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狂歡

第211章 狂歡

步鶯鶯先是拿起一瓶白的,52度烈酒,猛的灌了半瓶下去,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拿起另一瓶酒,走向了角落裡的司南。

「喝……喝一杯嗎?」步鶯鶯小心翼翼問道。

司南接下了酒,卻沒說一句話。

步鶯鶯看著他身邊還空著一個位置,便鼓起勇氣坐了下去。

「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去玩?你看顧興河,和他們玩的多起勁。」步鶯鶯找著話題。

司南搖了搖頭,「我成不了他那樣的人。」

這話里的意思,似乎有幾分羨慕。

難道他也有不為人知的過往?

「你就是太冷淡了,對什麼事都不上心。」步鶯鶯說道。

司南搖頭,「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步鶯鶯問道。

「這是我第一次下山,我怕說錯話,惹大家笑話。」司南回道。

步鶯鶯愕然,他竟然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那豈不是說,很好騙?

步鶯鶯忍不住想要笑,撿到寶了。

「那你談過戀愛嗎?」步鶯鶯試探的問了一句,稍微有些直接。

司南臉色有些微紅,回道:「我師父沒有女弟子。」

步鶯鶯這就有一點不高興了,難道你女朋友,只能在師姐妹中選擇?

朋友。

別為了一顆草,放棄整個森林啊。

何況你連草都沒有。

「那你就沒想找一個?」步鶯鶯問道。

「這得師父同意。」司南回道。

步鶯鶯簡直無語。

「那如果有人向你師父提親,你師父讓你娶一個你從沒見過女人,你也會願意?」步鶯鶯繼續問道。

司南想了想,「師父待我恩重如山。」

步鶯鶯瞬間感覺有點肝火上頭,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半瓶酒。

「你自己待著吧,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步鶯鶯提著空酒瓶子走了。

司南微微一招手,卻馬上又放下了。

「都說了,我不會說話。」司南嘀咕了一句,猛喝了一口酒,在他手裡,全是汗水。

比練劍半天出的汗還要多。

「老顧,你這先知之力到底是什麼啊?」有人問道。

玩的興起。

顧興河也不管了。

「你玩牌嗎?」顧興河問道。

「玩啊。」那人回道。

「那我勸你不要再玩了,因為你萬一遇上我,讓你賠一個血本無歸。」顧興河說道。

「有牌沒有?趕快拿出來,玩一把玩一把。」

「我這裡有。」

「還差腿,有誰會二十一點嗎?」

「我來我來。」

「我也來。」

顧興河坐莊,但是他不碰牌,讓別人代替發牌。

「都拿錢出來,不幹賒賬啊,一百快起步,往上翻倍,上不封頂。」顧興河說道,然後開始讓人發牌。

眾人看了手裡的牌。

「我跟了。」

「我也跟了。」

顧興河看都不看牌,「再給我一張。」

跟的也發一張。

「我開牌。」

「我繼續跟。」

顧興河還是沒看,「再給我一張。」

這遊戲規則很簡單,數字牌算點,比如說一張三,就算三點,大王小王清除掉,不管什麼花牌,都算一點。

每一輪都可以要牌,就是跟上。

跟一次原基礎翻一倍。

二十一點最大,若是超過了二十一點,就是撐死,直接輸了。

當點數相同的時候,莊家最大。

「開牌開牌。」

顧興河一笑,把牌一翻,「二十一點,通吃。」

「卧槽!」

「真的假的。」

顧興河招手,「趕緊給錢給錢。」

南宮尋樂路過,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和他玩牌,我今天是女首富,明天可能就是女首負了,負債的負。」

「再來再來。」

「我們換一個,鬥地主怎麼樣?」

「這個可以有。」

再一次發牌。

顧興河地主,拿起手裡的牌,然後一搓。

「一個飛機,然後順子,王炸,一個三,春天,給錢。」顧興河伸手道。

另外兩人看著手裡的牌,沒一手要的起的。

「卧槽,你這手炸彈拆的,要是順子少這一張,我就要的起了。」

「對啊,你不拆這個炸彈,牌也很順,你沒有理由拆啊,順子又不差牌。」

顧興河神秘笑了笑,「還玩嗎?」

「我和你來。」步禺沖了進來,「我們玩石頭剪刀布,一局一萬塊錢。」

「好。」顧興河道。

兩人把手放在身後,石頭剪刀布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遊戲,但是在武者眼裡,這個遊戲可就不簡單了。

因為大家的反應速度都太快,也就太容易作弊了。

所以大家都把手放在身後。

不用拿出去。

三二一后,由裁判決定勝負,這樣才公平。

「三二一,定!都不許動,我看看。步禺的拳頭,顧興河的布,顧興河贏。」裁判道。

「再來。」步歐不服。

然後就這麼一路輸了下去。

步鶯鶯拿了食物,又坐到司南身邊去了,雖然他有點憨,但是也不能怪他不是。

「你怎麼不去玩一把?」依舊是步鶯鶯找的話題。

「我不會。」司南回道。

「石頭剪刀布你都不會?」步鶯鶯驚奇道。

「也沒錢。」司南回道。

步鶯鶯白了他一眼,就說,怎麼可能會有人不會石頭剪刀布。

「我哥遇上對手了,這會輸了幾十萬了。」步鶯鶯說道。

「沒人能贏顧興河。」司南說道。

簡直聊不下去。

「比賽完了之後,你會回青城嗎?」步鶯鶯問道。

司南點了點頭,「恩。」

「韋前輩讓你回去的?」步鶯鶯繼續問道。

司南搖頭,「師父沒說。」

「既然沒說,那你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多玩一段時間,大好山河,一起去看看?」步鶯鶯說道。

「我……這得問師父。」司南說道。

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主見。

「你不好意思,我來給你說。」步鶯鶯拿出了手機,然後在通訊錄里找到韋藏箋的號碼,打了過去。

司南想要阻止她,但是這樣一來,就會碰到她的手。

女人的手。

「韋伯伯,我是司南的朋友,湘西世家的步鶯鶯。」

「您還記得我啊。」

「我爸還好,韋伯伯你也要注意身體,是這樣的,大會結束后,司南想去玩玩。」

「不麻煩,不麻煩,韋伯伯,您請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司南的。」

電話一掛。

步鶯鶯打了一個OK的手勢,「搞定。」

司南不知道該嘆氣好,還是該高興的好。

步禺輸了三四十萬后,終於放棄了。

「你的先知之力,就是這個?」步禺問道。

「不然你們以為呢,其實很多簡單的事,又很複雜,很多複雜的事,也很簡單。」顧興河笑道。

「沒勁沒勁,不玩了。」步禺說道。

只有張三千在思考顧興河剛剛說的那句話。

「如果他猜拳,能提前預知手勢,那比武的時候,他會不會也能提前預知對手的下一招?」張三千這麼一想,只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如果這是真的,那也太逆天了。

司南啊,明天你估計要被憋屈死了。

晚會繼續。

大家都玩的一個盡興,步鶯鶯和司南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到最後。

步鶯鶯犯困,頭一歪,靠著司南就睡著了。

司南想要叫她哥,但是步禺早就醉倒在了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然後。

司南就如同木樁一樣,坐了一整夜,但卻也沒為步鶯鶯披上一件衣服。

第二天早上。

大家醒來后,都有點頭疼。

南宮尋樂過來告知大家,因為精神狀態原因,比賽被安排在了下午,上午大家可以繼續休息。

隨後,南宮尋樂在峭壁邊上,找到顧興河。

他躺在那裡,架著一條腿,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最快今晚你就可以回家了,難道你不高興嗎?」南宮尋樂問道。

「我在想,要怎麼和司南打。」顧興河回道。

他必須要贏,只因為想明白,南宮尋樂和許先生,到底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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