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英姿的愛慕
不管刑王要那批糧食做什麼,這都不是她一個小小仵作能管的。
「你們這是怎麼了?」就在藍溪一籌莫展,臉色很嚴肅的時候,一道清風拂來,撕掉了面具的洛御凌頂著一張絕色傾城的臉進來了。
「怎麼一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洛御凌飄然而入,一屁股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笑眯眯的問。
他可是打發了逍遙王便匆匆忙忙趕回來的,就是想要看看藍溪對刑王的出現有什麼反應。
藍溪斜瞟了他一眼,沉思了一會說道:
「御靈啊,你的毒我還沒有給你解過,我寫一個行針圖,你找一個高手,記得是高手行針哦。」
「什麼意思?你不給我醫治了。」洛御凌眉頭緊鎖,語氣一下子冰冷下來。
「醫治,我答應了你的,怎麼可能會反悔,我不過是以防萬一。」
「若是我活著,你只要按時過來,我給你行針就是了,每個時期需要用什麼來調理,我都會給你標得清楚的。」
「這個是我模擬的理想狀態,不確定你的身體會不會有變化,所以,除非我死了,否則不要交給別人來醫治,我會盡量自己給你醫治的,因為那樣可以根據你身體的改變而改變方子。」
「也可以讓你的身體盡量不會受到損傷。」
藍溪的話說完,洛御凌鬆了口氣。
「你不用給我了,我會按時來找你的。」
藍溪搖頭:「不,不是你的問題,我是怕自己要見不到下個月的太陽了。」
「什麼意思?」洛御凌皺眉。
藍溪也沒有隱瞞,將她和刑王的恩怨說了。
「柳迪的話讓我將嫌疑人名單縮小到了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身上,現在看來,就是刑王無疑了。刑王上次警告我別理睬柳朝智的案子,我沒答應,這一次若是知道我猜到了兇手是他,他還不殺了我滅口。」
「我會保護你的。」花沖霄說到。
藍溪擺手:「我知道你會保護我,但是,我不想連累了你們。」
「你沒想過去告狀嗎?或許你找逍遙王坦誠,他和刑王據說一直不對付的。」這一次卻是洛御凌說的了。
藍溪苦笑:「我是一個仵作,其實就算是我知道來警告我的人是刑王,我也會給柳朝智驗屍的,因為每一個死者都值得被尊重。」
「那些乞丐有什麼錯,難道就因為是乞丐就要被當做替罪羊,還要活著被扒皮了嗎?」
「只是,關於糧草的事,我不想參合。」
「逍遙王和刑王之間怎麼爭奪,他們搶的都是江山,和我有什麼關係,至於說告狀,呵呵,以法治國是口號,是律法的信條,卻永遠不會是真正的規則。」
藍溪的話說完,洛御凌愣住了。
這一天晚上,逍遙王沒有出現,彷彿這些事與他而言壓根不算什麼。他似乎也不關心那個柳迪到底還說了什麼。
第二天,藍溪便聽說逍遙王要走了,據說是京城那邊傳了消息,皇上找他回去。
逍遙王來找藍溪的時候,藍溪出去了。
逍遙王臨走給藍溪留下了幾張銀票,價值為六千兩。
藍溪將銀票默默的收了。
逍遙王走的那一天,藍溪被新來的嬤嬤給纏住了。木雲天認為自己的女兒不懂得教養,實在很丟臉,所以讓教習嬤嬤好好給她教導一下。
藍溪想著學習的多一些也沒壞事,好歹將來還是需要用到的。
悶在家裡學習了三天,藍溪被木雲天帶著去了兵器營。
「木大人,我也不懂武器的製造,跟著您在這裡也沒意思啊。」
藍溪看著諾大個兵器營里,各處叮叮噹噹的聲音感覺頭疼。
「你不是說為父這麼多年沒有管教過你,這一次為父要親自管教你。」
藍溪不是空著手來的,還帶了一本當時朝中太傅寫的女子論。
目的就是要教導女子如何對待自己的夫君和孩子。
在藍溪看來,就是變相的女徳了。
書自然是木雲天挑選的,目的就是要讓藍溪學會如何做人的妻子。
藍溪對此嗤之以鼻。
花沖霄今天就走了,這一次估計要一個月才能回來,藍溪有些擔憂他的身體,所以即便跟著父親身邊也是魂不守舍的。
木雲天因為有事出去了,就留下了藍溪在議事大廳里看書。
時間不大,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走了進來。
「大人。」女子進門一眼看到了藍溪。
「你是誰!」女子挑眉詢問,臉上是很明顯的疏離與排斥。
藍溪托著腮,有些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笑眯眯的看向了對面之人。
「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想知道去問你們大人啊。」
女子皺眉,眼神很不友好的在藍溪的臉上轉了轉,冷哼一聲出去了。
「呦呵,有意思啊。」藍溪沒想到這無聊的兵器營居然還有這麼好玩的事,她可不會看錯了,方才是一個女人,而且,那女子對她充滿了敵意的。
這種情況就只有一種解釋,這女人喜歡她的那個便宜老爹。
「那麼渣的男人,居然還有人喜歡。真是沒天理了。」
藍溪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忍不住的吐槽一句。
「你是誰,英姿喜歡木大人,這可是整個兵器營都知道的事,你不會才知道吧。」忽然一道很突兀的聲音響起。
藍溪順著聲音看過去,瞧見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穿著兵器營特別的防護服,站在門口對著藍溪微笑。
「我是來串門子的,不過你們的那個英姿似乎誤會了。」
藍溪攤手道。
男人走進來笑了笑:
「英姿沒有壞心的。姑娘在這裡看書,而且看神情,對木大人似乎沒有多少的尊重,若是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木大人的長女木蘭溪吧。」
藍溪挑眉:
「你們木大人的長女是我,不過,我可不叫木蘭溪,我叫藍溪。」
男人寵溺的笑了笑:「你和傳聞中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藍溪不解的問。
「傳聞中,你是鄉下回來的姑娘,十年在外面野,不但粗鄙不堪,還又黑又丑。」
藍溪微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又黑又丑?是說我嗎?好像沒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