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總是能激怒他

第26章 總是能激怒他

第26章總是能激怒他

洛御凌眯了眯眸子:

「你如何斷定我不會。」

「因為你要臉啊,若是你真的要殺我,早就動手了,甚至不需要靠近我。」藍溪冷靜而睿智的分析道。

洛御凌瞳孔猛然一縮,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藍溪的脖子,手掌用力,藍溪立馬嘗到了窒息的感覺。

讓洛御凌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沒有手刨腳蹬的去解救自己,反而腳下用力,那根銀針筆直朝著洛御凌的小腹正下方刺了下去。

之前藍溪刺他的那一針,只會讓他短時間裡不能碰女人。可是這一次,若是這一針下去了,估摸著洛御凌一輩子都沒有什麼性福可言了。

不過,洛御凌是誰,那可是熙木皇朝的刑王殿下,是皇帝從小培養出來的高手。怎麼可能這樣隨便就被暗算了。

洛御凌似乎早就有了準備,小腹內吸,猛然凹了一大塊進去。

藍溪的一針沒刺中,居然抬腳朝著洛御凌的手肘刺過來。

洛御凌的另一隻手下移抓住了藍溪的腳裸,但是藍溪的另外一隻腳也夾著一根針刺過來。

這根針與方才的不同,即便是在月光下都能看到針尖閃耀的藍光。

針上有毒,這是洛御凌的第一個反應。

但是他兩隻手都佔用,就算是用腳也不行了。

萬般無奈,他只能鬆開了藍溪,身體飛退。

就在他鬆手的剎那,藍溪猛烈的咳嗽起來。

洛御凌臉色也很難看,第一次感覺一個女人居然如此的難纏。

他沒有打算現在殺了她,方才掐她的脖子,也就是嚇唬嚇唬她而已,最重要的是,要她產生恐懼心裡,順便打打她的銳氣,卻沒想到最終是自己落荒而逃。

「好,你很好!」洛御凌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了,若是再留下去,恐怕會忍不住真的下手殺人的,這個女人似乎總是能讓他失去冷靜的理智。

他指了指藍溪,冷笑著飛出窗外,消失於夜色中。

在他離去后,找個地方心平氣和,然後撕掉了面具,轉身回來。

「你怎麼了?」見藍溪臉色很難看,而且脖頸上是明顯得一圈紅痕,洛御凌故意問道。

「沒事,遇到了一個瘋狗,你怎麼樣?」藍溪揉了揉脖子,從自己的小包里翻出來一瓶藥膏,然後點了燈,對著鏡子塗抹藥膏。

瘋狗!!洛御凌抽了抽眉角,心裡那股煩躁的衝動又要壓抑不住了。

努力的平息了一下,洛御凌換上了一張平靜的臉。

「我去查了一下,都沒有那個矮子的消息,也沒聽說什麼人用那樣的箭。不過我找了風雲閣的人,他們的消息很靈通的,應該很快便有線索。」

藍溪挑眉:「風雲閣?消息很貴吧!」

「嗯,無妨,大不了去劫幾個貪官。」

洛御凌無所謂的攤手。

「那怎麼行!」藍溪擰著眉頭道。

洛御凌斜瞟了她一眼:「那些貪官得來的錢也是不義之財,不取白不取。」

藍溪搖頭:「我不是不讓你取,而是不要你去劫去偷。君子要取才有道。」

洛御凌眨了眨眼:「怎麼取才有道。那些貪官總不會將錢財主動送上門吧。」

「為什麼不呢!」藍溪勾唇一笑。

「風雲閣的消息需要多少錢?」藍溪又問。

「五百兩。」洛御凌回答。

「五百兩而已,等著,三天之內,我便讓人將錢主動送到面前來。」

說著對洛御凌勾了勾手指,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陣。

「這樣……行嗎?」洛御凌一臉狐疑。

「行不行,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藍溪眨了眨眼,滿臉俏皮的模樣。

入夜,省城煙花巷。

對於整個城市來說,天黑了,便代表一天的結束,大多數的人都會進入夢鄉,唯一列外的,便是這煙花巷了。

天黑,便代表著一夜生活的開始。

胭脂樓是整條煙花巷裡最高的一棟樓,也是全省城最有名氣的青、樓。

胭脂樓的門前,一個穿著破爛的少年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手裡拿著幾個金黃色的牌子。

眼睛在過往的人群中穿梭,不時的打量來來往往的人,尋找潛在的客戶。

忽然,他瞧見不遠處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走來。

行色匆匆,但視線似乎在周圍出來拉客的女人身上穿梭。

少年眸光一亮,筆直朝著那人衝過來,很快攔在了他的面前。

「公子可是要找個可人的姑娘。」

黑衣男人微頓,很快停住了腳步,頭依然都籠罩在黑色的帽兜里,但視線明顯落在了少年的臉上。

少年見狀一陣欣喜,急忙賣力的兜售起來:

「這位公子您看,小人這裡有胭脂樓的貴賓卡哦。買了我的貴賓卡,您在胭脂樓的消費都可以打八折。不但如此,您還可以有積分的,到了年底積分可以抽獎,一旦被抽中,您便可以得到與心儀的姑娘免費共度、良、宵的機會。」

少年眉飛色舞的介紹著,見自己說的差不多了,對方似乎沒有要買的意思,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那個,公子,我說了這麼多,您看……」少年聲音有些乾澀的問。

但對面的人卻依然不言不語。

少年感覺到不對勁了,忍不住借著周圍的燈光,向前幾步湊近了仔細的打量。

當他靠近那人,並且看到帽兜下面的那張臉時……

「啊!」少年一聲凄厲的尖叫聲響起,即便是在這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也瞬間驚動了半條街道的人。

眾人不明所以的紛紛看過來。

這個時候,那黑衣人的帽兜終於落了下來。

「啊!啊啊!」剎那間,幾乎驚動了半個省城的慘叫聲接連響起。

隨著這一聲聲的慘叫,那黑衣男人似乎終於站不住了,緩緩摔倒在地。

在他落地的瞬間,身上的黑色斗篷也隨之完全敞開,露出了一具被活生生扒、掉了全身皮膚的男人。

在倒地的剎那,人還活著,只是那雙沒了眼皮的雙眼幾乎是鮮血淋漓的垂在眼眶外面,哪怕是再看不到眼底神色,卻依然能夠感覺到那深深的不甘與怨恨。

下一刻,這活生生被扒了皮的人,終於不甘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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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手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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