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不許你傷害我的女兒
不僅陸菀容不甘心丟了太子妃之位,當薛芳儀將和離書丟在陳靜瑤的臉上時,陳靜瑤也快瘋了。
「這不可能!」她抓起和離書,看了之後,直接撕了個粉碎。
薛芳儀掩嘴笑道:「這是謄抄的一份,你撕了,我還有呢。你想多少,我可以給你多少哦。」
說著,她從丫鬟的手裡拿過一捲紙,統統地砸在陳靜瑤的身上。
「這些夠不夠?慢慢撕,慢慢看。」
陳靜瑤怒道:「薛芳儀,你的小把戲玩夠了沒有?太子殿下怎麼會與我和離,你少在這兒搞這些無聊的小聰明,我不會上你當的!太子殿下早晚會接我回宮,而你,不過是一個棄婦!」
「噗嗤。」薛芳儀慢悠悠的從懷裡摸出一捲紙,在陳靜瑤的面前抖開,「這是太子殿下親筆所寫,下面還有太子的印章呢,您看仔細一些,陳.良媛!」
先前臨摹謄抄的那幾份,確確實實是太子的筆跡,再看這份太子親筆,陳靜瑤的眼眶都快要瞪裂開了,和離書末尾那鮮紅的印章深深的刺傷了她的眼睛。
陳靜瑤大叫一聲,猛地撲過去,想要奪過和離書。
薛芳儀靈敏地側身一躲,避開陳靜瑤的搶奪。
陳靜瑤撲了個空,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薛芳儀不客氣的一腳踏在陳靜瑤的後背上,讓她起不來身,「你的那位尊貴的太子殿下啊,已經被廢了,濮陽珝不是太子了呢。」
「……」陳靜瑤忍著身上的劇痛,奮力掙扎著,「這不可能,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會被廢,他可是皇上唯一的嫡子!」
「因為啊,蔡氏謀反,被滿門抄斬,蔡皇后亦被廢為庶人,如今的皇后呢姓許,就是以前的德妃娘娘呢。」薛芳儀說到這些,心中暢快不已,笑聲更加愉悅,「所以呢,濮陽珝主動請求皇上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被貶為了樂安郡王,比楚王殿下還不如呢。」
「這不可能……」陳靜瑤掙扎的更加激烈,「我要去看看!我要親眼去看看!」
「親眼去看曾經的太子殿下住在城南的廢宅里,平日里靠挑糞為生嗎?」薛芳儀大笑。
「你都是騙我的,騙我的!」陳靜瑤才不會信薛芳儀的鬼話呢,她就是在編造謊言,欺騙她,看她害怕、彷徨就會感到特別的暢快,她才不會讓這個小賤人得逞呢!
她身上忽然多出一股猛力,趁著薛芳儀太過得意,猛然發力,將薛芳儀掀翻,然後火速爬起來,就要衝到外面去。
薛芳儀踉蹌幾步,幸好被丫鬟扶住。
她某種透出狠厲,幾步上前,一步揪住陳靜瑤亂糟糟的髮髻,「你要去哪裡?去城南和濮陽珝一起做挑糞公,挑糞婆嗎?」
「啊——」
陳靜瑤被薛芳儀甩在地上,腦門磕在椅子扶手上,白皙的額頭上頓時浮現出青紫的痕迹,發出一聲痛呼。
薛芳儀重新弄將陳靜瑤踩在腳下,「你丟得起這個人,我們衛國公府可丟不起呢。何況,我還沒有玩夠你。」
這些天來,她尋了各種各樣的手段來折磨陳靜瑤,讓人痛不欲生的手段在這個賤人身上施展開來,看著她卑賤的像一條狗似的一邊放狠話,一邊求饒,有趣又解恨。
現在太子被廢,陳靜瑤的太子良媛身份也不復存在了,她可以更加無所顧忌的大展拳腳。
她想找來更多的辦法,折磨、侮辱陳靜瑤,她要自己受到委屈與屈辱,千百倍的報復在陳靜瑤的身上。
「你知道我今天想到什麼辦法來折磨你嗎?」她示意丫鬟摁住陳靜瑤的手腳,然後從匣子里取出一件小巧的鐵器,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那鐵器如蓮花般綻開,還挺好看的。
薛芳儀神秘的一笑,「這個啊,是用來處罰背叛夫君,私通姦夫的女人的……」她附耳陳靜瑤,悄聲將鐵器的用法告訴陳靜瑤。
陳靜瑤的身子猛然一顫,恐懼寫滿她的整張臉,「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你會被天打雷劈的!」
「為什麼不能呀,陳.良媛?」薛芳儀陰森森的笑著。
她故意提起陳靜瑤曾經的身份,讓她難堪。
「陳.良媛,您現在就是衛國公府里的一條狗,我這個做主子的,想怎麼宰割你就怎麼宰割你。特別是你這樣不貞潔,給衛國公府蒙羞的女人,定是要嚴懲不貸,這是你應該受到的處罰!」她又瞪向丫鬟,「還愣著做什麼?」
丫鬟趕忙去掀開陳靜瑤的裙子。
陳靜瑤很清楚等待自己的將是何等的痛苦與羞辱,尖聲大叫,奮力掙紮起來。
這叫聲讓薛芳儀的表情更加愉悅,鐵器伸向了陳靜瑤的身下。
「啊——啊——」陳靜瑤扯著嗓子,奮力的大叫,希望院子外面的人能聽到她的慘叫聲,進來看一看,看清楚堂堂衛國公府的二小姐是個多麼惡毒的變態!
「不會有人來救你,陳.良媛你啊,早就是我手裡的玩物了,你還沒有意識到嗎?」薛芳儀嘖嘖搖頭,「沒想到我們陳.良媛居然蠢笨到這個地步,難怪自以為是的覺得和姦夫偷情,不會被人發現,以為在衛國公府里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以為滸城侯夫人能幫你重新回到東宮。」
陳靜瑤感覺到危險和羞辱已經近在咫尺了,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掙扎慘叫的更加的激烈。
「滸城侯府啊,也蔡氏也有牽連,已經被治罪了。」薛芳儀微笑著讓鐵器逼近陳靜瑤的身體,「沒有人會來救你了哦……不過,你莫非在指望薛瑾儀?哈哈哈……這倒是,或許薛瑾儀會救你,畢竟你對她會有點用處,但是……你花了那麼多錢收買福玲,是沒用的,她都是騙你的,她只會聽我的話。」
陳靜瑤大驚失色,「你們這些賤人!」
「我賤?」薛芳儀的面色變得陰沉可怕,「不及你的一根頭髮呢。」
「啊——」陳靜瑤感覺那鐵器已經貼在自己的皮膚上,冰冷的觸感讓他顫慄的更加厲害,也叫的更大聲。
薛芳儀彷彿聽見了什麼悅耳的樂曲,「叫吧叫吧,叫的更大聲,我才開心呢。」
說著,她正要動手之際,身後忽然響起一聲怒喝。
「放開我女兒,我不許你傷害我的女兒!」
話音未落,一塊巴掌大的石頭狠狠地砸在薛芳儀的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