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翻車
「柳念茹,沒想到你還真的有手段,又回來了,還讓皇上對你另眼相看,現在京城中,誰提起戰林郡主的名諱不是豎起大拇指。」柳宛言有些恨恨的說。
從前柳念茹是沒有這麼風光的,處處都被她壓了一頭,現在柳念茹竟然被她壓不住了,她心裡何止一點點不平衡。
「你特地來找我,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柳念茹都不正眼看柳宛言一眼,抬腳就打算走。
「慢著!」柳宛言伸出一雙手,還恬不知恥的擋住柳念茹,囂張的說道:「我現在是在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
「怎麼父親罰你和王姨娘還沒有罰夠嗎?你竟然還有勇氣跑到我面前狂吠。」柳念茹譏諷的說道。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看不起像柳宛言這樣的人。不僅自以為是,還心腸歹毒。
「柳念茹,我不管怎麼樣。三個月後,皇上閱兵之時,你必須帶上我。」柳宛言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還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柳念茹只覺得好笑,她還以為自己是曾經那個好欺負的人呢?想讓自己幫忙做什麼就做什麼。
「一切自己去和父親說吧,我不會帶你的。」柳念茹拒絕道。
「你怎麼敢忤逆我的意思?」柳宛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以為你是誰?」柳念茹一巴掌甩開這個擋路的傢伙,她只覺得好笑。
誰還不是個千金小姐呢,何況她還是純正的。
柳宛言身子弱,當然受不住柳念茹這一巴掌,頓時就病歪歪的坐在地上,裙子上也沾了許多泥巴,很是狼狽。
「念茹,你怎麼能夠這樣對你妹妹呢?」王姨娘急匆匆的趕來,就看到柳念茹甩了柳宛言一巴掌,就是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別擋我的路,我生起氣來連你一起打。」柳念茹好聲沒好氣的說。
她一見到這對母女就覺得鬱悶,現在這種鬱悶的心情又全部歸結到柳將軍身上,他覺得是劉將軍教訓他們教訓得輕了。竟然還敢來招惹她。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何苦要動手動腳的,你妹妹也只是想請你幫一個小忙而已。你就這麼不願意?」王姨娘嘆氣道。
這對母女可真是會顛倒黑白,他們都已經忘了自己曾經是怎麼欺負柳念茹的。
「他想去參加閱兵,無非就是想見七皇子而已。既如此你去求父親,那為何要來求我?我想必是父親不讓你去,因為父親也不敢違背皇上的意思,但是如果是我違背,你們便可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柳念茹分析道。
就她們那點小心思,她又何嘗看不穿呢?
閱兵決鬥時,皇上當然不會請那麼多人過來,畢竟場地有限。但是所有的皇子肯定都是全部要出席的。
「你怎麼如此想呢,你妹妹倘若能夠嫁得好,也能夠為柳家增光,你既然已經勾搭上了段王爺,幫幫宛言又不會少塊肉。」王姨娘見柳念茹一直不同意,語氣也有些陰陽怪氣了。
柳念茹自知,和這種人沒有再聊的必要,現在忙沒有空收拾她們。
「王勛,去取五公斤的鐵來,綁到她們的腿上,要看著他們從這裡走回將軍府,誰都不許擅自幫助他們,聽到了沒?」柳念茹對身後的王勛說道。
王勛人機靈,而且和柳念茹也相熟了。段白嵐一合計,就讓王勛跟在了柳念茹身邊。
「好嘞!」王勛輕快的應道。
「柳念茹,你敢!」柳宛言見那些人果然拿著繩子過來,當下就開始掙扎。
從這裡走回將軍府一個時辰,更別說還要糸五公斤的鐵,他們這種養尊處優的人可很是不習慣。
「我敢!」柳念茹不再理會他們,就坐車回王府了。
「噗呲,那柳小姐當真是如此做的?看來倒是一個有趣的人。」男子丰神俊朗,一雙眼睛里更是藏著嫵媚的風情。
他端了一杯茶,看著樓外滾滾的江水,這望江樓不愧是京都第一樓,美得很。
「不敢欺瞞七皇子。」刀疤男繃緊了臉,神情很是嚴肅。
「本皇子就那麼讓你害怕?」七皇子譏諷的看了一眼他,隨後站起身來說道:「宴會劍舞,可真是驚艷眾人。你繼續在暗處監視,本皇子倒是要親自去會會他。」
刀疤男稱是,隨後身形一閃,就消失在暗處。
柳念茹正坐在馬車上,她素來不喜這些,但是段白嵐硬是要讓她坐著。
搖搖晃晃的馬車突然停下來了,她聽到外面有人喚她:「是戰林郡主的馬車嗎?這還真是巧啊!」
完全陌生的聲音,柳念茹掀開帘子,就看到穿著一身錦衣華服的美男子斜靠在高高的椅子上,前面四匹馬拉著這輛豪華版的馬車。
她曾在宴席上見過他,這是七皇子。
「哦?不知七皇子有何指教?」柳念茹雖然有些不悅,但是也不願意將他輕易得罪了去。
「既然碰上了,不妨一起聊聊天如何?聽聞戰林郡主雖為女子,可卻深得父皇看重,我有點好奇。」七皇子洒脫的說道,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朵花,手指不停的把玩著,果然輕浮浪蕩。
她一時有些不敢相信,就是這樣的人也是奪嫡的熱門人物。
「不敢,臣女還要要事,只能辜負了七皇子的好意了。」柳念茹說完放下帘子,馬車開動正欲先行,卻之間迎面一陣風吹過,她的帘子已經被人掀開了。
七皇子飛到了她的馬車上,半蹲在她面前,將手裡的花遞給她:「郡主為何如此著急離開,這朵花送給你。」
俊美的臉蛋,騷氣得不行的台詞,若是平常女子,應該已經淪陷在他的溫柔鄉里了。
「七皇子,你逾越了。」柳念茹說道,並未接那朵花。
任何一個男子這樣當街攔下一名的女子的馬車,不被認為登徒子才怪。別以為是皇子,就有特權。
「你不喜歡嗎?」七皇子手腕一轉,卻又翻出了另一朵花:「這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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