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瞌睡碰枕頭正正好
「好。」
這回他心中疑惑解開,便也不再問了。
紫草坐在炕上,抱著孩子給她餵奶。
「紫草啊,那倆個人是誰啊?」
白婆婆不認識他們,對於那倆個男人感覺危險的很。
「不認識。」
她確實是不認識他們,只是在街上為了擺脫姚老二和於羨的。沒想到他們會跟上來,還一直糾纏到現在。
「遠離點好。」
她不放心的交代著紫草。
「我知道。」
喜兒和靈兒不明白她們為啥要討厭那倆個大哥哥。
「那倆個大哥哥長的很帥啊!紫草姐姐不喜歡嗎?」
喜兒看著她,疑惑的問了一句。
在孩子的心裡,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該喜歡的。
「等你長大就明白了,早點睡吧!」
這孩子,這倆天受到了驚嚇,明顯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嗯。」
倆個孩子很快進入了夢鄉。
她坐在那裡看著白婆婆。
「婆婆也知道化屍水。」
當時榮易拿出來的時候,白婆婆也是驚了一下,隨即很是冷靜。
紫草礙於當時人多沒有問,怕那倆個男人起疑。
「嗯,也是聽過一二。」
她並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
「哦,接下來婆婆可有打算?」
她總是覺得這個白婆婆有事瞞著她,至於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我老婆子是跟著你們走的,你們去哪,我就去哪。」
「婆婆為何會那麼護著水生?就像娘護著孩子一般。」
這些天她看出來了,這婆婆對水生,那簡直就像親生兒子一般。
看不得他冷著,熱著,餓著。有吃的,肯定先給他吃。
話音一落,那原本平靜的白婆婆突然朝著她看了過來。那眼神帶著一絲凌厲,將紫草給嚇了一跳。
「紫草啊,你可能不知道,他是老婆子我看著長大的。」
那凌厲的眼神稍縱即逝,換上了平日里慈祥的笑容。若不是紫草敏感警惕,也許就錯過去了。
「早點睡吧。」
紫草很是有眼力見的沒有再問下去,直接摟著孩子睡下了。
外面倆個人閉著眼睛,突然都睜開了。
「小蝦米,真是陰魂不散。」
原來那從破廟外山上下來的於羨,跟著她們來到了這裡。正悄悄的準備進去偷聽呢,就被人用小石子給點穴了。站在那裡是一動都動不了,想說話又說不了。
「你說她是怎麼躲過他那一撲的呢?」
令狐俊逸突然飛身落在了於羨的面前。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他不懂的話。
「你直接進屋子問不就好了。」
榮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問題令狐還在糾結呢,真是無聊的很。
這對話都是第二次了,忍不住翻了個身繼續睡,不管他折騰。
「你的臉怎麼了?」
他看著於羨的臉納悶的問了一句。
這被打也不能打成這樣啊?只見那臉上發紅,還有紅色的疹子。
於羨說不了話,站在那裡干著急。他早就感覺到臉上不舒服了,一陣陣的刺痛。又怕將人給跟丟了,沒敢去看郎中。
「哦,對,你說不了話。」
令狐伸手在他身上點了一下,他便能說話了,可身體動不了。
「這位大爺,求您放了我吧!」
他已經三次落在這大爺手裡了,那個白衣服的沒在,不然他更慘了。
在山中腸子差點沒吐出來。這跟過來,又被人給逮住了。
「說說你這臉怎麼了?」
一雙好奇的眼睛,在他的臉上看來看去的。給他看的內心驚慌。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從山上下來臉上刺痛的很。」
一開始他以為是被打的,後來越來越痛,跟打腫后的感覺不一樣。這次像針扎一樣。
「那你怎麼不找郎中,來這裡幹什麼?」
令狐抱著胳膊往後退了倆步,欣賞著他的臉,越看這心裡越驚。
「我、我、我找不到我二哥了。」
他是去找姚老二的,可沒找到人。
「找不到就回家啊!」
令狐知道他是想找紫草的麻煩,直接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沒把於羨氣死。氣歸氣,他還不敢和令狐唱反調。
「是、是,這就回,這就回。可是,大爺,我動不了啊!」
他沒想到,這倆男人竟然還在啊!若是知道,打死他也不過來送死。
令狐給他解了穴。
「走吧!日後離那女人遠點。」
對於於羨,他沒想過殺了他。
紫草有能力殺,都沒有動手,那麼他也就不必代勞了。
第二天醒來,紫草看著這農家院,想著接下來怎麼辦?
「婆婆,我們總不能一直住在這裡啊!」
破廟塌了,姚老二死了。不知道那於羨怎麼樣了?
「我們也沒去處,不然就在這裡住著好了。」
白婆婆覺得這裡也不錯,家中就喬老包祖孫倆,他們過來,還能多個做飯的。
「好吧,我想去山中挖些野菜,水生看看有沒有獵物。我們不能坐吃等死。」
人就應該每日幹些什麼,干待著,早晚坐吃山空。
「走吧,老婆子和你一起去。」
她們吃過早飯,婆婆找了倆個籃子挎著,幾個人就往著山中走去了。
質兒拉著靈兒也去街上討飯去了。
喬老包領著孫女做包子,去街上賣。
這分散的眾人,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各干各的活計。
令狐和榮易看著這一幕,好笑的跟著上了山。
「他們還真是默契。」
都沒商量,直接就這般的做,不是默契是什麼?
「紫草啊!日後你和水生過日子,還是有些養家糊口的本事才好啊!」
白婆婆拎著籃子,一邊走,一邊和紫草說著。
「婆婆說的是。」
現在的她,就好似那溫順的小媳婦,婆婆說什麼她就說好。
「水生日後還得你照顧。這樣吧,趁著老婆子還能動,你就跟著我學些治病救人,認葯的本事,你可願意?」
她突然回頭,很是嚴肅的盯著她。
紫草正愁怎麼將自己本事告訴她們呢,這可真是瞌睡碰到枕頭了,正正好。
「多謝婆婆了,紫草自然是十分願意的。」
她嘴角微笑著答應,只是白婆婆那眼神,讓她心裡更加的疑惑。是什麼人呢?怎麼有這樣凌厲的眼神?
「好孩子,走吧!」
她看著紫草答應,換了個慈祥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