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起訴
身後的胸膛炙熱一片,讓我不由自主的紅了臉,自從出差以後!連同殷紀之一同,從來沒沒有同男人這麼這麼親近過,如今距離這樣近,讓我不由自主一下子軟了腿。
在我的神智還沒有被侵蝕之前,我腦子裡飛快的閃過今天李蘭英來到我家裡的懷疑舉動,期間她還去廚房裡轉悠了一圈!還沒等我細想,身體彷彿就像不受控制般的,忍不住沉溺。
一個因為因為孩子好久沒有來過葷的男人,一個是幾個月出差都沒有回過家的女人,在藥物的催眠下,一陣荒唐。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身體渾身酸軟,尤其是某處,身體難受的我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行,想要醒過來,偏偏身體難受的睜不開眼。
「媽,你確定他們還在這裡嗎?」
一個女聲傳來,聲音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熟悉,我迷糊了一瞬間,等到我想到了這聲音的主人後,瞬間神智清醒,身上的什麼疼不重要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卧室門外。
「沒事,茜茜,我來的時候,你給我的東西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剩,全部都給她倒了進去!保准那個賤女人和還有那個野男人,現在說不定還在干著呢!」
門外的兩個人露出一陣不壞好意的輕笑聲,躺在床上的我,身邊緊貼的是一具溫熱的胸膛,呼吸繾綣,打在我的脖頸,這種感覺就同以前幾次睡醒的時候都一樣,熟悉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落淚,卻又咬牙切齒。
所以,之所以殷紀之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就是因為,中午李蘭英來的那一趟,對!她進了廚房,肯定是給我下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回想起來,我唯一和殷紀之同樣碰過的東西,只有水!
可惜,她們千算萬算,只是算錯了封古漆沒有留下來吃飯。
門被輕輕推開,我已經穿上了睡衣,以至於不會那麼狼狽!雖然遮住了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但脖子上的吻痕卻是還是一看便得知,放才我究竟經歷了什麼。
「呦,怎麼醒的這麼快?看來那個野男人還沒有好好滿足你啊?怎麼能這麼快就醒過來呢!」
舒茜巧笑嫣然,挺著的大肚子,大小看起來差不多再過一月左右就可以出生了,看的我更是嫉妒一陣眼睛充血。
「李蘭英,你今天中午過來,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李蘭英聽到我直呼她的名字,瞬間臉色一變,剛想張口就罵,但是目光從我的臉上經過,落在我密密麻麻吻痕的脖子上,瞬間什麼氣都沒有了。
「哈哈哈,是我又怎麼樣?我早就知道你的心已經不在我家紀之身上,這次我只是幫他看清楚,你這個女人究竟是多麼浪蕩而已!」
李蘭英的聲音十分的欠揍,捏著嗓子,故意拿著我在意的東西來噁心我,直讓我皺眉。
舒茜得意的上下將我打量兩眼,撫摸著自己圓潤的肚皮,聲音溫溫柔柔,如同她南方人的長相一樣,但是說出的話得意思卻是惡毒的讓人膽寒。
「於蘇,你認命吧,這輩子殷紀之只能是我的男人,你們的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他是我的,我還懷了他的孩子,這件事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既然你還捨不得他,那我就只能努力讓你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讓你配不上!」
我不知道這殷家的人到底都是怎麼想的,居然想得來這種損招!舒茜和李蘭英,這麼兩個狼狽為奸的人才可以在一起。
舒茜勾著唇,從隨身的包里取出來,特地在我們面前搖了搖,語氣惡劣道:「乖哦,你不是討厭紀之嗎?只要這一個電話,你就可以真正的擺脫他了!你高不高興?」
我抱著胳膊,靜靜地看著這兩人的一唱一和,不戳穿,也不說話,任由她們胡鬧。
電話很快就被打通,因為想要得到想得到額的效果,舒茜特地把電話的免提按開,手機嘟嘟的響了好幾遍,對方竟然沒有接電話,?舒茜耐心的等著,最後卻只等到了一句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舒茜的臉色一瞬間僵硬,不信邪的又打了幾遍,結果還是一樣的,在一旁的李蘭英也覺得尷尬,急忙安慰道:「茜茜不用擔心,現在六點過,今天他不是還沒有回來嗎?肯定是他公司的事太忙,手機顧不上接,我們把這裡的事情給他錄個視頻,效果也是一樣的!」
李蘭英小心翼翼的勸慰,終於才讓舒茜的臉色好看了些許。
「也是,老公他現在那麼忙,每天都在為了我們的孩子去打拚,沒有空接電話這件事很正常!」
像是給她自己在找著面子,舒茜的自顧自話得樣子,極大的取悅了我。
「你就真的這麼有自信嗎?」我呵呵笑了兩聲,語氣嘲諷,突然從背後掏出了一物,朝著兩個女人晃了晃:「你們看,你們還認不認的這是什麼?」
我手上揚著的正是舒茜打不通的電話,此刻屏幕亮著,清晰的彈出「您有四條未接電話」的字樣。
「你你你!紀之的電話怎麼會在你這裡?」舒茜的臉這時候才算是精彩極了,李蘭英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兩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我背後蒙著頭還在沉睡的人。
李蘭英不信邪,快走一步上來,顧不上太多,也忘記了她心心念念的錄視頻,直接一把掀開了被子,被子里的人唄瞬間清晰的露了出來,一時間屋子中的人都一片死寂。
「啊!紀之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在上班嗎?」
還在安睡得人被刺耳的聲音給吵醒,睡意朦朧額的迷糊了會,看清楚床前站的三人後,猛然做起,也是一臉尷尬。
「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滿意的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面,穿著睡衣瀟洒的往床上一坐,道:「你的親親母親和老婆給我下了葯,想看到我和封古漆苟且的畫面,再打電話過來,讓你認清楚『我的真面目』,可惜,封古漆臨時有事走了,被下藥的那鍋水,沒有做成雜醬面,反而被當成了熱水,讓後來來的你和我喝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殷紀之默了默,臉色僵硬,想必也是猜到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抬頭對李蘭英怒目而視:「媽!您怎麼能這個樣子?您就算是再討厭於蘇,也不能做出這種害人的手段吧!」
李蘭英的眸光閃了閃,張了張嘴,畢竟理虧,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催促讓殷紀之穿衣服然後便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我冷眼旁觀這一切,半晌,起身來到客廳,找到了被我不知道丟到那裡的筆記本電腦,從裡面調動出今天下午的視頻,將其中有用的剪切下來,拿出裝滿下了葯的開水的水壺,妥善放好后,撥通了許麗的電話。
嘟了兩聲后,對方很快便接起:「喂,蘇蘇姐,你有什麼事嗎?」
「嗯,上次你給我說的你家的親戚,能不能給我一份他的聯繫方式?」
「姐你準備去告他們了?」許麗一陣興奮,我嗯了聲,掛了電話,很快郵件中就收到了對方的聯繫方式。看著手中靜靜躺著的聯繫方式,心中一陣恍惚,
從剛剛離婚的時候,在到孩子的離去,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起訴,報仇,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我竟然有些猶豫。
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我真拿她當婆婆,而對方呢?
還好封古漆的那個電話來的及時,要不然倒霉的還真得是我,我不敢想像那一幕被這二人連同殷紀之撞破得是什麼樣的,只是心底不住的慶幸,老天保佑,天無絕人之路。
不再猶豫,我堅定的撥打了手機中的號碼。
第二天,我特地穿的一身幹練,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好,忽略身體羞恥的酸澀,挺胸抬頭的進了法院。
見到許麗所謂的那個親戚,一個名為許少華的二十多歲,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後,我少見的有些驚訝,要不是對到胸牌上明明白白寫著的「許少華」,我還真的以為是我認錯了人。
許少華禮貌的同我握了握手,接過我手中的呈堂證據后,又同我簡單的一番交流后,寫下了起訴狀,便馬不停蹄的送到了法院。
法院專門派人,坐著車去叫人去到了對方的家裡。
等待的時間無疑是煎熬的,我等著一刻很久了,只等對方家人來齊,便可以正式開庭,而且這個許少華也對我說了,我現在提供的這些證據,只要對方不會再有什麼特殊狀況,一定會回是我這邊勝訴。
靜靜地等待了半天時間,許少華就坐在旁邊,作為訴方律師,靜靜地陪著我在法院門口等待被訴方的到來。
期間,許少華接通了一通電話,掛掉電話后,對方一張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沉穩具有說服力的臉上隱隱約約透露著幾分笑意。
「被告方知道自己被告后,耍賴不來,結果硬是對對方的兒子給嚇住,是被推著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