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沒那麼簡單!
「被盯上了?被誰盯上了?這周圍哪裡有人啊?」
蘇若白微微皺眉道:「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有這種感覺。」說著,他將「師姐」向上聳了一下,好讓自己的背可以舒服一點兒。
「啪!」
「臭不要臉的,你幹嘛?你是不是成心吃我豆腐?」
「吃你豆腐?我的天啊,我是君子,好嗎?我背了你這麼久,始終保持一個姿勢,我稍稍動一下,不是能舒服點兒嗎?這也算吃你豆腐?那你一直趴我背上,你是不是也在吃我豆腐?」
「我……哼!」
見「師姐」不再找事,蘇若白這才重新向四處仔細查看起來。
可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什麼發現。
「難道是我產生錯覺了?還是小心一點兒吧!」
想到這兒,他繼續向前走去。
「師姐」一看他又邁開了腿,諷刺道:「不是有人盯著我們嗎?你現在不擔心了?」
蘇若白嘿嘿笑道:「擔心就不找那兩個惡修了?反正有你當擋箭牌,我怕啥。」
「師姐」用力一勒蘇若白的脖子,威脅道:「我要是死了,我也得勒死你,讓你給我陪葬。」
「好好好,我們都不死,鬆開點兒,我都快踹不過氣了。」
兩人就這麼「吵吵鬧鬧」的又向前行進了半柱香的時間,前面的灌木叢越來越多,可下腳的地方也變得越來越少。
「抱緊點兒,我可要施展輕身術了。」
「不要臉,誰要抱你?」
「反正我是提醒你了,愛聽不聽!」
說到這兒,蘇若白腳下一輕,身形如電,飛花踏葉,如風捲殘雲一般向前飛馳而去。
幾個呼吸之間,他在一斷木之上突然停了下來,他這一停,背後的「師姐」整個的貼到他的背上,一張已經羞紅的俏臉也與他的耳朵親密接觸起來。
「你……你是不是成心的?」
「別說話,你看,那是什麼?」
蘇若白語氣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師姐」一聽,立刻順著蘇若白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之下,她頓時瞪大了雙眼。
「這……這是那兩個惡修的屍體?他們死了?」
蘇若白背著「師姐」從斷木上跳下,直接來到了一片低矮的灌木叢前。而在這片灌木叢的前方,赫然躺著兩具表情猙獰的屍體。
蘇若白仔細地看了看,最後在這兩具屍體的眉心處各發現了一個只有針孔般大的傷口。
他又彎腰伸手碰了一下屍體的腦袋,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他們的腦子空了,應該是被吸幹了腦髓。」
此言一出,他背後的「師姐」立刻驚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那麼小的傷口,是怎麼做到的?」
蘇若白沒有回答,而是又檢查了一下這兩具屍體,最後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了兩個靈袋,並直接打開。
「靈袋還在,裡面的東西也不少,這說明殺了他們的東西並不圖財。咦?這是你的靈袋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其中一個黑色的靈袋裡又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靈袋。
「是我的,我還以為丟了,原來是被他們給順手偷了去。給我!」
蘇若白沒有猶豫,直接將「師姐」的靈袋還給她,至於剩下的兩個靈袋,他則毫不客氣的收入了自己的靈袋內。
「既然他們就是害你師父的兇手,而他們也已經殞命於此,我看你也不用報仇了,不如就這麼回去吧。我還有事,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師姐」沒有應聲,而是問道:「他們的屍體既然在這兒,那我師父的屍體呢?還有我師父的靈袋呢?」
蘇若白微微一笑道:「或許你師父並沒有死,是你多慮了。」
「不!我親眼看到師父震碎了自己的金丹,金丹一碎,必死無疑。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噢!真是個剛強的師父,竟然不惜震碎自己的金丹來救自己的徒弟。可她連金丹都震碎了,怎麼還沒有殺掉這兩個傢伙?反而被他們逃到了這裡呢?」
「我……我不知道。」
蘇若白暗暗想了想,接著說道:「或許……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你師父對付的不僅僅是這兩個惡修,還有……第三個人。」
「第三個人?這不可能,我當時就在場,若有第三個惡修,我豈能不知道?」
蘇若白呵呵笑道:「那你如何解釋這兩具屍體呢?還有你師父的屍體為何會不知所蹤呢?」
「師姐」秀眉一皺,突然驚聲道:「你的意思是,就是那第三個惡修殺了這兩個傢伙,然後帶走了我師父的屍體?」
蘇若白嘿嘿笑道:「我也只是推測,誰知道是不是這樣。反正你也說了,你師父都震碎了自己的金丹,可卻連一個惡修都沒有殺掉。照此看來,那第三個惡修的修為只怕是要在金丹期之上,至少也得是金丹大圓滿境界。對了,冒昧的問下,你師父什麼修為?金丹初期還是?」
「金丹中期,距離金丹後期一步之遙。」
「這麼高的修為?那她震碎金丹的半盞茶時間內,應該能達到接近金丹大圓滿之境了。可就是這樣,還死得如此莫名其妙。由此可見,那第三個惡修的實力恐怕已經接近元嬰期了,甚至在元嬰期之上。」
「師姐」想了想,接著冷聲問道:「所以呢?所以你說了這麼多,就是不想幫我找我師父的屍體了,對嗎?」
蘇若白輕嘆一聲道:「我也想幫,可我只是築基初期。你讓我去對付金丹大圓滿甚至是元嬰期的大修,是不是有點兒強人所難了?而且,我也保護不了你啊?」
「師姐」一下子愣住了,相差將近兩個境界,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可……可師父對我們有養育之恩,又教我們修鍊法訣,現在我卻連她的屍體都找不到,我……我還不如死了,嗚嗚……」
說到這兒,她竟然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蘇若白也是滿心無奈,如果只是金丹期,就算是大圓滿境界的金丹期,他也無所畏懼。可對方如果是元嬰期呢?他還沒有煉出上品靈器,靠什麼跟人硬拼啊。
當日在清水門,要不是僥倖覺醒,那桑名真人估計就平了清水門了。可如果以為次次都能覺醒,那跟賭命沒任何區別。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可憐的倔丫頭,但就在這時,他全身的汗毛彷彿一瞬間都豎了起來。
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第一時間將中品靈器握在手中。
他敢斷定,正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向著他們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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