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尋歡作樂
然後阿秀那極富穿透力的豪放聲音頓時響起:「哈,我王大秀今天可算撞大運了,這麼高文化的人,還是個稚兒,這也能讓我逮著,平兄弟,姐今天高興啊,只收十塊,另十塊就算姐返給你的紅包了!」
我一下子鬧了個滿臉通紅,呆立當場,窘迫之極。
李發跑回來推了我一把嬉笑道:「周哥,**一刻值千金,時間寶貴,快點進去啊!」
我傻不愣登地說:「進去幹嘛?」
李發和阿秀就都哈哈大笑起來。
阿秀更是笑得胸前*一陣亂顫道:「哈,果然是個稚兒,還害臊呢,有趣,沒關係的嘛,姐引導你,姐保證讓你舒服得喊娘!」
坦白說,我不是不想和女人*,但看著阿秀那一身黑皮,我哪裡還有半點胃口,更何況,就像她們口口聲聲說的,我還是個稚兒,我不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小姐,這是男人(至少我這個男人)尊嚴的最後一道底線。
但我又不想駁阿秀的面子,直言拒絕多傷人心啊,我只好使出緩兵之計,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訥訥道:「我,我,還有點適應不過來,渾身發緊,要不,你們先進去熱熱身,製造點氣氛,我在外邊緩緩,那樣興許會好點!」
李發和阿秀俱皆一愣,對望一眼,便一個嘿嘿怪笑,一個格格『嬌』笑起來。
我忙趁熱打鐵推了李發一把道:「快,快給哥們去打個先鋒去,哥積蓄力量去接你班!」
李發估計已經情緒高漲了,望著阿秀傻笑了一下,眼神開始糜爛。
阿秀浪笑著望我一眼,朝李發一勾手指道:「傻樣,來吧!」
看著這一對急*女著急嘛慌閃身進了屋,火熱的肢體交纏在一起,早已無暇顧及我了,我才長吁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濕乎乎的泥土地上,仰頭望著陰鬱的天空發獃。
不一會,屋裡便傳出了「吧唧吧唧」「嗨呦嗨呦」的**,聽得我胸腔里一陣火燒火燎,胃腸道一陣翻波涌浪。
我連忙站起身來,沿著小巷子走了出來,在巷子口的一塊石板上坐下等李發,但求閉目塞聽得一時清寧。
我游目四顧,但見前方一片田野,遠處一座高山,近旁一條街道,街道邊一排老槐樹,這才恍然意識到這裡便是我上次粘貼尋人啟事廣告時來過的郊外,略有不同的是,此時天漸黃昏、殘陽如血,老槐樹枝葉間灑下的光影斑駁而曖昧,氛圍與那晚深沉夜色中那個沉靜如水的女叫花子靜靜凝望我的陰鬱眼神大不相同。
想起那個女花子,就不由想起我在那個城區和威山鎮上粘貼的那些尋人啟事,我的心就控制不住一陣隱隱做疼。
這麼多天了,沒有任何反饋,估計也就不會有什麼希望了!難道,就要這麼放棄?可那麼一朵天上罕見、人間難逢的美麗鮮花,如果就那麼任其暗自凋零,實在是慘絕人寰,情何以堪!
不甘心,真地是不甘心!
那麼我接下來還能有什麼作為呢?求助無門的情況下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而我自己有什麼可靠的?要錢身無分文,要精神無精打采,要時間每天從早上六點干到晚上九點,回家睡覺都得擠時間,要運氣儘是霉運,到處挨打遭白眼和嘲弄,真是一無是處、死有餘辜!
實在沒有別的法子可想,於是我又將思維轉移到尋人啟事上來,那麼多尋人啟事發散出去怎麼連個泡都不冒一下呢?難道還是因為沒有覆蓋到該覆蓋的地方?可我總不能全北京都發小廣告吧,那樣的話我就成了小廣告之神了,那也不是一己之力可以辦到的!
可我除了發尋人啟事真地沒有別的辦法了,既然不願意放棄,那就只能在這方面做最後的努力,又不能漫無目的地滿北京亂髮,思來想去,我最終做出決定:那條姑娘開車經過的馬路自威山鎮通達那個繁華城區之前還有一些鄉鎮,我之前發尋人啟事只顧及了兩頭,理論上講,其實中間任何一個鄉鎮都有可能是姑娘的故鄉,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就我目前的能力而言,我的尋人啟事也只能將這幾個鄉鎮覆蓋了,將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排除了,那我也就了卻了最後的心愿,美麗姑娘的生命,只能聽天由命了。
而其實再複印能覆蓋那幾個鄉鎮的尋人啟事的能力本來我都不具備了,不過為了報答我的羊肉串今天好心帶我來**的李發卻給了我希望,我可以厚著臉皮問他要回那二十塊錢,親愛的李發,不是哥小氣,而是哥快沒氣了,一會兒你可得理解!
我在心裡調侃著自己,遠遠地看著正在向我走來的李發。
被女人滋潤過的李發看起來精神飽滿、容光煥發,嘴角懸浮著一種志得意滿的爽快。
他沖我美滋滋地一笑道:「*真他媽大,*,周哥,快過去嘗嘗味道,包你滿意!」
說完,就拽著我的胳膊要將我拉起。
我隨之站起后,向著反方向用力,靜靜道:「阿發,回去吧!」
李發驚愕道:「怎麼啦?不想女人啦?」
我搖頭道:「不是,走吧!」
李發執拗地站著,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你是看不上阿秀吧!不過周哥,別看她長得不中看,但是中用啊,不僅*大,而且*緊,汁多,肉肥,感覺很爽的,咱們是乾女人,又不是賞花,要那麼漂亮幹什麼?」
我最聽不得這種不尊重女人的話,不由眉頭直皺,瞪了李發一眼道:「你們這麼糟蹋人家一個可憐婦女,不覺得慚愧嗎?」
李發愣了愣,委屈地叫道:「糟蹋?不,說阿秀可憐我同意,但說糟蹋她可是太冤枉我了,跟你說,周哥,我今天要不花錢干她,那才是真正地糟蹋她呢!」
我眉頭大皺,冷笑一聲道:「花錢?二十塊糟蹋人家一次你那也叫花錢!」
李發看我神態不悅,也有點發窘,苦笑著為自己辯解道:「我倒也想給她200塊錢一次,但我有那錢嗎?」
我忿忿道:「沒那錢就不要去沾她!」
李發無奈苦笑道:「呵,我們這些民工不沾她?還有誰會沾她?你以為那些來此尋歡作樂的有錢男人會放著旁邊那白白嫩嫩的胸脯不啃來啃她這身黑膘?」
我嘴張了張,啞口無言,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蒼白無力的話:「幹嘛非得讓人啃?你們不來光顧,阿秀不就不會幹這一行了嘛!」
李發苦笑著望著我,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道:「周哥,你太正派了,但是你的正派讓你失去了善良!」
「哦!」我扭過頭來望著李發,好奇道:「這話怎麼說?」
李發平靜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鬼故事嗎?」
「記得啊?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