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男人也禍水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男人也禍水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該死,我豬狗不如,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

江羨讓人鬆開孟德后,他整個人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著。

江羨嫌煩踢了踢他說,「你也太經不起嚇了,怎麼還能尿褲子呢?」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幹壞事了。」孟德哭天喊地的求著繞。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愣是被嚇得哭天喊地。

其他那些工作人員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把他丟進去,吵死了。」江羨卻絲毫沒有心軟。

吩咐完她轉身就走,得趕回去睡美容覺了。

孟德在一片慘叫聲中被丟到了一個鯊魚池裡,他原本是會游泳的,卻因為太過害怕忘記這件事,嚇得在水裡不停的撲騰。

當然江羨也沒真的要把他拿去喂鯊魚,主要他這人太油膩了,對鯊魚的腸胃不太好。

這麼做不過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而已,好讓他長長記性,可別再給孟德家族添亂了。

另一邊,榮斯爵把司眠從孟德那裡帶了回來。

路上的時候,司眠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下。

她依稀看到了榮斯爵的臉,可腦子卻渾渾噩噩的無法分辨夢境與現實。

強撐著囈語了一句,「榮,榮先生?」

「沒事了。」榮斯爵生硬的回了一句。

司眠還想說什麼,可腦子實在沉重,又那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榮斯爵把人直接帶回了房間,把她往沙發上一丟后,就脫下風衣準備回房間睡覺。

藥效發作,他也困了,要不是因為這女人,他早就睡了。

只是走沒兩步,聽到沙發上的人囈語著寒冷。

男人眉頭蹙了蹙,最終還是倒了回來,嫌惡的拿起一旁的毯子往女人身上隨便一蓋后就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睡覺了。

這一覺他也睡得很沉,第二天早八點準時醒來。

起床洗漱,吃藥,再出房間時,看到沙發上還蜷縮著的人,才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司眠還蜷縮著,大概是因為冷,整個人都縮在毯子里。

其實房間的溫度不低,但她就是覺得冷。

榮斯爵走過去一把扯走了她身上的毯子,聲音沉冷的開口,「醒醒。」

「冷……」司眠=胡亂的尋找著禦寒的毯子,卻什麼都沒找到。

「別睡了!」男人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了。

「冷,好冷……」司眠被擾到清夢,有些委屈,說話的聲音也哼哼唧唧的。

這聲音聽得榮斯爵眼神暗了暗,腦子裡閃過了一個畫面。

他耳朵有些泛紅,但語氣卻更冷了,直接過去用沙發上的抱枕丟在了女人的臉上。

這下司眠徹底的醒了,茫茫然的坐起身來,看著榮斯爵那張近在咫尺的局面,腦子有些空白。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滾出去!」榮斯爵的脾氣上來,說話也十分的兇殘。

司眠總算意識到不對勁了,慌亂的起身,卻因為被抱枕絆了一下,整個往前撲了去。

其實榮斯爵就在她前面的,隨便伸手就能救一救她。

可他愣是直接避開,好像她是什麼病毒一樣。

司眠摔了個結實,好在地上有地毯,她也下意識的護著肚子,只是膝蓋被嗑得有些痛。

她咬著唇沒哼出聲,努力站起身來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怎麼?你很失望?」榮斯爵冷笑的問。

司眠實在不懂這男人的語氣為何會這麼的惡劣,她也沒得罪過他吧。

「看來是很失望了。」榮斯爵誤解了她臉上的表情,冷然的道,「看來是我打擾到你釣凱子了。」

「你在說什麼?」司眠蹙眉問道。

榮斯爵卻覺得她在跟自己裝傻,對她的厭惡感已經到了極致,便直接喊道,「滾出去!」

司眠張張嘴還想說什麼,榮斯爵就直接叫人了,「宋柯!」

宋柯知道這個點是榮斯爵睡醒的時間,一般會提前在門外候著的。

聽到聲音,他立即開門進來,就聽得榮斯爵命令道,「把她給我趕出去!」

「不用,我自己走!」司眠還是有點骨氣的,她冷著臉轉身往外走。

大概是因為剛剛撞到了膝蓋吧,走路的時候有些一瘸一拐的,但她走得很決絕。

宋柯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榮斯爵,顯然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榮少的房間里?

他眼裡有著十萬個為什麼,但愣是沒敢問出口,畢竟榮少現在的表情,有點滲人。

宋柯從頭到尾都沒認出司眠來,壓根不知道司眠就是那晚和榮少春風一度的女人。

主要那會兒司眠化著大濃妝,他進去給錢的時候,她又躲在被子里只露了半張臉,所以他沒什麼太好的印象,和榮斯爵一個想法,認為那個女人是個為了錢出賣身體的人而已。

而現在的司眠,則是封太太的朋友。

完全是兩個無法聯想在一起的人。

榮斯爵因為心情受到了影響,一個上午都頂著一張無法顯示該頁面的臉。

江羨來關心他的時候,他的表情也沒緩和。

「昨晚的事,其實你可以不用出手的,跟我們的人說一聲就行。」江羨和他解釋道,「你的身體不好,萬一一個激動出來什麼差池,我就沒辦法跟乾媽交代了。」

榮斯爵不想回答這種問題,索性沉默著。

「啊對了,你跟司眠認識啊?」

榮斯爵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前面的那一番關心完全是為了給後面這個問題做鋪墊的。

江羨也沒有要收斂起自己八卦之心的意思,眨了眨眼說,「她知道你救了她嗎?」

「我沒有救她。」榮斯爵嘴硬的否認。

「啊,你那不就是英雄救美嗎?」

榮斯爵覺得她這形容多少有點問題,「沒有!」

「那是誰闖進去把孟德踹了個半殘廢呢?」江羨字字珠璣。

以前榮斯爵身邊的人都因為顧及著他的病,不會逼問或者太直接的跟他聊他不喜歡的話題。

但江羨不一樣,她就純屬好奇,也不慣著,一個勁的追問。

到後面榮斯爵有些不耐了,就說道,「我就隨便幫了個忙,畢竟她是你的貴客。」

江羨揚了揚眉,隨後輕笑出聲說,「你這個借口挺蹩腳的。」

榮斯爵無語的看了看她。

「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了,你沒事就好,我主要還是來關心你的。」

榮斯爵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連個字,才怪。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司眠,她昨晚肯定被嚇壞了,啊對了。」江羨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沖榮斯爵眨了眨眼說,「你為什麼沒把她直接送回房間呢?好奇怪啊。」

榮斯爵薄唇抿了抿,太陽穴的青筋都浮現了。

「好好好我問了,我走了。」江羨笑盈盈的開溜。

答案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她心裡已然有數。

江羨又去看了司眠,司眠的情緒明顯要穩定很多。

滕嬌嬌昨晚喝多了回來倒頭就睡,都把司眠的事

兒給忘了,甚至都不知道她沒在房間。

在江羨來看望司眠,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自責得不行,「對不起啊眠眠,都怪我,我不應該看到好酒就忘了你的,對不起。」

司眠當然知道滕嬌嬌不是故意的,也不會真去怪她,「我這不是沒事嗎?」

「還好你沒事,你要真出了什麼事,我就是死都不能抵罪了。」滕嬌嬌愧疚得不行。

「其實該道歉的是我。」江羨嘆了口氣說,「是我們的安保工作沒做到位。」

「江小姐你千萬別這麼說,當時發生得太突然了,誰也沒想到那個人會囂張到直接把人擄走的。」

「我已經替你教訓他了。」江羨保證道,「他以後絕對不會再禍害女同胞了。」

滕嬌嬌覺得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所以她覺得江羨說得有點絕對了,「以後咱們見到這種人躲著點就是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江羨聽后笑道,「主要他已經沒那個功能了。」

「什麼意思?」滕嬌嬌有點沒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江羨就湊過去給她們說了一下孟德現在的情況。

聽到醫生給其診斷的結果是以後都不行了,滕嬌嬌樂得直拍大腿,「報應!這簡直是罪有應得!」

「主要是榮斯爵那一腳踹得太狠了,直接把人給踹廢了。」江羨感嘆道。

司眠這才知道昨晚是榮斯爵去到孟德的房間把她救回來的。

早上被男人羞辱的憤怒,在得知這一實情后,又被抵消了。qδ

「原來是他救的我。」司眠喃喃的道,「我都還沒跟他說聲謝謝呢。」

就連滕嬌嬌也說,「真看不出來啊,榮先生居然是個樂於幫助的人,我平時怎麼沒看出來呢。」

平時的榮斯爵,總是冷著一張臉,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生人勿進四個大字。

相比起來,宋柯就好多了,還總樂於助人,幫過她忙呢。

昨晚的事之後,滕嬌嬌對榮斯爵有了一點改觀,但不多,主要他那張臉太冷了,冷得讓人無法和昨晚出手相救的人聯想在一起。

「總之沒事就好,為了補償你們,我給二位提供了海夢的永久船票,只要你們想來散心了,隨時來玩就行。」江羨也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滕嬌嬌跟司眠兩人聽后驚愕不已。

海夢的永久船票!

那得多貴重啊!

江羨這也太大方了吧!

司眠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江小姐的心意我心領了,而且我也沒事,好好的呢,用不著補償的。」

「送出來的東西豈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們就安心拿著吧。」江羨把卡硬塞給兩人,「好了你們好好玩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昆塔就行,他二十四小時待命的。」

看望完兩人,江羨才回了房間,剛進門就看到喬忘棲從卧室走了出來,身上只閑散的披著意見浴袍,腰間的帶子並沒系,腹部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著。

她揚了揚眉,眼底浮現意味深長的光。

好好穿衣服的喬忘棲是個內斂沉穩的男人,不好好穿衣服的喬忘棲就是個……大禍害。

男人也是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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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花瓶,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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