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9章 放粥
「都怪我這麼不聽話。」寧如安哭了,淚水從眼角邊一點點的流了下來。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拽住了她。
原來這是一個小殺手,偶然的繞到了小巷子裡面。手裡面拿著鋒利的鋼刃,閃著寒光,朝著寧如安用力刺去。
「我一定不能死。」寧如安緊要牙關,不知道身體裡面怎麼有那麼大力氣,狠狠的撞向那個小殺手。
那把刀瞬間摔到了地下去。發出了噹啷一聲清脆的聲響。寧如安的腦袋,被這麼一推往後撞在了牆上。
「這是怎麼回事兒?」寧如安發現,自己的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似乎已經成為了一鍋粥,有些事想不起來了。
那個小殺手又拿著鋼刃,剛要朝著她刺去。這個時候,遠處飛來一隻弓箭,一下就貫穿了他的心臟。
「唔。」鮮血直往下流,掙扎在地上幾分鐘,很快就不動了。那邊窗戶裡面探出了一張熟悉的面龐。
「在這裡面待著不動,自然會有人來救你。」原來這人就是衙門的王捕頭,也幫助他們收集了許多證據。
寧如安緊緊的顫抖著,撿起了那把匕首,在石頭牆上一連磨了好幾下。壯著膽。」他們應該不會是這樣……」
這個時候司白鴻,也帶著一隊人,到了街頭。發現一片狼藉,而且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屍體,心中大驚。
「這些馬賊怎麼這樣,竟敢如此猖狂。」那邊看著兩個殺手頭目,在小巷裡面拿著尖刀和暗器,挨家挨戶搜索。
司白鴻頓時怒從膽邊生。」你們這些賊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不把你們都殺乾淨是不行的。」
揮著尖銳的長槍,穩穩的騎著駿馬。兩個殺手上去,剛要亮出刀,就被瞬間一下,直接刺穿了后腰。
殺手頭目看到大事不好高聲叫道。」這位兄弟,你們想要搶就搶吧,我們的目的不是求財,是來找人的。」
司白鴻聽著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朗朗乾坤,竟然說出如此無恥之語,竟然還理直氣壯。」
揮著長槍,朝著那殺手頭目用力刺去。他也有幾分功夫,甩著彎彎的馬刀,兩人戰了幾個回合。
寧如安用勁兒念叨著。」佛珠保佑,讓我度過這一劫。」然而這個時候,卻有兩個殺手,發現了她。
「就是這個娘們快下手。」他們揮舞著砍刀和匕首,朝著寧如安,瘋狂的就跑了過去,向她砍去。
寧如安瞬間的能力忽然爆發,趁著這兩個殺手出了破綻,幾刀刺穿了他們的身體,看著他們沒反應過來,跑向街道上。
「救命啊。」寧如安拉著長音高聲的吶喊道。司白鴻看見了她,高聲叫道。」穩住,不要慌張。」
正當寧如安往那邊跑去的時候。一個鐵絲繩套,從著另一個殺手頭目的手裡,飛快的甩了過去。
「小心!」司白鴻高聲叫到。這時候天空中已經下起了小雨。一股濃濃的霧,籠罩在整個天空之中。
寧如安剛意識到這不對勁,腳往後一伸就被那東西套住。那邊的殺手頭目,看到套住了她更是用力。
「真的勒死本姑娘了。」寧如安咬緊牙關回到後面去,抓住了繩索。使勁的往一側踢去。用盡了全部力氣。
殺手頭目冷笑的說道。」你個小娘們兒死到臨頭還不乖乖受死,竟然還想著掙扎,那大爺就讓你死了更痛苦一些。」
正當他們僵持的時候,司白鴻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另一個殺手頭目舉著彎刀砍去,卻被一槍挑中咽喉,刺落馬下。
寧如安的身體,被那個殺手頭目使勁往上拽。她拼盡全力,想要把這個繩結打開。王府快在上面又射了一箭。
「啊!」一聲驚叫,那個殺手頭目口吐鮮血摔在地上。腳上的繩套瞬間失去了拉力,隨著慣性撞到牆壁上。
剩下的殺手們也紛紛逃走了,司白鴻和王捕頭兩人,下去緊緊的扶著寧如安。」你沒事情吧,快把她送回去。」
寧如安腦袋裡面似乎所有的記憶都被清除一空。不知道自己是為何來到了這裡,只能天真的看著兩人。
雨又越下越大,打起了雷聲。司白鴻他們,很快就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溫施也在那裡等著他。
他看到寧如安身上滿滿的全是泥土,頭髮也蓬亂著。」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的娘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著往前,摸了摸寧如安的額頭。她感覺溫施,自己似乎認識,但是也只是一個很模糊的記憶,說不出來了。
「敢問這位公子,你到底是誰。」寧如安揉著自己那疼疼的後腦,非常謹慎,也非常羞澀的說道。
「本姑娘不知道你是誰,我不清楚怎麼回事,只不過是……」記憶是如此的混亂,說了許多語無倫次的話。
眾人現在又感覺到真的沒什麼辦法,只能是面面相覷。溫施感覺到五雷轟頂,沒想到自己的娘子不認識自己。
「娘子,你到底怎麼了,我是你的相公,溫施啊。」用力的搖晃著寧如安的身體,然而她一臉茫然,還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寧如安臉上是那麼的天真,這一次被重重的一撞,已經是什麼東西都記不得了,直直的盯著眾人。
溫施非常著急,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好。司白鴻這時對他說道。」溫兄,不過就是撞了一下,一會兒就好。」
溫施想了想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唉聲嘆著氣。寧如安一個人,迷茫的望著大門外走了過去。
「剛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這個人似乎認識我。」她傻傻的站著,心裏面別提多迷惘焦慮了。
王捕快這時候已經拿到了證據。司白鴻直接上去,重重的一拍驚堂木。」你可知罪,這些是你的賬本。」
溫施和夜修天二人,兩個人也站在前面。張太守做的許多壞事,他們也可以說算做是證人。
張太守看著那白紙黑字,這一次是再也沒有狡辯的餘地。頓時汗如雨下,重重地磕著頭哀求道。
「當然我也是迫不得已。」然而沒有一個人在相信他的鬼話,所有的證據都是確鑿無誤的,再也無法抵賴。
司白鴻重重的一拍驚堂木。中氣十足的高聲喝道。」知罪就好,本官判你罰沒全部財產,流配沙門島。」
張太守猛地磕著自己的頭,能撿回來一條狗命,對於他來說也已經是足夠幸運的事情了,不過司白鴻知道留著他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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