著趙輕煙手中的棒子,嘆了一口氣:「本世子就是路過碰巧餓了,這才不請自來,不過你這份禮著實重了些。」
趙輕煙將棍子放到一邊,見沒傷著他便鬆了口氣,這可不是那人人平等的現代,若是真傷著了她還不得腦袋掉地?
「世子餓了直說便是,此等齷齪之事,下次還是莫要再發生了。」
趙輕煙心情不甚如意讓立夏招待后坐在客廳想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