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換位思考
「有些事情呢,其實根本都沒有必要再去關心的這麼多了,無非就只是一些令牌罷了,將這些令牌給丟掉之後再換一個角度去想,也許就會輕鬆的多了。」
趙輕煙溫溫柔柔的說的這樣的一句話,而且都將手中的這一碗補湯放在了這個桌子上面。
畢竟啊,什麼事情現在最為重要的就只有這個身子最為重要的了,至於其他的別的根本都沒有這個必要再去想了那麼多。
思考的太多,無非就只會給自己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在眼下最為重要的就只有一件事情,而這一件事情呢,就是一定要讓自己的身子好好的。
溫嶠看了一晚這個桌子上面的補藥,就只知道這一碗葯,又是叫輕煙聽著熬的,也不知道熬了幾個時辰,因此就直接端了起來將這一碗葯,連想都沒有想就一飲而盡。
「其實你根本都不必要如此的勞心勞神,本王自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很重要,而且你要就好好的待在這個王府裡面,需要什麼跟本王說,就是想要出去了就出去逛一逛。」
趙輕煙突然之間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當然就是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對於自己而言,最想要看到的就是溫嶠能夠開開心心,不必要為了這些朝廷之中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操心,操心的太多,只是會給自己增添一些麻煩。
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是過去了多少的時間,他已經忘記了從前的種種,而在眼下呢,只希望天下能夠有著太平之日,那樣子的話他就能夠跟這溫嶠兩個人離開了這兒,從而去過那些瀟瀟洒灑的日子。
「本王對你都有著一些愧疚,若非是因為這些事情的緣故,本王又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沒有履行好本王的諾言呢?」
趙輕煙知道溫嶠的心中肯定又是有些愧疚,無非就只是覺得在曾經的時候也都答應過自己,帶著他一起遠走高飛,可是如今這朝廷之中出現了這麼多的問題,若是遠走高飛了,那溫子宸又怎麼辦?
「其實有些事情我都明白,得了的,因此你也都無需多言,我只希望我們二人能夠開開心心,也希望溫子宸能夠好好的成為這個帝王。」
趙輕煙毫不猶豫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眼中也都是帶著一絲絲的溫柔。
溫嶠非常的慶幸,在這一輩子能夠遇見像趙輕煙這樣子的女子,若是在這一輩子並沒有遇見像趙輕煙這樣子的女子的話,恐怕他此生都不會娶妻了吧,只是如今能夠遇見像趙輕煙這樣子的女子就只能夠說明上天垂憐。
趙輕煙並非是那種冷血無情之人,而且溫子宸也都是自己一手帶大的,雖然說表面上叫的姐姐,但是實際上卻也如同這個母親一樣。
她還從來都沒有帶過一個人帶了這麼多年,也都希望溫子宸就算在這個草坪之中遇見了什麼麻煩,至少他的背後還有著她與溫嶠,而不是獨自一人去面對。
而與此同時,黎楓正在滿畫樓中待著,幸虧他在曾經的時候還是點過著琴棋書畫,雖說身為一名暗衛,這個武藝高強,但是為了地方於萬一,因此也都練過著琴棋書畫,以至於如今沒有穿幫,若是一旦穿幫,後果不堪設想。
「璃姑娘,你如今來到這滿畫樓,也都已經有了一些時間了,難不成你打算這一輩子都在這個滿畫樓之中賣藝為生么?」
此時此刻,這花魁就若有所思的說著,畢竟在之前的時候還以為這一名姑娘如今來到了這滿畫樓之中,會搶了自己的頭牌,卻沒想到人家對這個頭牌根本都沒有任何的念想,既然心中也都打消了這個疑慮。
「姐姐呀,有些事情也都是身不由己呢,而如今賣藝為生,也都是現在唯一的一個法子了。」
黎楓就矯揉造作說的這樣的一句話,語氣也都是極度的溫柔,當這一句話說出來以後,他也都忍不住覺得一身的雞皮疙瘩,若是此時此刻這些事情被自家的哥哥看見了免不了的一番嘲諷。
只可惜這些事情都是王爺所吩咐的,王爺吩咐的事情,難道還能夠拒絕不成?要是拒絕的話這條小命還想要要了嗎?因此如今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這個王爺的任務罷了。
「姐姐所說的這些話都是為了你好呢,而且雖說如今在滿畫樓之聲的確可以賣藝為生,可是這收入還是很少,因此姐姐倒是覺得,要是你想要去接見這些客人的話,倒也是可以的,姐姐也能夠照顧你。」
黎楓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再在心中也都已經明白得了的,看來這人應該也都是一名心地善良的女子吧,雖說是在滿畫樓之中的頭牌,可是現在這青樓之中的女子又有多少是願意的呢?
「多謝姐姐的提點了,只是在這個滿畫樓之中似乎,還有姑娘與我一樣呢,而這一位姑娘呢,就是這個晴兒他不也都是賣藝為生嗎?可是我卻看他似乎過得比我要好的多。」
黎楓就若有所思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而這個手中也就是不斷的彈著這個琵琶,但是眼中的神色確實正在看著他眼前的這個頭牌。
花魁突然之間聽見了晴兒這兩個字以後一下子臉色就大變了,但是卻也都很快反應了過來,有些事情呢,並非是像他們這樣子的女子能夠做得了的,雖然說這晴兒的確賣藝為生,但是他背後的那一個人,卻並非是所有人能及的。
「她呀,我勸你啊,還是莫要提及與此人呢,畢竟人家的背後與我們這些人可是不一樣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吧。」
當黎楓突然之間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以後,就回想起了王爺曾經告訴給自己的那些,看來,這一名女子的背後就應該是對一個慕寒,而這個慕寒的身份又是什麼?
雖說在先前的時候做一個慕寒,的確是那已故的尚書之子,可是總覺得這裡面有著一些蹊蹺之處,若只是一名尚書之子的話,為什麼這花魁就是一副這樣子的神色呢?因此就能夠明白,得了身份肯定是不簡單。
看見了花魁離開的模樣,就知道他如今應該會一會這晴兒,不然的話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這個滿畫樓呢?他可是很想這個紫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