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呿！」卻說段朗聽了他這樣問，和其他人互看了一眼，想著看來有門了，於是便拍了拍柳亦寒的後腦勺，低聲道：「那我也說句真話，表面上我應該表現出臣民的惶恐之意，以凸顯他的帝王尊貴，不過呢，天下最容易得病的地方是皇宮，那些皇帝皇子公主後妃們整天呆在宮裡，壓抑日久，三五不時就會生病，而且還容易得頑疾，一得頑疾就得找百草門幫忙。而皇帝嘛，我相信是最怕死的，可是他一生不可能永不生病，他要敢得罪我啊，哪天他得了頑疾，明明可以治好，我可以把他治在床上躺個三五年，好不了又死不掉，讓他生不如死，所以，你說，我怕不怕他？」
「……你上次在義莊大言不慚說的救死扶傷精神呢？」聽段朗這樣說顯然是不怕的，心中一松的柳亦寒無語地問他。
「嘻嘻，柳柳，你看啊，救死扶傷，是吧，只說救死回生就行了，沒說立馬治好啊，如果他得罪了我，我沒把他治死已經夠厚道的了，那麽勤快做什麽，對不對？皇家有的是銀子，不賺白不賺嘛，不知道賺的是傻瓜。」
「……」柳亦寒更無語了，道：「我怎麽記得做皇家的御醫那是最戰戰兢兢的職業？宮眷們萬一得了病沒治好，倒霉的總是御醫。……」
「你也說了，那是御醫，是皇帝養的一群屬下，他們沒治好那叫殆於職守，當然容易被斬，我是外面的大夫，皇家請我前去治病，第一我會易容，不暴露真面目，萬一發生不妙的事我可以逃跑，他們也找不到真面目的我；第二我會跟他們講好，能治就治，治不好不要怪人。一般情況下，皇家因頑疾召民間大夫入宮醫治時，不會為難他們的，免得給民間留下天家刻薄寡恩的印象。」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柳亦寒笑道。
段朗看他明白了，也是一笑，轉念想了想，便故作疑惑地問道：「柳柳，你怎麽問起皇帝來了？」卻是不想就此放過柳亦寒打馬虎眼。
聽段朗這樣問，柳亦寒打了個哈哈，笑道：「這不是剛才看你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想問問你有沒有怕的嘛。」
「是嗎？」段朗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其他三人明顯也不相信。
柳亦寒看他們不信，便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小小聲地道：「其實……我想跟你們坦承一件小小小小的事……」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裡想著，越是小小小小的事，搞不好便是越恐怖的，其他幾人怕沈不住氣，便讓溫和的楚星上前繼續話題。
「是……什麽事呢？」
「我想說一件往事。」小心瞟了一眼唐雲暮，方繼續道：「我當年被雲暮索求得厲害，應付不過來，便趁著他每次外出辦事的時候，跑到小倌館……學習學習技術……」
他技術的問題，上次楚星疑惑過，當時只給了部分真相，沒說全部的，這次全說了出來，只怕楚星他們要惱他上次沒說實話吧，楚星楚麟惱還是小問題，楚星楚麟段朗聽說他曾在小倌館呆過會有怎樣的反應也是小問題，聽到他這個真相，最可怕的問題是……當時的當事人唐雲暮恐怕會發飆，畢竟他當時可是一邊跟在他身邊一邊在外邊亂搞啊！所以這事，要不是因為眼下問題大條了，打死柳亦寒也不會說的啊，但是眼下沒有辦法，只好說出來了，這一說出來，會讓他遇到什麽樣的反應，還真不好說──希望不會有一頓暴揍。……
卻說當下先不說其他幾人的反應，單說唐雲暮聽柳亦寒在他外出辦事的時候跑到小倌館鬼混，臉色就黑下來了。那時候柳亦寒是跟他說過，他辦公事去，他也要出去玩，他就只當柳亦寒是在唐門悶著了，所以聽他說想出去玩也就隨他了，哪知道竟是這種玩法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跟別的人鬼混，這是個男人也受不了啊！可惡！當時就不應該想著只有幾天就回來了，帶著柳亦寒一來不方便二來去哪都帶著柳亦寒也會被人說笑話，所以沒帶他，現在想來，當時就應該每次外出辦事都把他帶在身邊！那樣也不會出現眼下這種綠雲罩頂的尷尬事、丟臉事了！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這種事也敢坦然承認了，以前怎麽沒聽你說？」
看唐雲暮表情森冷，額上青筋畢現，嚇得柳亦寒低著頭更加小聲地道：「那時候你我之間還沒感情，我當然就沒跟你說了，現在我跟大家之間是這樣的關係，對於自己的過往，當然要坦白啊，難道這樣不好嗎？還是……」柳亦寒深吸了口氣，加了句猛葯，道：「雲暮希望我不要跟你坦承以對？」其實柳亦寒今天認錯的心情是十分端正的，但又怕唐雲暮彆氣得太猛了扁他一頓，所以這才加了這樣一句話，想讓自己不會被訓的那麽厲害。
「……」唐雲暮暗暗咬牙，想著這小鬼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敢拿話堵他。
這邊段朗聽了不由哈哈一笑，道：「好了，以前的事就算了，關鍵是以後柳柳不要亂來。」
其實過去誰沒有三瓜兩棗的床伴，便是病弱的楚星在可為人事時也嘗試過歡愛之事呢，這不是什麽過分的事，只要是人，長大了，自然就會有生理需要，除非沒條件的，只要有那個條件，誰不會開葷，不開葷的那是和尚。
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段朗不是當時的當事者，所以他著惱的情緒沒有唐雲暮來得厲害，況且，看著唐雲暮著惱他也心情舒暢。
在四人鬥法中，段朗跟唐雲暮顯然是最不對盤的，兩人目前的處境是這樣的：都想著如果不是對方存在，自己早把楚麟楚星幹掉了，只是因為對方的存在，結果不好下手。因著這個緣故，四人私底下的戰爭，以段朗與唐雲暮最為硝煙。
柳亦寒聽了段朗的話趕緊點頭保證，道：「你們放心，我很老實的。」
「……」大家都無語。
老實的時候都能招惹到他們四個，這要不老實還指不定多少個呢……
「呿！」卻說段朗聽了他這樣問，和其他人互看了一眼，想著看來有門了，於是便拍了拍柳亦寒的後腦勺，低聲道：「那我也說句真話，表面上我應該表現出臣民的惶恐之意，以凸顯他的帝王尊貴，不過呢，天下最容易得病的地方是皇宮，那些皇帝皇子公主後妃們整天呆在宮裡，壓抑日久，三五不時就會生病，而且還容易得頑疾，一得頑疾就得找百草門幫忙。而皇帝嘛，我相信是最怕死的，可是他一生不可能永不生病，他要敢得罪我啊，哪天他得了頑疾，明明可以治好，我可以把他治在床上躺個三五年，好不了又死不掉，讓他生不如死，所以，你說，我怕不怕他？」
「……你上次在義莊大言不慚說的救死扶傷精神呢？」聽段朗這樣說顯然是不怕的，心中一松的柳亦寒無語地問他。
「嘻嘻，柳柳，你看啊，救死扶傷，是吧，只說救死回生就行了，沒說立馬治好啊，如果他得罪了我，我沒把他治死已經夠厚道的了，那麽勤快做什麽，對不對？皇家有的是銀子，不賺白不賺嘛，不知道賺的是傻瓜。」
「……」柳亦寒更無語了，道：「我怎麽記得做皇家的御醫那是最戰戰兢兢的職業？宮眷們萬一得了病沒治好，倒霉的總是御醫。……」
「你也說了，那是御醫，是皇帝養的一群屬下，他們沒治好那叫殆於職守，當然容易被斬，我是外面的大夫，皇家請我前去治病，第一我會易容，不暴露真面目，萬一發生不妙的事我可以逃跑，他們也找不到真面目的我；第二我會跟他們講好，能治就治，治不好不要怪人。一般情況下，皇家因頑疾召民間大夫入宮醫治時，不會為難他們的，免得給民間留下天家刻薄寡恩的印象。」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柳亦寒笑道。
段朗看他明白了，也是一笑，轉念想了想，便故作疑惑地問道：「柳柳，你怎麽問起皇帝來了？」卻是不想就此放過柳亦寒打馬虎眼。
聽段朗這樣問，柳亦寒打了個哈哈，笑道：「這不是剛才看你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想問問你有沒有怕的嘛。」
「是嗎？」段朗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其他三人明顯也不相信。
柳亦寒看他們不信，便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小小聲地道：「其實……我想跟你們坦承一件小小小小的事……」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裡想著，越是小小小小的事，搞不好便是越恐怖的，其他幾人怕沈不住氣，便讓溫和的楚星上前繼續話題。
「是……什麽事呢？」
「我想說一件往事。」小心瞟了一眼唐雲暮，方繼續道：「我當年被雲暮索求得厲害，應付不過來，便趁著他每次外出辦事的時候，跑到小倌館……學習學習技術……」
他技術的問題，上次楚星疑惑過，當時只給了部分真相，沒說全部的，這次全說了出來，只怕楚星他們要惱他上次沒說實話吧，楚星楚麟惱還是小問題，楚星楚麟段朗聽說他曾在小倌館呆過會有怎樣的反應也是小問題，聽到他這個真相，最可怕的問題是……當時的當事人唐雲暮恐怕會發飆，畢竟他當時可是一邊跟在他身邊一邊在外邊亂搞啊！所以這事，要不是因為眼下問題大條了，打死柳亦寒也不會說的啊，但是眼下沒有辦法，只好說出來了，這一說出來，會讓他遇到什麽樣的反應，還真不好說──希望不會有一頓暴揍。……
卻說當下先不說其他幾人的反應，單說唐雲暮聽柳亦寒在他外出辦事的時候跑到小倌館鬼混，臉色就黑下來了。那時候柳亦寒是跟他說過，他辦公事去，他也要出去玩，他就只當柳亦寒是在唐門悶著了，所以聽他說想出去玩也就隨他了，哪知道竟是這種玩法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跟別的人鬼混，這是個男人也受不了啊！可惡！當時就不應該想著只有幾天就回來了，帶著柳亦寒一來不方便二來去哪都帶著柳亦寒也會被人說笑話，所以沒帶他，現在想來，當時就應該每次外出辦事都把他帶在身邊！那樣也不會出現眼下這種綠雲罩頂的尷尬事、丟臉事了！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這種事也敢坦然承認了，以前怎麽沒聽你說？」
看唐雲暮表情森冷，額上青筋畢現，嚇得柳亦寒低著頭更加小聲地道：「那時候你我之間還沒感情，我當然就沒跟你說了，現在我跟大家之間是這樣的關係，對於自己的過往，當然要坦白啊，難道這樣不好嗎？還是……」柳亦寒深吸了口氣，加了句猛葯，道：「雲暮希望我不要跟你坦承以對？」其實柳亦寒今天認錯的心情是十分端正的，但又怕唐雲暮彆氣得太猛了扁他一頓，所以這才加了這樣一句話，想讓自己不會被訓的那麽厲害。
「……」唐雲暮暗暗咬牙，想著這小鬼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敢拿話堵他。
這邊段朗聽了不由哈哈一笑，道：「好了，以前的事就算了，關鍵是以後柳柳不要亂來。」
其實過去誰沒有三瓜兩棗的床伴，便是病弱的楚星在可為人事時也嘗試過歡愛之事呢，這不是什麽過分的事，只要是人，長大了，自然就會有生理需要，除非沒條件的，只要有那個條件，誰不會開葷，不開葷的那是和尚。
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段朗不是當時的當事者，所以他著惱的情緒沒有唐雲暮來得厲害，況且，看著唐雲暮著惱他也心情舒暢。
在四人鬥法中，段朗跟唐雲暮顯然是最不對盤的，兩人目前的處境是這樣的：都想著如果不是對方存在，自己早把楚麟楚星幹掉了，只是因為對方的存在，結果不好下手。因著這個緣故，四人私底下的戰爭，以段朗與唐雲暮最為硝煙。
柳亦寒聽了段朗的話趕緊點頭保證，道：「你們放心，我很老實的。」
「……」大家都無語。
老實的時候都能招惹到他們四個，這要不老實還指不定多少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