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花花小子到
「沒事,一個小賊進來偷東西,發現我這裡空空如也,小賊惱羞成怒,於是想要殺了我。」
「說起來還多虧了王爺及時趕來,不然我差點就被掐死了呢。」
藍溪說著,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一副一臉后怕的模樣。
熙木燕雲默了默,轉頭朝著身後的四個侍衛吩咐:
「今晚,你們四個留在芙蓉苑,保護大小姐的安危。」
「是!」四人異口同聲。
藍溪皺眉,本能的想要拒絕。
熙木燕雲擺手:「我是要他們保護你的安全,他們不會進入你的院子。放心,他們的武功都不錯。」
藍溪鬆了口氣。
想到那個神鬼莫測一般的男人,有幾個人留在這裡也好,不然整個芙蓉苑就只有她一個人,御靈還總是要去辦事跑腿。
那男人幾乎要為所欲為了。
見藍溪沒有反對了,逍遙王很滿意,又安撫了幾句,轉身走了。
藍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房門關緊,清風拂動,花花小子的身影浮現出來。
「怎麼回事啊,小爺才離開多久,你就讓自己混成了這幅凄慘模樣。」花花小子翻身進來后,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一腳踩著桌面,身體不停抖一抖,十足一副痞氣土匪的樣子。
「是是,都是你本事,你不在姐姐我就要自身難保了。別抖了,眼暈。」藍溪無奈的攤手求饒。
藍溪說著從盒子里掏出來一個小瓶,打開,對著鏡子給脖子抹葯。
鏡子里,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變成了青黑色,那是大量淤血的痕迹。
「他到底是誰,你又是怎麼得罪了他的。」小花很不理解的逼問。
藍溪低嘆:
「我真的不知道。對了,你方才說的王級是什麼意思。」
小花抿了抿唇:
「那是江湖上對武功等級的劃分,一般剛剛出道的是黑鐵級別,然後依次是青銅,白銀,黃金,王級,皇級,至尊。」
「一般來說,能夠達到黃金級別就已經很厲害了,算是江湖一流強者。當然,每一個級別又分成了初級、中級和巔峰三個檔次。」
「那你算是什麼級別。」藍溪問。
「我嗎?原本是王級初期,後來中毒,掉到了黃金初期。」
「方才那個男人是王級?」藍溪疑惑地問。
「嗯,起碼是王級巔峰狀態。」
「這個府里,怕是只有逍遙王才是他的對手。」
小花說到這裡忽然感覺很煩躁:
「草,原本還以為自己是個高手,現在怎麼感覺高手遍地都是啊。」
藍溪噗嗤笑了一聲:「有什麼懊惱的,等我給你解了毒,你還不是重回巔峰了。」
「而且因為你這段時間的打磨,沒準還會厚積薄發呢。」
小花很頹廢的點頭:「希望如此吧。」
「咦,我來了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到杏兒那丫頭。」
藍溪神色黯然下來:「她死了,為了救我,掉下懸崖摔死了。」隨後簡單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
「特么的,杏兒多好的丫頭,老子都沒捨得下嘴,居然就被那賤人這麼害死了。那個賤人,居然敢如此對你,老子我去殺了她。」小花暴怒,頭上原本有些軟下來的頭髮再次一根根的豎起,因為憤怒,眼睛都有些紅了。
「小花。」藍溪無奈的呼喚了一聲,也不見用多大的力氣。
花沖霄便立馬蔫了下來,他最是受不了藍溪這樣的語氣:
「好好,我知道了,你要親手報仇么!我不去就是了。」
「可是,小溪兒,這樣不行啊,我過幾天還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杏兒也不在身邊,我怎麼放心留下你單獨一個人。」小花再次蔫蔫的坐在藍溪的對面,看著面前那張冰冷的臉蛋,倔強的眼神,心裡就忍不住心疼難受起來。
「不會,怎麼是我一個人,我掉落懸崖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和你一樣中毒的倒霉蛋,然後就像是當年忽悠你一樣,我把他忽悠過來給我做護衛了。」
「今天是我派他出去辦事了,不然不會被那個人乘虛而入的。」
花沖霄聞言放鬆了一些,但隨即古怪的瞟了她一眼:
「如當年忽悠我一樣忽悠他?」
藍溪微愣,隨即明白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急忙訕訕的傻笑:「我就是那麼形容的,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有沒有用,你應該明白的,你的毒不是被壓制住,而且再慢慢減少了。」
小花似笑非笑:「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藍溪不解。
「這麼說來,他也是採花賊了。」小花眯著眼,身體超前靠近了藍溪追問。
「哦,那到不是,估計是哪個勢力的頭目吧,不是採花賊,要是他有事,就會讓手下人來看著的。總之還算是靠譜的。他叫御靈。」藍溪介紹道。
「嗯哼,是不是靠譜的,你說了不算,爺有空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怎麼樣。」小花嗤笑,嘴裡是不服氣的語氣,但臉上卻是淡淡的落寞。
他的小溪兒,已經不單單隻能依靠他來保護了,小溪兒長大了。
說不清楚為什麼,小花不但沒有難過,更多的卻是惆悵。
「對了,這一次你的事辦的如何。」藍溪的葯塗好,有心情管管閑事了。
「鬧翻了,都不用我退婚,人家姑娘自己就不樂意了。感覺自己真是可笑。」小花回神,忍不住嗤笑一聲。
藍溪默了默:「別難過,她是不懂你的好。」
小花煩躁的揮了揮手:「無所謂了,我這人的名聲早就壞了,也難怪她會嫌棄,恐怕這個天下就只有你這樣的傻女人才會不在乎我採花賊的身份吧!」
「不過,我很奇怪,你還是個女孩子呢,怎麼就那麼心大,居然敢將我留在身邊,你就不怕傳揚出去毀了你的名聲!」小花忽然很認真的看著藍溪問。
藍溪微愣,看著面前這張看似痞里痞氣,其實最是害怕受傷的臉,情不自禁的便想到了與小花初識的那一天。
記得那是三年前,師父卞琅被害死,藍溪痛苦不已,發瘋一般的研究案情,可一個月過去了,卻依然無法破案,那隻箭幾乎成為了藍溪的執念,甚至做夢的時候都會抱著。
有一天藍溪的腦子連續運轉了幾天幾夜,實在受不了的昏睡了過去,睜開眼便看到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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