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正大光明的看
慕輕音同阿柳看了那魚竿,只見那魚香上根本就沒有魚鉤也沒有魚餌。
慕輕音笑著道:「您老是在學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呢!」用釣魚來參禪,這老和尚當真是有些意思。
「姜太公是誰?」老和尚看著慕輕音問道。
「一個很學識謀略的老頭,他釣魚的時候用直的魚鉤釣魚也不用魚餌。。」
「那他釣到了嗎」老和尚又問。
慕輕音用木棍挑了一下火堆答道:「釣到了,不過他釣到的是人,而不是魚。」
「小姐你騙人,那直鉤連魚都釣不到,怎麼可能釣到人。」阿柳覺得她家小姐是在講故事騙人。
慕輕音笑著道:「我可沒騙人,他雖然是釣魚,然而目的是人卻非魚。就像這位師傅一樣,他雖然再釣魚但是目的卻非魚而是參禪。」
阿柳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她實在是有些聽不懂。什麼釣魚目的又不是魚的?他們就不能好好的釣魚么?拿著沒有魚鉤沒有魚餌的魚竿在河裡釣魚,這不是在**河裡的魚兒嗎?他們有考慮過魚的感受嗎?
老和尚笑著看著慕輕音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很有佛緣,不如……」
「打住,我對當和尚或者是當尼姑都沒有興趣。」慕輕音沒等老和尚把話說完便打斷了他,電視里往往有和尚對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便是要勸人家出家。
聞言那和尚笑了笑,對慕輕音說道:「時候不早了,貧僧便先告辭了。貧僧在護國寺做和尚,女施主若是無事可到護國寺找我談論佛學。」
「師傅慢走,」慕輕音同阿柳站起來,單手行了個佛禮。
那和尚走了沒多久魚就熟了,慕輕音同阿柳吃了香噴噴的烤魚,兩人肚子吃的溜圓。吃了魚后慕輕音覺得有些困了,便和阿柳躺在大石頭上曬著太陽睡覺,隨便曬一曬自己有點濕的衣裳。
慕輕音是被男子的大嗓門吵醒的,她揉著眼睛坐了起來,只見一群光著膀子的男子走進了河裡洗起澡來。有的人還沒脫衣服,正朝河邊走過來那衣服分明就是慕家軍的軍服。慕輕音看太陽已經快落山了,想是這慕家軍從地里回來了,在這河裡洗去一身的汗水與塵土吧!
阿柳也醒了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嚇了一跳,忙捂著自己的臉喊道:「小、小姐這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男人啊?」
慕輕音拉下阿柳的手道:「你捂什麼臉,你瞧瞧他們多好的肌肉啊!這樣的風景可不是日日都能看到的,錯過可惜。」
慕輕音摸著下巴欣賞著滿河的肌肉,要說這慕家軍的將士們長得還真是強壯。幾乎人人都有肌肉,胸肌和肱二頭肌那是標配。至於腹肌嘛!有人有八塊的,也有有六塊的,還有有四塊的,滿滿的都是荷爾蒙啊!
阿柳的手被慕輕音拉了下來,又忙捂住自己的眼,嬌嗔道:「小姐你不害臊,若是將軍知道定要罰你。」
這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她家小姐這樣名目張膽的看男子的胸肌。
「有什麼好害臊的,我這是是單純的欣賞而已。我是抱著一種欣賞美的角度去看待他們的,又不是要撲上去把他們怎麼樣,我爹才不會罰我呢!」慕輕音覺得阿柳不懂欣賞,這麼美好的景色,不看多可惜啊!
什麼時候看人家沒穿衣服的身子也算是欣賞美了?阿柳覺得她說不通自家小姐,因為小姐總是有許多歪理。不過些兵哥哥們的身材是挺有料的,阿柳偷偷的移開了擋住自己眼睛的兩個手指。
在一堆的古銅色皮膚中,慕輕音看到了一抹白。仔細一瞧才發現是柳之敬,他的膚色跟其他人的膚色形成了劇烈的反差。不過他一個文人,讓他去種地實在是有些難為他了。一般來說有柳之敬的地方就會有她哥,她在柳之敬一米範圍內搜索,果不其然看見了她哥。
別看她哥平時穿著衣服,看起來還有些瘦。沒想到這該有的肌肉都有,還十分勻稱線條也很美,看著美感十足啊!
「哥哥」慕輕音站在了大石頭上,朝五十米開外的慕成文揮著手。
「小姐你幹什麼呢?」阿柳嚇得不行忙去拉慕輕音的手,她們這是在偷看好嘛?小姐怎麼還招上手了。
慕輕音看著阿柳道:「叫我哥哥啊!」
「小姐你叫,他們會發現的,發現了咱們就……」
「天吶,那石頭上站著兩個女的。」阿柳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叫了起來了。
「哎呀媽呀!有女人偷看。」在洗澡的將士們,紛紛蹲在了水中。
阿柳生無可戀的看著慕輕音,完了、完了、全完了,她這一世清白就這麼給毀了。那些將士們會怎麼看她和小姐,女流氓?女**阿柳突然有一種想要跳水裡淹死自己的衝動。
慕滄佐也脫了上衣在洗澡,聽說有女人在偷看,便大聲朝石頭這邊喊道:「是哪家的女子在那邊偷看?」
聽見慕滄佐喊話,慕輕音揮著手大聲回道:「爹爹是我。」
回完慕輕音就拉著阿柳的手,往她爹爹所在的地方而去。
慕滄佐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到水裡,他忙披上自己的衣服,對這水裡的眾將士道:「沒穿衣服的都給我蹲著,沒有命令不準起來。」
沒脫衣服的都站在水裡,那脫了衣裳的將士們,都蹲在水裡不敢起來。他們就不明白了,這大小姐怎麼會在這裡?雖然說他們男子火氣旺,但是這春天裡的水涼的很,整個身子沒進水裡還是有些冷的。慕成文同柳之敬忙上岸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心中也在犯嘀咕,這慕輕音怎麼會在這裡。
「爹爹大哥,柳軍師,衛校尉,哎?你們蹲在水裡幹嘛站起來呀?」慕輕音走近后見衛校尉他們都蹲在水裡,便讓他們起來。
「呵呵呵……」衛校尉乾笑了兩聲沒有說話,他還是頭一次見有女子,看見怎麼多男子在洗澡還面不改色的。
阿柳捂著臉背對著眾人,想藉此表明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她還是一個純潔的孩子。
慕滄佐看著沒有半點羞澀迴避之意的慕輕音,輕聲斥道:「胡鬧,大姑娘家家的偷看男子洗澡像什麼話。」
「爹爹你這話就不對了,是我們先到這裡的。你們沒發現我們,自己脫了衣服洗澡,怎麼能說我們是偷看呢!而且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在看。」慕輕音振振有詞的說道,偷看這兩個字她實在是不喜歡,畢竟她又沒有偷偷摸摸的看。
柳之敬的臉有些微紅,用帕子擦著自己臉上的水道:「縱使是大小姐先到的,見到有男子洗澡,也應該迴避才是。」
他柳之敬活了二十三年,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看了身體,而且這個看了他身體的女人還在這兒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