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離奇的案子
第24章02.離奇的案子
『世界を変える準備はいいか?かじった果実すいか甘いか』突然一陣震耳的音樂響起。林夕猛然睜眼一看,原來是電話響了,看了眼牆上的表,林夕心裡抱怨道:都十二點半了誰非得這會吵醒我。接著林夕取過放在床頭的手機,身體微微放鬆了下來,掩唇打了個哈欠,眼神帶著一絲慵懶的將手機放到耳邊道:「喂,哪位?」
「林,林隊!」電話那頭男人急促的呼喊聲讓原本有些睡意朦朧的林夕瞬間清醒,柳眉一皺問道:「是我,出什麼事了?」
「這邊出大事情了。」電話是自己的部下打來的。
「嗯,我一會就到。」林夕掛了電話,迅速地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家門。林夕剛出門便看見樓道里正朝自己走來的阮麗。阮麗一臉疲倦地樣子,看樣子今天也是忙得夠嗆。這幾天和阮麗的接觸使林夕知道了阮麗原來是家酒吧的調酒師。所以經常工作到晚上一兩點才回家,有時太忙了就工作到第二天早上五六點才下班。林夕看著一臉疲倦的阮麗,招手打了聲招呼。
「嗯?小夕?這個點了,你這是」阮麗看著穿著警服的林夕問道。
「啊,這不局裡有點事情。叫我過去一趟。」林夕解釋道。
「啊,這樣啊。最近小心點,事多不太平。」阮麗囑咐道,說完道了聲再見就回家睡覺去了。
「嗯啊。」林夕點了點頭便朝著電梯走去。
此時林夕家的斜對面
「嘖。」湮鳶撇了撇嘴。一個人貓在防盜門口。
「都說了你多心了還不放棄。吶。」葉天辰左手端著一杯熱牛奶,右臂掛著一件毛毯。將牛奶遞給湮鳶,然後將毛毯披在湮鳶身上。
「牛奶?」湮鳶有些不滿地問道。
「喝吧你,老喝咖啡不好。」葉天辰摸了摸湮鳶的頭說道。
「喝熱牛奶會犯困……」
「趕緊喝完睡覺去。我可聽鶯雪說了,你個當老師的最近上課打瞌睡。有時候還直接在辦公室睡著了不去上課。」
「行了行了,管那麼多幹嘛。你又不是我媽。再說,是我把你帶大的誒。你不叫聲媽就算了,連句姐現在都不叫了。哼,自己天天不工作去找天琪玩。我都在外面吃了三天飯了誒,三天了!」湮鳶不服氣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錯了。睡去吧。天琪那邊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去學校陪你。」葉天辰像哄小孩一樣地哄著湮鳶。葉天辰想了想,曾經的曾經。湮鳶是自己最早認識,也是自己最早接觸的人。自己從小就被家族進行嚴格的培養。六歲那年自己在山中獨自歷練。遭小人暗算獨自進入禁地遇上了一條紫色的巨龍。巨龍沒有殺了他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幽紫色地瞳孔逐漸變成金黃色。
「看夠了準備吃我了嗎?」葉天辰問道
「我為什麼要吃你呢?小傢伙?」巨龍靜靜地看著葉天辰,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葉天辰的耳中。這個聲音很平淡,很溫柔但柔中又夾雜著幾分媚感。葉天辰四處望了一圈發現沒有人,想來應該是眼前這條龍的聲音。
「呵呵,千里傳音啊。龍族還真是看不起其他種族呢。」葉天辰淡定地笑了笑說道
「那現在呢?」說話間巨龍身上纏繞起一層紫色地光束,隨後光束越來越亮。最後光束消失了。隨後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葉天辰面前。這個女人墨發飄散,無一絲飾物卻更顯靈動之感,身上是露肩的一襲紫色長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左手上是一同色的手串挽著淺紫色的披帛,與身上高貴神秘的深紫色交相呼應更顯高貴大氣她左手輕輕撥弄了下耳側的碎發,回眸沖著葉天辰輕笑了一聲,當真是百媚橫生眼中波光瀲灧的如同一彎碧泉。
「嗯?是打算幻化成人形來吃我?」葉天辰一臉木訥地回應道。
「嘿呀。小鬼,你就這麼想被吃掉啊?我哪像要吃人的了?啊?」眼前的女人一把揪住葉天辰的耳朵問道。葉天辰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次見這麼不按套路出手的對手。葉天辰警惕地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我?」女人指了指自己,然後笑了笑說道:「認識一下,上古尊龍一族聖龍艾莫納斯。你呢?」說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問道。
「奧斯卡斯洛厄爾賽斯」葉天辰回答道。
「喂,小子。做我的人吧!」女人說道。
……
「誒誒,葉天辰,傻了?」湮鳶看著發獃的葉天辰,使勁地搗了搗葉天辰問道。
「啊,昂,沒事。剛剛走神了。」葉天辰回過神來尷尬地笑道。
「嘖嘖,又想那個女人想的這麼入迷。」
「你猜猜?」
「切,懶得猜。」
「我在想你啊。」葉天辰說著拍了拍湮鳶的頭然後轉身回房邊走邊說道:「趕緊睡覺,不然明早我可不做早點。」
「葉天辰你去死,拍腦袋會長不高的。」說著朝葉天辰扔去了自己的拖鞋。看著葉天辰躲開自己的拖鞋倉皇逃跑的樣子,湮鳶笑了笑。喝完了牛奶,披著毛毯回了屋子。
嘉木市警局
林夕看著桌子上的屍檢報告內心感到沉重,或者說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內心很沉重。第一次見這麼離奇的案子。案發的受害者是名男性,死亡的方式是——下半身只剩骨頭。法醫的死亡報告聽起來也很詭異,死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的下半身肉體是自動脫離的。就像樹葉從樹上脫落那樣簡單地自動脫落了。從腰部開始下半身脫落。
「這人好眼熟。」林夕將自己的目光強行挪去到了死者的上身。男子穿著一件浴袍,浴袍也只有上半截。男人穿著這件浴袍讓人看著很變扭,原本寬鬆式的睡袍穿在男人身上變得非常的緊繃。與其說是有些緊繃倒不如說是穿了件小一號的緊身衣。而且一個男人穿著一件肉色的睡袍讓人實在不能正常想象。但是男人的臉讓林夕感到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可惜已經死了有些時間了,基本也認不出來了。只能等DNA的調查報告出來才能確定死者是誰。
「夕姐,這件浴袍……」和林夕一塊來的一個剛剛警校畢業的年輕女警看這件浴袍好像在哪見過但是,由於屍體的恐怖程度已經超過了她的見識範圍,還沒說完就忍不住轉身朝衛生間跑去。
「Oysho」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女警剛剛開門奔向衛生間時,突然感到頭部微微一疼。抬頭髮現自己撞在了一個男人身上,男人看著女孩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女孩的腦袋說道:」沒事了,沒事了。」男人上身有一種淡淡地香氣,香氣進入女孩的鼻孔。女孩那噁心想吐的衝動消失了,紅著臉說了聲」謝謝」
「葉天辰?」林夕看著擋在年輕女警身前的男人疑惑道。先不說這個點了他怎麼在警局,就單單是他為什麼會知道那件睡袍的牌子就讓林夕產生了可疑。沒等林夕理清這些,突然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從葉天辰身後飄出來:「哼,擋人家的路還撩人家,這可是警局!你這樣是違法的。我得找人把你抓起來。」話音剛落女人從男人身後走出來。林夕一看居然是湮鳶。不過想來也不稀奇,他們一直是住一塊的。但是還是回到剛剛的問題,他們兩為什麼大晚上一點半會來警局。
「你很納悶對吧?不要緊,現在開始,這個案子我們接手了。」湮鳶看著有些懵圈的林夕笑了笑邊說邊搖了搖手中的文件夾。
對方還沒等林夕說話,湮,葉二人便把門讓開,幾個身著黑色西服帶著黑色墨鏡,領口別著一隻虎頭標誌的圓徽。這些人進來二話沒說,直接拿著裝屍用的袋子將屍體取走。在場的工作人員傻傻地站在原地。對於他們來說,長這麼大見過劫獄的,見過鬧警察局的,但是第一次見有到警察局來搶屍體的。林夕也感到很生氣,雖然眼前二人是自己的鄰居但是莫名其妙地來警局搶屍體就讓人很不理解了。於是林夕冷冷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嘖,和你沒關係,屍體我們帶個。這是上面批下來的文件,有你們局長的蓋章。你要不信就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問問。他會告訴你的。至於我們是什麼人,你還是不知道地好。還有,希望你就當這具屍體沒有出現過,當我們從未來過,從未出現在你的記憶里過。好了走了,再見。」湮鳶將文件往桌子上一攤眼神複雜地看了眼林夕隨後搖了搖頭便隨著葉天辰走出了房間。
警局外
「你們怎麼突然管起這個了?」湮鳶看著眼前這個扎著高馬尾長得和凌天琪幾乎一模一樣。要不是因為自帶的那種高冷的氣息,見過的人都以為是凌天琪來了。
「死的是陸氏集團陸一嶺的兒子陸錦銳。」凌天羽面無表情地說道。
「呃,天羽,多笑笑。」看著面無表情的凌天羽,葉天辰撓了撓頭說道。天琪,天羽算是葉天辰和湮鳶從小看到大的。凌天羽作為凌青雲的長女被白虎看中。白虎將其作為自己的契約者而收她為徒。但是自從跟著白虎開始,凌天羽就變得有些無趣。一天到晚都冷冷清清的。
「嗯,陸氏集團和我們有生意上的來往,而且也是少數略知我們凌氏集團秘密的集團。所以師傅下令讓我來調查此事。」凌天羽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死肥貓。」湮鳶嘟囔道
警局內
林夕翻閱著湮鳶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上面確實有局長的簽字和印章。而且剛剛局長也打電話過來說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說這個案子已經不屬於警察管的範圍了,或者說不屬於人類管理的範圍了。合上文件,林夕搖了搖頭。此時腦內接受的信息太過強大。這幾個月來,先是自己鄰居家奇怪的鏡子,再是奇怪的屍體,再是剛剛葉天辰和湮鳶帶走屍體。突然林夕腦內閃過一個想法。這次的這件案子會不會和阮麗有關係。朝著這條路想下去,林夕想起來了幾天前自己去找阮麗時,阮麗是穿著睡袍出來的。而那件睡袍也是肉色的。想到這裡,林夕站起來拿出一張之前警局裡拍下的犯罪現場和死者的照片。林夕看著那件睡袍十有八九是和阮麗同款的。或者說感覺就像是阮麗的。林夕想起自己出門前碰見的一臉疲憊的阮麗,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拿起手機打通了阮麗的電話。
「喂,麗姐嗎?」電話接通了,林夕立馬問道。但是對面久久沒有答覆,大約過了一分鐘后只聽一個沙啞,沉重,讓人聽著背後發涼的嬰兒聲說道:「媽媽媽,在睡覺。壞叔叔死了。媽媽,媽媽要好好睡覺。」
「你,你是誰?你究竟是誰?」林夕想起了那天在阮麗家看到的那面鏡子。雖然鏡中一片血腳印,但是沿著腳印看去,卧室里有一個模糊地身影還在移動著。
「阮阮.阮寶明」聲音回應道。說完對面便掛了電話。
林夕癱坐在辦公桌前,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立刻趕回去救助阮麗,但是癱軟的雙腿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來。林夕不知道的是,在她幾天前敲下阮麗的家門第一次見到阮麗時,她的命運已經被帶入了另一個巨大的齒輪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