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逍遙王來訪
「五個!」藍溪也很震驚。
「是啊,而且這五個人的身份都很不一般,不是商會的重要人物,便是朝廷里的官員,儘管都是七八品的官職,可性質終究太過惡劣。」
「邱天如今無力破案,怕是命都要保不住了,更加不用說烏紗帽了。所以只能來求助於本王。」
「本王便想到了藍姑娘您。雲城赫赫有名的聖手仵作來辦這個案件,應該會很輕鬆吧。」
藍溪對於熙木燕雲知道自己老底的事一點不在意。
她回來也沒打算隱瞞了身份,做仵作也好,做神醫也罷,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不過逍遙王居然是第一個來戳穿她身份的人,這個倒是有些意外了。
「這個案子,我可以試試看。」藍溪很痛快的答應了。
「如此,本王便謝謝藍姑娘了。」
藍溪擺手:「謝就不必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在破案的時候,邱天要給我所有的方便。」
「那是自然,姑娘放心。有本王在,沒人敢為難姑娘的。」
「還有,我是聖手仵作莫離的事,還請王爺暫時為我保密,不要讓郎司府中的人知曉。」藍溪再次要求道。
她的確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
不過,在此之前,怎麼都要先坑這位郎司夫人一把。
熙木燕雲將胸脯拍得啪啪響:「這點你放心,只要姑娘不說,本王定會為之保密的,適當的時候還會為之遮掩一二。」
「王爺不是就要離開郎司府了。」藍溪不解的問。
「原本是這樣打算的,計劃明天便離開,只是,邱天的這個案子太重要,恐怕影響也是巨大的,本王想要再多留幾天看看。」
「若是姑娘不介意,本王明天陪著姑娘一起去驗屍如何。」
熙木燕雲對藍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子,他不在乎,也看不上。
一個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反擊,有勇有謀的深沉女子,他更加不在乎,甚至還會鄙視,忌憚一二。
可若是這個心機深沉的女子是個赫赫有名的仵作,甚至破案無數,聲名遠播。他便忍不住多看幾眼,甚至要在乎在乎了。
如果在這個基礎上多加一個聖手神醫的屬性,還有無數好名聲在百姓間傳揚,熙木燕雲就怎麼也無法忽視了。
藍溪的回答也很痛快,很快約定了明日出行的時間,然後送熙木燕雲離開。
熙木燕雲前腳剛走,逍遙王夜會大小姐的消息便傳到了二小姐木蘭婷的耳朵里。
木蘭婷已經有幾天沒有出去自己的院落了。
訂婚那一天的事太丟臉,後來雖然很快被救醒了,卻沒臉出來見人。
尤其是逍遙王還在府里,木蘭婷只要想到那一天的事情,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樣悶了幾天,木蘭婷正在鬧心的時候,丫鬟碧蓮從門外跑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奴婢方才路過芙蓉苑看到逍遙王從裡面出來。藍溪還特別出來送。」
「你說什麼?」木蘭婷聞言猛的跳起來,因為太過用力,頭甚至磕到了旁邊的桌角。
「是真的,奴婢親眼所見。藍溪和王爺似乎約定了什麼,還說什麼不見不散。」
「二小姐,你可不能再這麼躲著了,那個藍溪就不是個好東西,這十年在鄉下不定學了多少狐媚子的本事呢。」
碧蓮說的煞有介事,木蘭婷臉色鐵青。
「可是,我那天那麼丟臉,王爺肯定不願意見到我的。」
「哎呀我的小姐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奴婢聽到廚房的林媽說,男人就是喜歡那些會點床上絕活的狐媚子。」
「小姐您是大家閨秀,可大小姐不是啊。若是您給了她機會,讓王爺體會到了她的美好,將來她還不騎到小姐您的頭上作威作福啊。」
「啊,這個!」木蘭婷的心真的動搖了。
她不安的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現在可怎麼辦,那個女人很厲害啊,我娘兩次下手都沒成功。還惹了一身的騷。」
不但惹了一身的騷,甚至折了好幾個手下。
碧蓮想想也是,她的眼珠轉了轉:
「小姐,奴婢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和夫人商量的好,夫人肯定會讓小姐安心等著嫁人。小姐您的婚事是妥了。逍遙王就算不喜歡您,也不會退婚的。」
「可若是逍遙王再娶了大小姐可怎麼辦?」
「依奴婢之見,一定不能讓大小姐嫁給了王爺。」
木蘭婷連連點頭,感覺碧蓮說的非常有道理。
「這個我懂,問題是,要怎麼做啊。」
「小姐別急,男人最厭煩的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不如……」
碧蓮隨後在木蘭婷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木蘭婷的眸子一下子亮了。
……
芙蓉苑裡,逍遙王達到了目的后離開,藍溪回到房間里看穴點陣圖,卻沒有發現窗外的陰暗角落裡,御靈一臉陰沉的看著屋子裡的她。
御靈今天是出去辦事了,本打算不過來,想到這幾天她那邊挺忙的,便過來看看,然後剛好聽到了逍遙王和她的談話。
副會長柳朝智的案子,洛御凌聽到這幾個字眉宇之間便染上了一層陰霾。
她一定不能插手這個案子,不然會破壞了他的所有計劃,只是,他要怎麼說,若是就這樣進去阻攔,她一定會懷疑,並且追問緣由的。
可若是不管……
好一會,洛御凌深吸了一口氣,將那張平凡無奇的面具拿出來,帶好,下一刻,他的氣勢猛然一變,甚至連身高都相對矮了幾分。
屋子裡,藍溪剛躺下,忽然一道清風拂來,一股陰冷的感覺瀰漫上了心頭。
藍溪飛快的捏了兩根銀針準備甩手,忽然,一道暗勁襲來,她的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
「該死,採花賊,你是不是有病,為什麼每次都喜歡半夜來。」身體不能動了,藍溪忍不住在嘴裡怒罵。
「什麼時候來,是爺的自由,你無權過問。」陰冷而暴虐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道修長而陰暗的影子籠罩在她的頭頂。
「哼,採花賊。這裡是我的房間。」藍溪低吼著抗議。
陰影晃動,幾根冰冷的手指忽然扼住了藍溪的脖頸:
「你叫誰採花賊?」
男人答非所問,似乎對那三個字格外在乎。
「你半夜進女人的房間,還動手動腳,不是採花賊是什麼。」藍溪不示弱的冷哼。
「呵,女人,你的膽子果然很大。」
「不過我們之間的這筆帳,爺暫時給你記著,今天,你給爺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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