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蕭宮主當受(上、下)
蕭宮主當受(上、下)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比較惡劣的人。
雖然我不知道牆粉跟造反有什麼關係,但是我卻十分清楚地知道,這牆粉不簡單,而凜熙美人知道的東西也不簡單。所以我仍然裝的胸有成竹,漫不經心地掃他一眼:「那又怎麼了?」「呵,蝕魂粉本是讓人痛不欲生的死亡的劇毒之物,加上宮主寢宮內常燃的契蘭香,倒變成了讓人功力盡失三天無色無味的緩性毒物了,你倒想得周密。」倒不是我想得周密,是凌飛。
原來那本身就不是石灰牆粉,而是毒藥。
其實凌飛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想來,他定是早就策劃過了謀反,所以才會利用蕭印月對他的眷戀,讓蕭印月房裡一直燃著契蘭香。不過他定是沒有等到恰當的時機給蕭印月下毒,要知道,就算蕭印月中招,他凌飛也肯定躲不過極樂宮眾高手的追殺。
不過很顯然,他沒有得手,因為他在實行這個計劃之前已經被投入了大牢。
「這蝕魂粉得來極為不易,你是從哪兒找到的?」那邊凜熙還在發問。
等等,牢房?凜熙以前不是在牢房當差么?
怪不得阿,怪不得,凌飛即使在牢房中還是拼盡全力留下了些微的端倪,他是想讓凜熙發現這個秘方阿!可是木頭凜熙倒好,守著自己的堅持這麼多年,就是等到凌飛死後也沒有去牢房裡審視過,自然也就發現不了什麼。
白白讓我撿了個大便宜。嘴角泛起一絲絲的微笑,我知道,機會來了。
凜熙很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艷紅的衣袂揮揮洒洒直讓人心慌。我看著他額角的點點汗珠,一言不發。
我等著他表態。「啪」凜熙把包著蝕魂粉的牛皮紙包丟還給我,輕聲吐出兩個字:「出去。」
我篤定一笑,順從轉身,逍遙自在地向外走去。走了兩步,卻忽然被凜熙一把拉住,他望著我,細長的眼睛里滿是焦慮無措:「夙墨,你莫不是瘋了。你真的想就這樣給蕭印月下毒?然後呢?逃出去?極樂宮高手如雲,你逃不過的!」
「我明白呀。」我依舊笑眯眯的。
凜熙的指尖有些發抖,輕輕在我臉上劃過,卻又似乎覺得有些不妥,最終落在了我的肩頭。
「不要送死,夙墨。」他低著頭,顫聲說。
「我不會的。」我的下巴輕輕抵上他的肩窩,湊在他耳邊柔聲說:「我不會的。」……每個計劃當然都要有很多環。下毒,是一環。而下毒並不能解決太多問題。蕭印月沒了,還會有下一個宮主。我只不過是一個謀反者,背叛者。我當然不會甘心於此,我要的是不再甘居人下任人宰割,要的是極樂宮宮主,要的是乾坤在手風雲變幻。怎會如此簡單?還有一個人……西門飲風。在大牢里的,曾經幾乎推翻蕭印月的,極樂宮第一次謀反的頭目。想來,是該再拜訪拜訪他了。……可惜還沒等我去找西門飲風,便被蕭印月傳了進去。
有點忐忑。再聞到他寢宮裡那股致命的契蘭香的時候,我隱約嗅到了那麼一絲絲不存在的血腥味。
或許……不久以後……搖了搖頭,我向蕭印月行禮,然後恭敬地看著他。他盤腿坐在小矮木幾前,黑髮未束,溫溫柔柔地披散下來,有些掩住了單薄的黑絲衣開襟處露出的光滑皮膚。他手裡拿著杯,未飲,只是放在了唇邊。墨綠窗帷輕輕飄起,然後又落下,窗外的月色一片大好,華美皎潔。他應該是在賞月吧。「來,坐。」淡淡的吩咐聲傳了過來。我應著坐在了他對面。「漂亮么?」蕭印月忽然問。我微微笑著,戲謔地說:「月色,還是宮主你?」「你在挑釁。」蕭印月放下了手中的玉樽,眼神有點飄忽地看我。我覺得他今天有點不一樣,卻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他沒有繼續,而是起身把帷幔又拉開了些,然後便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今夜要起風。」過了良久,不閑不淡的一句又飄了過來。我也站了起來,想看看窗外是何般光景。卻忽然被蕭印月一把攬住,吻上了唇。他個子比我要略略高些,吻過來時,側著頭,下巴抵著下巴,細長的眼睛里光華四溢。
「夙墨可還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蕭印月鬆開了唇,卻未鬆開手,摟著我的腰笑著問。
「什麼?」我有些茫然地問。「居然敢忘了,嗯?」他低下頭,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一下我的鎖骨:「不過也好,你忘了,我也就忘了,這件事,以後就莫提了。」他隨即抬眼,狡猾地看著我。有些誘惑。我有些遲疑,試探地問:「莫非是……那次,我問你,可不可以……」「今夜,便允了你……想做什麼,也隨你……」他彎起眼角開懷地笑了起來,很忘情,像個少年。極樂宮宮主……今夜,隨我擺布……呵。妙極。
「那好啊。」我眯起眼睛狡猾地笑:「把衣服脫了。」蕭印月好笑地皺了皺鼻子:「你適應得倒快。」不過也沒抗議,他輕輕放下杯盞,順從地將手慢慢伸向衣襟處,開始解扣子。他的薄衫本就沒有系腰帶,解開兩枚扣子后,整個衣衫就敞開了來。墨黑色的眼睛看向我,似乎在問我要不要繼續。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真的是個妖孽,天生的妖孽。他的風致,已經滲入了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在不經意間,便俘虜了你。我走過去,把蕭印月橫抱起來,微微有些粗暴地扔在他那寬大無比鋪著柔軟獸皮的榻上。
他斜倚在一旁的床柱上,手指搭在衣衫似敞非敞處,細細長長的眼睛不慌不忙地瞟著我,帶了點挑釁,和狐媚。我努力保持著神志清明,抱著肩在榻邊屹立著說:「你可還記得那日,在湖畔……你怎麼對我?」蕭印月抬起眼,不置可否地看我。我若無其事地繼續:「那麼凶,那麼狠,簡直是疼死我了。今天,我就要全討回來。」
他百無聊賴地向後靠了靠,眼中的挑釁卻又多了些:「你來啊。」「你當我不敢?」俯下身,我狠狠一口咬在他精緻的鎖骨處。蕭印月一聲輕哼,還是沒有抗議。看著自己留下來的微紅印記,我滿意地撫了上去。從鎖骨,游移到平坦的胸膛,在他胸前紅點周圍不斷地划著圈,他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了起來,這對我來說,應該是一種鼓勵。黑色輕衫不知何時已褪了去,光滑的肌膚觸上去溫潤中帶著細膩。他的身材高挑,肩寬柔,腰勁瘦,腿修長,想必是常年習武的關係,摸上去絲毫沒有軟綿綿的感覺,倒是那股柔韌有力,從手掌處傳了過來。我深諳風月,自然知道這樣一具身子,能帶給我多少銷魂。不由自主地,燃起了火,從小腹,到全身。極樂宮宮主蕭印月,驚才艷艷天賦異秉,年方二十五得極樂宮武功精髓,二十七繼位為極樂宮宮主,二十八歲時獨自下山,一人一劍挑了江北武林三幫十四寨,為極樂宮稱霸江南武林打下了不可撼動的基礎。就是這樣一個傳奇人物,此時躺在我身下,看著我的眼中,三分挑逗七分順從。
怎能不醉?手托起他後頸,吻上了他眉尾傲立的火鳳。「左手……第三排的抽屜,有松油膏……」他喘息著,指尖順著我的脊背一寸寸地滑了上去。
「不用。」我霸道的答,摁住他雙手,開始在他柔軟的唇上肆虐。蕭印月沒反抗,只是抬郟諍詰難劬τ行┦螅凰膊凰駁乜醋盼搖S幸凰布渚醯盟壑星槌鋇穡亂凰布淙從址⑾幟撬牡難劬鍔鑠湮薇摺?雙手被我牽制住,他也不安分,腿輕動,不知怎的就能蹭得我一陣暈眩。
蕭印月當然也是此道中的高手,我跟他……可謂是棋逢對手。我被他挑逗得喪失理智,他也被我撩撥得神魂顛倒。誰卻也奈何不了誰。
「你到底……要不要進來?還是,老樣子……我上,你下。」蕭印月斜眼有些不滿地看我。
「休想。」我乾脆地答,把他雙腿大力分開,手指已經探到他身後緊窒的***。
蕭印月愣了下,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而後又馬上放開了。「怕了?」我悶聲笑著,沒有貿然進去,而是輕輕在他***周圍按摩揉捏著。
「哈,怎會。」他戲謔地笑,手指還似有意似無意地滑過了我已經挺立的分身。
我沒跟他在口舌上爭辯,覺得前戲做得差不多了,撤回手指,分身則毫不留情地頂進了他體內。
緊,是讓人窒息的緊。熱,是焚燒理智的熱。我抱著他勁瘦的腰身,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來。「你……還真狠。」蕭印月嘴唇有些發白,咬著牙說。「謝謝。」我笑眯眯的,下身卻加快了速度。其實是輕車熟路的,我總是在要近乎登上頂峰的時候放慢速度,然後再加快,如此反反覆復。
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角度看蕭印月。有點無措茫然的,顯得有些弱的蕭印月。他半闔著眼睛,微微皺著眉,手有些依賴地扶住我手臂。我想他一定是太久沒有被這樣對待了,有些生疏,更有些不適。捏了捏他的下巴,我放柔聲音:「還受得住么?」「你……」他挑了挑眉,表情還是十分囂張:「還差的遠。」「……」……過後,我們做了些簡單的清理,然後又一起躺在了榻上。他出了一點點血,索性不太嚴重。「說真的,剛才疼么?」我認真地問。「疼,很疼,很久沒這麼疼過了。」蕭印月於是也給了我一個認真的答案。
「你以後不會因為我今天對你的不敬殺了我吧。」我更加嚴肅了。蕭印月鼻尖貼著我的筆尖,笑得很無害:「相信我,夙墨,若我要殺你,絕對不是因為今夜。」
我鬱悶地皺了皺眉,這句話還真詭異。轉頭看了創巴饢一共惶崛系奶焐椅剩骸跋衷謔鞘裁詞焙蛄恕!?「還有大約兩個時辰天亮。」「所以……」我猛地回頭,眼睛亮的像貓眼:「今夜還沒過去吧。」蕭印月狐疑地看著我點了點頭。「那我們再來一次吧!」我激動地撲到蕭印月身上又親又啃。「不要!你是瘋子。」蕭印月這次終於開始奮起抵抗,跟我撕了起來。玩了那麼一小會,他忽然又重複了一遍:「夙墨,若我要殺你,絕對不是因為今夜。」
雲雨過後眼睛還有些迷濛,他看著我,卻萬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