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強行壓倒
「那我們現在可是可以走了?」寧伊婉在旁邊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今日不是合適的時機,她也沒辦法當著蕭墨君的面逼問燕公子,就只能先走了。
「當然。」燕公子溫柔一笑。
「那便多謝了。」蕭墨君道完謝后便拉著寧伊婉朝著外面走去。
「你們可以走西北方向。」身後的燕公子提醒道。
「好。」寧伊婉應了一聲,然後,二人離開了營帳。
他們走後,蕭墨庭開口問道:「師父,你為什麼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自然有我的用意,好了,你先下去吧。」燕公子揮了揮手,就要趕人。
「好。」蕭墨庭欲言又止,終於是嘆了口氣也離開了。
營帳內只剩下了燕公子一人,打了個哈欠,瞥了一眼一旁的柜子,撓了撓頭,他怎麼記得那邊的柜子上放有自己最近制的葯啊,莫非是自己記錯了。
看來還是自己年紀大了。
燕公子嘆了口氣,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我們可以相信燕公子么?」躲在一棵樹后,寧伊婉問道。
「應該是可以相信的。」蕭墨庭回答,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寧伊婉,就算燕公子會害自己,應該也不會害寧伊婉的。
他看得出來,寧伊婉在他心目中分量應該是挺重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罷了。
「你以前見過燕公子么?」蕭墨君問道。
「沒有,這是第一次。」寧伊婉回答。
「是么?」蕭墨君輕聲反問,寧伊婉應該沒有騙自己,那燕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等回了宮,他應該查一下了。
「我們走吧。」
蕭墨君寧伊婉二人低著頭朝著西北方向走去,果然是沒人攔著他們查,一路輕鬆的很,轉眼間就走出了軍營,像做夢一樣。
「看來,來日我們應該謝謝這位燕公子啊。」寧伊婉輕鬆一笑。
「應該的。」蕭墨君也點了點頭,只是神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出了軍營,二人也不再多留,回了酒樓。
只是。
「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邊走樓梯,寧伊婉邊輕聲問道。
從她離開軍營,這一路奔波回來,她就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來,只覺得自己很熱很熱,口乾舌燥的。
「好像是有點。」進了房間,蕭墨君拿起一旁的涼茶一股腦的灌進嘴裡,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好像是有些似曾相識。
「給我留點。」寧伊婉聲音頗具柔媚的開口,搶過茶壺,想要往嘴裡灌,卻只有幾滴水,氣憤的將蓋子打開,見沒了水,摔在了一旁。
「我去找小二來。」蕭墨君就勢要離開。
「不要,我現在就要。」寧伊婉拉住了蕭墨君,雙眼緊盯著蕭墨君的紅唇,更加的口乾舌燥,狠吞了一次口水后,踮腳向上撞去,糊塗了腦子,說道:「就你嘴裡的好了。」
什麼?
蕭墨君也昏了腦子,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呆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靜,任由寧伊婉的雙唇在自己臉上肆無忌憚的動作。
「嗯?」嘴裡終於解了寧伊婉這才滿意渴,卻還覺得不過,全身熱的厲害,更加著急,伸出舌頭去,試圖將更多的水吸進嘴裡,雙手雙腳牢牢的將面前的「水壺」抱住,嘴裡不住的念叨:「好涼快啊。」
蕭墨君卻因為後背猛地撞上了床,被驚醒,發覺自己的處境就要把人從身上扯下去,偏過臉去躲避著寧伊婉的親吻。
只是現在的寧伊婉力氣實在是霸道,雙手牢牢的把住蕭墨君的身子,嘴也絲毫沒有離開蕭墨君的臉頰。
該死的。
他們這是中媚葯了么?
蕭墨君想到他們在燕公子房間里不小心打碎的瓶子,莫非那個就是媚葯?
寧伊婉離得近,理應比他反應快,也更為嚴重。
這個燕公子,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裡房間里居然放著這種葯。
真是道貌岸然。
「伊婉,伊婉,你醒醒。」蕭墨君氣急,按捺住心中的渴望,小聲呼喚著寧伊婉。
只是寧伊婉卻絲毫沒有感覺,只知道憑著直覺摸索著,親吻著。
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親吻,卻是第一次讓蕭墨君覺得危險,他一邊抵抗著體內源源不斷湧來的熱量,一邊試圖抓住寧伊婉亂動的手。
此時的蕭墨君的腰帶已經被解開,上衣也被拉扯,蕭墨君暗道不好,一狠心,將寧伊婉試圖鑽進自己嘴裡的舌頭使勁咬了一下,直到有血的味道充斥在他們的口腔,寧伊婉眸子中才閃過一絲清明。
「伊婉,你聽我說,我們中媚葯了,你不能這樣。」蕭墨君試圖分離兩人的身子,就算他現在喜歡寧伊婉,他們早晚也會發生這些事的,但絕對不是此時此刻此地。
被下藥了?
寧伊婉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整個人都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盤在蕭墨君身上,雙手雙腳像章魚一樣緊緊的纏著蕭墨君,全身滾燙,一種沒有辦法形容的難受的感覺席捲了全身,讓她想要哭喊出來。
只有舌尖上傳來的刺痛可以讓她好受些,但這都還不夠。
她只能憑藉本能去動作,至於被下藥了,這幾個人在寧伊婉腦海里飛快的閃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迹。
至於蕭墨君,在見到寧伊婉片刻清醒又轉為迷茫之後快要心神崩潰了,抵抗體內藥物的侵襲就實屬不易,眼下又要面對寧伊婉的上下齊手,就算是柳下惠,也無法坐懷不亂了。
可是不行。
蕭墨君腦海里不住的抗爭著,他絕對不要被藥物操控。
「寧伊婉。」蕭墨君喚了一聲,雙手便要使勁要把人從身上扔下去,卻感覺到大腦里的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在察覺到濕潤的觸感時斷了線。
「嗯。」蕭墨君眼眸逐漸失神,然後,本應把寧伊婉扔出去的手一個用力將寧伊婉壓在身下。
在寧伊婉不滿的表情中,覆上雙唇,一夜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