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大國夾縫中的小國,木葉最強體術
臨近夜晚,湯之國境內,在那茂密近人高的草叢當中,有一名傷痕纍纍的女性忍者正在忘命奔逃著。
她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強行控制自己不去想為自己阻擊追兵同伴的下場。
在忍者的世界,由於查克拉、忍術、幻術等超自然能力的出現,男女之間的體能戰力差距已經不再拉得那麼遠了。
因此以三人為一組,兩名男性忍者搭配一名女性忍者,也成為某種慣例,那名女性忍者如果婚嫁的話,往往會選擇自己兩名男性同伴中的一名。
當然,在忍者世界,忍者這一職業是擁有優先擇偶權的,只要是一名忍者,不太挑剔的話,總能找到一位漂亮/帥氣的平民異性成婚,哪怕你僅僅只是一名下忍,依然會被數量眾多的平民尊稱為大人。
扯太遠了,那名額前護額上有著三道水波形刻印的湯之國女忍者,傾盡全力地奔跑著,希望可以把情報成功傳遞出去。
雖然已經放出幾隻傳遞情報的信鴿,但恐怕都已經被中途攔截了,作為火之國的附庸國,湯之國湯忍村的實力在小國當中算是非常不錯的,木葉對湯忍村的忍者,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培訓,但如果同絕對實力幾乎可以與木葉剛正面的雲忍相比,那差距還是天差地別的。
火,風,水,雷,土,這是故老相傳的五大國實力排名,火之國木葉忍村當然是當之無愧的大陸最強忍村,其次是風之國砂忍村、水之國霧隱村、雷之國雲忍村、土之國岩忍村。
但國家形勢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變化的,隨著雷影二代目,第二代艾開發出雷遁查克拉模式與眾多忍體術、劍術,雲隱村逐漸發展成為推崇劍術與忍者體術的武鬥派忍者村,由此戰力大增。
其實力已逐漸增幅至直逼火之國木葉忍村的程度,土之國岩忍村這些年憑藉天然的地利屏障韜光養晦,培養出眾多團結堅毅的忍者,實力與日俱增,反倒是木葉、砂忍、霧忍,這些年來綜合實力因為各方面的因素而略有衰退,這一增一減之間,帶來的人心浮動,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說得清楚的。
伴隨著一陣陣「滋滋」猶如電流涌動般的聲音,猶如野獸捕殺的視角,一道暗影驀然切割開草叢,急速追殺向前方奔跑的那名湯之國女忍者。
那名女性忍者的身法速度已經非常快了,然而後面的追殺者,他的速度,卻只可以用風馳電摯四個字來形容。
(可惡,逃不掉了!)
用牙齒咬破嘴唇,鮮血流淌,以痛楚讓疲憊的精神與肉體強行振奮起來。
下一刻,湯之國的這位女忍者在身後疾影襲至的前一刻,她驀然間身形高高躍起,那倒懸的身體幾乎與斜落的陽光同步。
這樣,全力打出的暗器可以借著日光的掩護,相對更容易的刺入對手體內。
嗖嗖嗖嗖嗖……
鏘鏘鏘鏘鏘……
只是,實力差距得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更大!
那名追殺而來的雲忍直面雨落而下的千本雨,其速度絲毫不減得迎面衝上,人在半空中單手持著苦無疾舞,伴隨著一陣星火閃爍,那些千本針全部都被擊落,下一刻兩具身體便在半空中碰撞到一起了。
(忍體術重流暴!)
那名雲忍將大量雷遁查克拉集中在自己手肘上擊中湯之國的女忍者腹部,伴隨著一陣強烈得針刺感傳來,湯之國女忍者只覺自身全身肌肉麻痹,她瞬間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跌墜於地。
「嗚嗚……第三次忍戰才剛剛結束,上一代雷影也戰死沙場,雲忍這麼做,是想開啟第四次忍戰嗎?」控制不住身形得跪伏在地面上,湯之國的女忍者艱難言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麼?」
「因為歷次忍戰,都是由我們五大國五大忍村作為主導的,結果卻總是被你們這些小忍村念念不忘的掛在嘴邊,每次聽你們這樣問的時候,我都會覺得特別好笑,哈哈哈哈哈……」
「你放心,殺你們幾個湯忍,木葉頂多表示強烈抗議,他們是不會為了附庸國的幾名忍者,就掀起第四次忍戰的。反倒是我們,說不定會那麼做哦。」緩緩走到湯忍村女忍者的面前,顯露出來的:是一張雲雷紋護額斜戴,蓄著濃密鬍鬚的中年男子面龐。
他有些三角眼,此刻正以一種近乎貓戲老鼠般的戲謔姿態緩慢走到湯忍女忍者的面前。
而在看到清這個男人的瞬間,女忍者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她已經認出對方的身份了。
(雲忍忍術教練頭目,蒼雷嘉措!?連他,都已經出現了。)雲忍忍術教練頭目,是雲忍村僅僅只次於影的身份地位,像這樣的人,在一些小國看來,甚至比五大國的大名,還要來得可怕一些。
而就在這時,數道暗影疾速飛躍來到蒼雷嘉措的身後處。
「報告忍頭,已經完成對湯忍村的包圍,至少在半個月內,木葉難以察覺到異常。」
「報告忍頭,已經完成對湯忍村的訊息封鎖,屬下以性命擔保,沒有消息可以傳遞出去。」
「報告忍頭……」
「嗯。」得到下屬滿意的答覆,蒼雷嘉措背負著雙手緩緩點了點頭,然後他很和藹溫柔得對自己面前的女忍言道:「你也聽到了,我們已經完成了前期布置,現在,該送你上路了。」
「刺啦!」
伴隨著電流躍動的聲音,蒼雷嘉措單手向前一揮,腥紅色的血,一瞬間爆散開來。
作為小國,湯之國生存於火之國與雷之國交界處,這是一種悲哀。作為忍村,湯忍村存在於木葉與雲忍之間,更是一種悲哀。
它們想要併入其中一國都不行,因為兩方勢力也需要它們作為戰略緩衝地帶存在。
…………
木葉雖然是一個軍事組織,但卻並非是一座封閉式的軍事堡壘,相反,木葉作為大陸五大忍者村之首,以其中央之國獨特的地理優勢與豐富物產享譽,其第三產業非常發達,是一座旅遊收益極為豐厚的開放型城市。
只不過,木葉忍者戰力強大名揚天下,木葉警務部隊宇智波之名,更是令世間絕大多數忍者膽寒。
因此,來木葉旅遊沒有問題,但必須遵守木葉的相關規定,平民也就罷了,一切提煉出查克拉的忍者進入木葉,都需要取得通行文書,所有木葉來訪者必須走大門登記,經受檢測排查,而從其它方向擅闖、私闖、隱瞞身份行為不軌者,一經發現將被直接逮捕,而敢於反抗者,木葉擁有將之當場格殺的權力。
自初代建立木葉以來,木葉便幾乎從未遭到過敵人襲擊,如果說有意外的話,那便是前些年發生的九尾之亂了。
除此之外,木葉的內部防務工作,可被稱之為無懈可擊!
「寧次,我總覺得,這段時間木葉的守備忍者變多了呢?」
「是啊,城牆上的守衛變多了。」
一天清晨,日向寧次、漩渦鳴人與雛田三個人走在大街上,寧次提著食品籃子,鳴人雙手抱於腦後,三人順路路過木葉外圍的城牆。
「可能是近期有什麼大型的任務吧,族中平常許多經常見到的叔叔伯伯不見了,這件事我們私下討論就好,你們兩個不要在外面亂說,否則會被警務部隊找麻煩。」
「當然。」
「知道了,寧次哥哥。」
行走到森林邊緣處,日向寧次加快一步提著食品籃子便躍上樹去,在樹枝間踩跳飛躍。
忍者,只要提煉具備查克拉之後,便會擁有像這樣飛檐走壁的超凡能力,哪怕僅僅只是幾歲的孩子。
鳴人與雛田跟隨其後,他們兩人在略一調運體內的查克拉之後,便也跟隨著跳躍上去。
(近段時間,我在練功的時候,平常感知到的那種被窺視感消失了,這段時間火影大人來我這吃飯,也囑咐我輕易不要出村,這是把我身邊的忍者都調走了嗎?什麼事啊?如果是在另一個世界,簡直不敢想象這種做法:核武庫居然沒人把守!)
思索一會,鳴人便拋開這個問題了,在原著中鳴人應該也不是一直被監視著的,可能是三代對木葉村的內部防務工作,有著絕對的自信吧。
在查克拉的加持下,憑藉肉身的力量在密林間高速得奔跑跳躍,當狂風拂過面頰時,會有一種非常痛快的感覺。
可能是出於鍛煉鳴人與雛田體能的考慮,前面的寧次跑出去很遠,一直到雛田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他方才停下來。
「雛田,你的體能訓練還遠遠不夠,鳴人是孤兒,他每天可以專註於修鍊的時間一定沒有你長,但他的體能卻比你好得多,身為日向家的大小姐擁有著優越的修鍊條件,但這並不是你懈怠的理由。」
「嗯,還請寧次哥哥更加嚴格的鍛煉我。」小雛田向日向寧次深施一禮,她性子溫柔平和,哪怕這段時間開朗許多,依然一點大小姐的脾氣都沒有。
「那好,雛田,你先去一邊練習掌擊五百下吧。鳴人,你還有足夠的體力吧?先來和我打一場,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進步。」
「好啊。」鳴人聞言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到一旁樹根下,迎了上去。
這段時間,鳴人正在向寧次學習體術拳法,寧次不敢系統的教導鳴人日向家的柔拳體術,但教授忍者學校的木葉體術卻是沒問題的,木葉基礎體術千錘百鍊,用來奠基打牢體術基礎是再好沒有了。
雖然鳴人擁有成年人的意志力,能忍受痛楚,更敢打敢拼,但這段時間同日向寧次對打,卻依然是敗多勝少,日向柔拳的近身戰能力,太過可怕了,日向寧次這個人,也優秀得嚇人。
「我來嘍。」
打了聲招呼,下一刻,腳下查克拉一催,鳴人的身形便已經迅速撲向了日向寧次。
(日向家的柔拳,被稱為木葉最強體術!在這個方面連宇智波家都無法與其抗衡,在凱的八門遁甲還未真正大成前,日向日足便是木葉體術最強者,甚至連火影在純粹體術領域方面都未必是其對手,本來還有木葉白牙作為一代刀術名家可以壓制日向日足,但白牙剖腹了……這樣一來在近身格鬥這個領域,整個木葉都暫時無人可以與日向家抗衡了,而日向寧次的天賦,遠在日向日足之上。)
正面撲上去的過程中,早已思索清楚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在雙方既將短兵相接的前一刻,鳴人突然雙手插入自己口袋,然後揚手揚出兩蓬沙土。
可是日向寧次在鳴人將雙手插入口袋的時候,就已經提前有了防備,他雙手遮攔護住眼睛,同時抽身而退。
呼。
啪!
在沙土掩護下,鳴人緊隨其後的一記全力重拳,被日向寧次橫手一推擋了下來。
(想用沙塵蒙蔽我的白眼?很不錯的意識,可惜,遠遠不夠!)
全力重拳打出的鳴人,被日向寧次橫手推擋開,他的身形收不勢,乾脆順勢一個旋身虛空翻滾,然後雙足堅實落地。
在這一刻,卻見寧次已然一拳攻過來了。
寧次還沒有真正練成日向家的柔拳內勁,因此他還只能用拳頭,但用拳頭打出柔拳八卦掌的套路,也一樣非常可怕!
絕大部分打架經驗稀少,和平年代的人沒有概念,他們看文學作品或者電影的時候,以為打架的時候可以去想,其實作為普通人,除非你的精神力特彆強大、反應速度異於常人或者擁有「子彈時間」一類的異能,否則在實戰當中,絕多數情況下,你是沒有時間去想去思考的,拼的就是本能反應。
練武之人或者運動員,在一次一次的鍛煉中形成穩定的肌肉記憶,腦海中一有「打」的這個念頭,手就已經動了,這種速度是比腦子想,然後再落到手上,要快上很多的。
日向寧次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他兩歲就開始看,三歲時就開始練柔拳,將日向家柔拳八卦掌的各種基礎經典套路練成穩定的肌肉記憶,實戰中腦海有一個念頭,相應的打法套路武功自然上身。
這種人經過多次實戰後,在戰鬥過程中,大腦才會有餘力去想、去思考,去進行臨陣突破。
此時此刻,鳴人可以說不是在同日向寧次一個人在戰鬥,他是在同日向家無數人經驗凝聚、近乎千錘百鍊的柔拳八卦掌戰鬥。
(不能喪失主動權,一旦他完全施展開了,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可言了。)本能得側身避過日向寧次一拳,下一刻,鳴人拼著被日向寧次打上幾拳,也瘋狂得揮拳發動攻擊。
那種咬緊牙關,不管不顧的瘋狂兇猛,大有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架勢,若是平常人真的就被嚇到了,然而日向寧次意態平和,他甚至閉上雙眼步伐後退,以雙手雙臂交替出擊擋架,雖然是退,但那種進攻前的意味卻已經隱隱透出了。
四條手臂互相擊打得砰砰砰砰作響,然而鳴人的重拳卻始終攻不入日向寧次防禦的空門,一鼓作氣,終究有宣洩殆盡的那一刻,在鳴人終於開始氣力不濟的時候,日向寧次驟然睜開雙眼。
在他的眼周有大量經絡驀然膨脹開,顯露出駭人可怕的氣勢!
日向家的白眼與宇智波享譽忍界的血繼限界寫輪眼不同,凡是日向家的人全員都可以開眼,只是威力上限似乎沒有寫輪眼那麼強大,功能性上也沒有那麼全面。
但依然非常實用,甚至在忍村的戰略層面考慮,白眼對於一個村子的意義比寫輪眼對於一個村子的意義,還要更大一些:傳承穩定,易操作,並且不會導致擁有者的實力過分增幅。
普通人甚至普通忍者可能不了解,忍界高層,恐怕到現在都還沒忘記當年那位「忍界修羅」的血色雙眼,到底有多麼可怕!
白眼一開,洞察力提升,動態視力提升,查克拉控制力提升,並且這些提升隨著白眼擁有者的瞳力/實力增強而不斷增幅。
憑藉白眼,日向寧次剎那間便洞察了鳴人的動作與其體內查克拉流向,欺身而上雙掌上揚猛擊,這迅捷凌厲的一擊,直接將面前的鳴人打得倒飛出去了。
若是用拳頭全力殺傷,他這一招可以打斷鳴人好幾根肋骨。
(還得補幾下,這個傢伙體質好得驚人!)這樣思索著,日向寧次伏身向鳴人疾撲過去。
鳴人被寧次一記重擊打得倒飛而後墜落於地,哪怕有查克拉保護著身體,還是有一種腹內翻滾,想要把早餐吐出來的感覺。
然而這種翻滾感被他強行壓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寧次肯定會乘勝追擊的。
寅:雙手豎立交疊,食指中指豎立,兩手的拇指要伸直。
卯:雙手多錯,右手除小指伸直外,其餘的四指輕輕握拳。
申:兩掌上下交疊,小指和拇指平行。
亥:雙手五指蜷曲倒結。
午:兩肘伸開,雙手指彎交疊,食指相對形成三角形。
巳:正向合實,五指相扣。
寅-卯-申-亥-午-巳:狂葉刀舞!
面對迅速撲來的日向寧次,鳴人咬著牙雙手迅速結印,在對手帶來的巨大壓迫下,他的這次結印比平常更快捷,更精準,在感受到自己左手掌心出現道篆符文的那一刻,他一掌拍擊向身旁的大樹。
(虎印?忍術?)面對鳴人施展的未知型攻擊忍術,日向寧次的應對是毫無猶豫得繼續撲攻上去。
若這個時候稍有怯意,也許反而讓對手原本不能及時完成的術,變得可以完成了。
不能退,也無路可退!
呼!
就在這一刻時,林間颳起了一道風,風恰好吹到這裡時,消失不見了。
當然,並不是無緣無故不見了,而是被鳴人單掌擊中的那顆樹吞噬吸收了,在白眼的視角下,以鳴人掌擊之處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一片翠綠色的能量流動迴路,再下一刻時,借著鳴人本人的查克拉與那道自然之風的力量,大樹之上刮落下一片漩渦般的葉輪,席捲向日向寧次。
看到這一幕,日向寧次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本能得就感受到了危險。
他嘶吼一聲忘記了一切,拚命揮掌擊打著,可是那些飛舞的狂葉就好像一片片小刀子般,將他的衣袍破開,將他的皮肉撕裂,腥紅色的血頓時流水出來。
「啊啊啊啊……」
就在日向寧次恐懼得都快要發狂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四周的壓力減,緊接著,眼前有一道暗影出現,驀然撲倒到自己身上,抱著自己的腰,硬生生衝出了那片狂飛亂舞的樹葉當中。
「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
身後的術,終於停止了。
滿身都是割傷的鳴人跪倒於地大口喘息著,而一旁的日向寧次狀態也好不了多少,只是他身上的傷口要比鳴人身上的傷口少得多,但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味道,因此心力大量消耗下,這一刻也完全動彈不得了。
「……謝謝。」
「你在謝什麼啊,會搞成這個樣子不是我的錯嗎?我沒想到那個忍術,這次突然就成功了,而且威力會這麼大。」
「鳴人君,寧次哥哥,你們沒事吧?」剛剛在一旁練拳的小雛田聽到聲勢跑了過來,看著傷痕纍纍的鳴人與寧次,那雙大大的眼睛里頓時充滿淚水,不過她可不是僅僅只會哭的小女孩,雛田一邊流眼淚一邊迅速從隨身包裹中取出藥膏給鳴人與日向寧次塗抹上。
「先給寧次抹吧。」鳴人知道,自己體內有九尾之力,無論受什麼樣的傷,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的那一種,基本上睡一覺就好得差不多了,若非自己,寧次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無妄之災。
當然,剛剛若不是自己及時衝進去分擔狂葉刀舞的威力,木葉十二小強之一,今天就要在這裡栽一個了,即便不死,也要重傷。
「不,你躺下,鳴人君受的傷更重些。」小雛田生氣地把鳴人推倒,靠在樹榦上,然後給他塗抹藥膏。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小雛田光顧著你的鳴人君,哥哥流血都快流死了,你都不管啊,哈哈哈哈。」日向寧次雖然剛剛被嚇得夠嗆,但此刻他卻並不計較剛剛的事,反而一邊玩笑般拿雛田取笑,一邊給自己塗抹療傷藥膏。
「哪有。寧次臭哥哥,冤枉人。」小雛田很委屈,小雛田很生氣,氣得臉都紅了,然後她拿小拳拳捶打寧次一下。
日向寧次因此發出一聲怪叫,讓鳴人哈哈大笑,也讓小雛田更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