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闖入監牢

好在御醫全力搶救，才將他的這條胳膊保住，雖然是左手，可對於習武之人來說，也算是傷及了根本。魏燾心中有愧，派人賞了拓跋崇無數的金銀珠寶。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也讓許多的臣子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好在之後的很長時間理，魏燾都不曾再讓人陪他練劍。所以其他人的這份擔心倒也是多餘的。

賀小安足不出戶了好幾日，所以寧王殿下拓跋崇被魏燾刺傷的消息倒也是沒有傳到她的耳朵。在那之後，她也不曾再見過拓跋崇了。魏燾的警告很直接，自己的女人，別的人就不該惦記，即便只是在心裡喜歡也不行。

拓跋崇雖然愛著賀小安，但他終歸是不敢再賣出那一步的。他是魏國的藩王世子，如今的一品將軍，再過兩年，他或許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封地，做一個雄霸一方的諸侯。這是他的使命，只是這一切註定與賀小安無關了，若從前都不曾遇見過，或許這份痛苦與欣喜都不會存在。所以對於拓跋崇來說，遇見賀小安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也很難說清楚。

不過，從此以後，拓跋崇終於清醒了，不敢再抱有那種不切實際的希望，也不曾再去打擾過賀小安的生活，他們曾是知己好友，曾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柔然的公主被正式冊封為妃，這一日賀小安進宮，在酒宴之上，又見到了赫連香琳。許久不見，赫連香琳似乎是清瘦了不少，連下巴都尖了。可她看著魏燾的眼神從未變過，依舊是有著最炙熱的愛意。

賀小安有些恍惚，這個女孩也在十五六歲的年紀里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如今近在眼前，卻又愛而不得。魏燾娶了燕國的公主，柔然的公主，卻似乎是偏偏忘了這位被他自己帶來都城的夏國公主。

賀小安甚至覺得對於赫連香琳而言，似乎是有些不公平的。只有她被退婚了，在家國破滅之後以一種尷尬的身份繼續在皇城裡生活。而賀小安也明白這其實全是因為自己，相比與燕國公主馮墨琴，柔然公主吳歡，魏燾與她們之間在成婚以前並無任何的感情。反倒是赫連香琳對於魏燾的愛，讓他選擇視而不見。因為他不想讓賀小安難過。

柔然公主冊封的新婚之夜，魏燾去了賀小安的房裡。

「陛下，你這可是要想天下人坐實了我心眼小、善妒的事實。新婚之夜不去陪陪吳氏，怎麼反倒來我這裡了？」

「這整個後宮都是朕的，我想睡哪裡難道你也要管？」

賀小安驚訝的發現魏燾的語氣神色里似乎有些怒氣，而且這怒氣似乎是針對著賀小安的。她在腦中思考著最近是不是哪裡又得罪了對方，可想來想去她也沒有想明白。

「陛下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要去哪裡自然是無人敢管的，我一個小小女子更是不該問你這話的。只是有些私心罷了。」

「你的私心是什麼？」魏燾盯著賀小安的眼睛冷靜的問道。

「自然是希望我的夫君這一生都能平安順遂，受到世人的愛戴，若是因為我，讓別人詬病你。豈非又是我的罪過了。」

魏燾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後嘆息了一聲，臉上也好了許多。「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謹小慎微的，從前的你可是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的，只要自己過得開心不就很好了嗎？」

賀小安想了想道：「可我的夫君不再是一名邊境將士，他如今是皇帝啊！」，曾幾何時，他們從不在意這些身份。他們之間的相處也不似現在這般謹慎和試探，如今魏燾已經成為了天下之主，他與賀小安之間卻好像少了許多的閨房之樂。

「是朕的不是，不該用那樣苛刻的要求來責怪你。」最後是魏燾先服了軟，但是關於拓跋崇之事，他又不想這樣輕易就算了。「只是夫人若以後想看人練劍，儘管找我好了，何須要寧王代勞。」

這句話，賀小安總算是明白魏燾的怒氣從何處來了，賀小安本來想解釋兩句不過那日寧王來看她二人聊到了令狐沖的劍法，一時興起才舞劍的。但賀小安最終選擇沒有解釋，只是笑笑說：「那我若來找你，你須得親自表演給我看，不要安排其他的武士演給我看。」

「好」

魏燾答應了賀小安，他們二人便重歸於好，可是關於柔然公主吳歡，賀小安也有許多的好奇。聽聞極寒之地的女子性格都很潑辣，而且長得也美，就像賀小安從前見過的那些俄羅斯美女一樣。她怎麼都想不到魏燾竟然在這樣的美女前面，連新婚之夜都不肯去看她。

「我聽人說起，朝雲公主是個美女胚子，又來自遙遠的柔然草原，想必也是很有趣的人吧？陛下不如跟我講一講那個公主到底怎麼樣？」

賀小安問起魏燾，可後者卻板起了臉，一臉淡然的說道：「美則美矣，可朕卻覺得她少了點味道。」

「什麼味道？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調教些日子不就什麼都懂了。」賀小安是以為這朝雲公主還未出閣，所以卻些女人味。可是關於朝雲公主這個話題，魏燾顯然是不願多提。

「愛妃可知道，美女在骨不在皮，即便是再美的女人，若沒有些內涵，那也只是一具空殼而已。」魏燾說完抱起了賀小安，與她行了一回夫妻之樂。

已經是富甲天下的帝王，對於魏燾而言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得到，可他心中似乎是對於除了賀小安之外的人，很難真的動心。即便曾經的馮墨琴在某個瞬間曾經讓魏燾的心中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情，也有想要保護她的衝動。可這種感情來得快卻也消失得快。

歸根結底是這些女人太簡單了，從未走出過自己的那一方天地，即便是公主有幸讀過一些詩書，可從未體驗過眾生疾苦，也沒有對於世人的憐憫之心。跟魏燾之間，也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其實也是魏燾的期待太高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賀小安，她的智慧並不是其他人學得來的。所以魏燾也不曾想過要有個其他的女人會再次佔據他心裡重要的位置。

二人一番溫存過後，躺在床榻閑聊，他們也很久沒有這樣打開心扉聊著些無關要緊的事情。賀小安講起最近自己在編纂一部古籍，發現了些許有趣的事情，不過是關於歷史上的名人軼事。魏燾卻笑著稱其只是野史，不足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