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酒業大事
「哼,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到,看樣子你對我們家的秋菊也不是真心的喜歡,這話就說到這裡吧,我年紀大了,現在也喝不動酒了,你們這些人接著喝吧。」
廖老頭和廖老婆子的這個時候匆匆的離席,留下這一桌子人肅穆的站在原地。
廖秋菊慢慢的湊了過來,站在江騰的身旁說道:「江騰,現在你心裡究竟怎麼想?」
「我現在也不知道,只是讓我入贅的話,這個我的確不能答應,實在是對不起你。」
廖秋菊剛想要說些什麼,不料這個時候的江騰便匆匆的離去,而廖秋菊的眼睛又微微的濕潤起來。
翌日,廖青木對著旁邊的夥計吩咐道:「都加把勁兒幹活兒,這幾天之內,咱們酒莊裡面又接了許多的大單子,若是不好好的幹活的話,這酒可做不過來。」
「是。」
賬房裡面的活計慢慢的湊了過來,對著青山廖青木說道:「老爺,這以後你真的要把這酒莊裡面的事全部都交給江大人?」
廖青木靜靜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這個酒庄就是江騰保護下來的,要是放在他的手上的話,我放心。」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那江大人畢竟是外姓人,為什麼不把這個東西交給這本族的人管?」
廖青木默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你懂什麼,如果按廖家的長幼尊卑來分,那繼承這個酒業的應該是廖秋生,但是你看看他有這個頭腦嗎?」
趙氏也在旁邊跟著摻合著說道:「老爺,我也覺得這些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要是這個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交給那江騰,只怕是整個酒莊裡面的人都會動怒。」
「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廖家的酒庄,你仔細的看看,現在這酒庄剛剛成了一份產業,要是不把它放到有能力的人手裡面,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敗落。」
廖青木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就是個不中用的人,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大出息,如果再把這個產業落到了大房裡面的廖秋生的手上,那這家業還不敗光了?」
「江騰這個孩子我能夠看出來,心腸好,待人又真誠,是個值得託付的人,要是把這個廖家酒庄交給那江騰,那廖家的其他房起碼可以一輩子榮華富貴,不至於是挨餓吧?」
而在這另外的一邊,廖秋生和廖秋月正在嘀咕著。
「今天晚上開始出大事了
,沒有想到這江大人活著回來了,可是咱們剩下的事情麻煩大了。」
廖秋生疑惑的問道:「咱們現在的廖家酒庄都已經供奉御酒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夠解決的,再說現在的江大人可真是有本事,這麼難的事情竟然辦成了。」
廖秋月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可真是個獃子,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聽不明白?」
「什麼道理?」
「那江騰雖然說是回來了,可是咱們兩個人的位置可就完了,以後這廖家的產業就跟大房二房沒有關係。」
廖秋生撓了撓頭說道:「不至於這樣吧,現在還沒有到那個份上,再者說呢,那廖家的老太爺還活著,廖家也沒有分家。」
「哼,原本的老太爺是不太贊成秋菊和江騰的這樁婚事的,可是現在卻極力的讚許,你想想看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廖秋生搖了搖頭。
「為什麼這江騰不肯入贅?」
廖秋生又是搖了搖頭道:「到底是什麼道理,你就趕快給我說吧,你老賣關子幹什麼?」
廖秋菊陰冷的笑了一聲,最後輕輕的拍了拍廖秋生的肩膀說道:「如果江騰願意入贅的,這廖秋菊不管怎麼努力,不管怎麼經營,也只不過是三房當中的一份,可是如果不願意入贅的話,那這聲勢再做一些,搞不好整個廖家酒庄都會歸他們三房所有!」
「那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
廖秋生開始著急了,便想要趕緊走掉。
「這件事情可不行,我得趕緊和廖老太爺說聲去,我還得告訴我爹和二伯,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你先給我等一等,你以為這樣去說會有效果嗎,你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就知道賭銀子,要是你去說的話,不會適得其反嗎?」
廖秋生愣住了。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給那江騰重新找下一門親事。」
廖秋生抓著自己的頭說道:「這哪裡能行,現在的江大人,心思全部都放在秋菊身上,哪裡還容得下別人呢?」
廖秋月臉上陰冷的說道:「我現在知道一個人,而且我還知道這江騰一定沒有辦法拒絕。」
「誰?」
「生子。」
「這不是胡鬧嗎,但是咱們酒莊裡面的活計,你起碼得給那家的人找一個姑娘吧,哪有兩個大小夥子可以成親的?」
「我說的一點都不假,那生子明明就是個姑娘。」
而在這另外的一邊,廖秋菊和江騰正站在一起。
江騰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廖家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知道你對我是一心一意,可是廖老太爺那件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答應下來。」
廖秋菊也是一臉的茫然道:「我知道你很為難,可是你就不考慮考慮我嗎,我等了你多少長時間,又為你吃了多少苦?」
「秋菊,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的。」
翌日,生子一大早就做好了粥從那酒莊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面還捧著一個巨大的食盒,不巧這個時候正好撞到了廖青林。
「原來是老爺,您這麼早就起來了?」
廖青林靜靜的說道:「好香啊,這麼一大早就已經做好了好吃的了吧,你這是想給那江大人送去?」
「是,怕江大人昨天晚上喝多了,我這做的是醒酒的粥,也是為了讓江大人補補胃。」
「真是貼心啊,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商量,聽說這朝廷裡面已經大赦天下了,也就是說……」
生子臉上露出了一朵燦爛的笑容,緊接著又興奮地追問道:「那麼我爹的冤屈是不是該給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