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藺瀾霆發病

第20章 藺瀾霆發病

暗處。

一身墨色華服的藺瀾霆站在水牢不遠的轉角處,高大的身影在黑色的暈染下顯得氣壓更為深沉。

聽到雄霸等人的話,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聲音冷漠:「幾天了……」

「回爺,三天了。」於溪在旁邊恭敬回答,同時也一臉奇怪糾結的開口:「若非不是和爺您一同看見那藍光,我都要懷疑是當時自己走神了。可是這三人任是怎麼嚴刑逼供,硬是說什麼也沒看見。難不成……他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而藺瀾霆卻沉默許久,他的目光盯著水牢的方向,不一會兒便是轉了身。

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之中如風般潰散:「這世間因為恐懼而被隱藏的秘密,也終究能被更大的恐懼所挖掘出來。讓緋言緋月過來,我要一炷香之內知道結果。」

「是,爺!」於溪爽快答應。

鬼煞的手法可就多得多了,不信還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只是沒想到這三人嘴這麼硬氣,還能撐如此久。

三天的心理消耗已經足夠,如今於溪更好奇的是自家爺是如何堅定不移的覺得這匪頭一定知道什麼呢?

緋言緋月乃是鬼煞出了名的金牌殺手,實力沛然不說,出手也向來乾淨利落。特別對於審訊之類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果不其然,一炷香之內的時間,結果就滿意到手了。

於溪在水牢外等待,看著出來的兩兄妹,笑眯眯的開口道:「如果不是你們兩個最近任務繁多,也不至於拖了三天這麼久。主子在書房等著了,趕緊過去吧!」

雖然從牢房手下嘴中得知雄霸三人終於是鬆了口,可是他也好奇到底真相是如何?不敢在主子前詢問,所以心痒痒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緋月看著於溪那一笑臉,便禁不住冷臉道:「主子讓我們去尋找關於魂草的事情,近期你都沒發現主子的身體有什麼變故么?主子已經三個月沒有發病了,你可得小心一點。」

提到這事,於溪的表情也是瞬間恢復了嚴謹,「我一直都盯著呢!這事你們不用擔心。山莊那邊都時刻打理著,一有事主子便可以遷移過去。倒是你們,主子還等著審訊結果呢……」

於溪催促,見他如此好奇,緋言也是微微凝眉,禁不住嘀咕:「這三人胡言亂語,也沒說出什麼東西來,這審訊結果怕不一定會得主子滿意。」

他們還是第一次審訊出這樣怪異的結果來。

於溪見緋言緋月兩兄妹以及邁步離去,頓時心涼涼了半截。

不是吧?

難道雄霸三人還沒交代個所以然來?

他立馬快步跟了上去。

書房。

藺瀾霆靜立於書桌面前,他情緒淡漠,未戴面具的面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柔和了幾分,卻更是完美近乎不真實感。

薄唇輕輕抿著,修長的手指執筆在面前書桌上鋪開的白紙上落下了寥寥幾筆。

筆落。

看著上面左丘鑰三個大字,他目光微深。

坑地,藍光,魂草。

三件事情,都牽扯到了這個女人。

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

字體突然有些模糊,藺瀾霆放下筆,捏了捏額頭然後坐了下去。胸口突然的抽痛在提醒他,距離三個月的平靜又要結束了。

他漆黑的眼眸深處劃過幾分陰霾的猩紅之色。

「爺!」

外面傳來於溪的聲音,看來是審訊結果出來了。

「進來!」藺瀾霆讓自己恢復平靜,心臟的快速抽搐,讓他眼前有些恍惚。

熟悉的痙攣,是他厭惡發作的前兆。

而耳邊傳來的是緋月還有緋言兩人的報備之聲:

「主子,那山匪說那什麼藍光是出自什麼妖孽之手。並且那妖孽,還是左丘世家的那位病殃殃名為左丘鑰的小姐。他們說今日說出這話,恐怕也活不了了,希望爺可以給他們一些乾脆。」緋言並不知道自家主子想要得知什麼,只是他聽到那三人嘴中吐出的話語時,只覺得匪夷所思。

旁邊的緋月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伴隨自家哥哥的聲音其後:「我看他們就是胡言亂語,爺,這世上哪裡有什麼妖孽啊!我看他們就是在忽悠我們。」

這還是他們兄妹第一次審訊失敗。

此時站在書房之中,有些心虛。

後面跟隨的於溪聽完了全程之後,也是肩一垂:「害,還以為真的鬆口了呢!那左丘家的小姐弱不經風,走兩步都要咳出肺炎來了。身不離葯的,比爺還要慘,怎麼可能是什麼妖孽……」

藺瀾霆淡淡抬頭看了於溪一眼。

包括書房的緋月還有緋言兩人。

於溪才後知後覺自己竟然影射了自家爺身體的事情了,立馬閉上了嘴巴。

而藺瀾霆的視線此時也是落在了自己的書桌面前,他倒是情緒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魂草的消息如何?」

緋月還有緋言兩人大概沒想到自家爺竟然沒有怪罪他們審訊失敗的事情。

聽到魂草的事情之後,便是立馬回答道:「回爺,暫時……還沒有魂草的消息。」

結果也並沒有什麼意外的。

突如其來的猛烈抽搐讓藺瀾霆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

這讓書房中的緋月,緋言,於溪三人面色大驚:「主子!」

「讓山莊安排好一切,今夜過去。」藺瀾霆起身,空餘的一隻手握住桌面的白紙,左丘鑰三個字已經完全柔入他的掌心。

這時突然的發病所有人猝不及防。

可是好在不是第一次,所以準備工作也一直在備著的。

馬車很快就安排好了。

書房一些日常的文件也搬運上了車。藺瀾霆並未暈厥過去,只是一直停留在心臟抽搐渾身發抖的情況之中,他被緋言緋月兩人撫上馬車之後,用內力稍微輕易了那股騷動。

夜深。

藺皇府馬車連夜遷移,匆忙倉促。

於溪駕著馬車,不敢離開藺瀾霆半步,他不停的在外面嘀咕著:「爺,您還清醒著嗎?怎麼樣啊?跟我說說話啊!」

「閉嘴!」藺瀾霆冷漠的聲音從馬車傳出,於溪才鬆了口氣。

不過下一秒,他又忍不住反覆出聲去吵藺瀾霆。

左右護駕的緋言還有緋月兩人也是騎著黑馬伴隨馬車左右,不敢遠離半步。時不時目光盯著馬車,生怕發生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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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戾帝君的小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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