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與龍門決一死戰
沒有人再說話了,月亮慢慢落下,太陽緩緩升起。第二天,天上的第一縷陽光,喚醒了阿英他們。
睜開眼的阿英他們,突然他們看見劉峰脖子上的項鏈,散發出的絲綢狀的光芒,一點一點的籠罩著劉峰的身體。
不一會兒,劉峰的身體就被淡綠色的光芒籠罩住,一股茶葉的清香飄來出來,阿英和張瑋、蘇伊等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打擾了他。
茶葉的清香溢滿了房間,朝外飄遠,喚醒了西蒙,西蒙拖著傷體,順著茶葉的清香,挪到了劉峰的房間門口。
「這是什麼情況?」西蒙看著蘇伊、張瑋和阿英問道,他一抬頭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過了很久,包裹著劉峰的綠光慢慢開始變得稀薄,直到全部消失。
蘇伊見劉峰身上的綠光消失完,連忙跑到他的身邊,去給劉峰檢查身體。
「太神奇了!好了,好了。」蘇伊一番探查后,確認了好幾遍后,興高采烈的看著屋裡所有人,手舞足蹈的表達他的意思。
眾人一聽他的話,臉上立馬洋溢出開心的笑容,張瑋更是一下就把西蒙抱了起來,西蒙毫無防備的一下抱起后,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張瑋趕忙把他放下,但大家依舊是一臉開心。
不過雖然劉峰身體好了,但他並沒有立刻醒過來,他沉睡了大概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阿英不分晝夜的照顧他,張瑋也是直接接手了華刀的所有的事宜,在蘇伊的精心治療下,西蒙好的很快,他很快就好了差不多,他就儘力去幫張瑋分擔了一些事務。
在劉峰和西蒙一起殺了司馬霸天後,龍門內一下轟動了,所有人都憤憤不平,揚聲要滅掉了華刀,為他們門主報仇。
甚至歸宿與龍門下的幫派也要找華刀報仇,劉峰此舉一下把華刀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華刀的邊境不斷有人挑事,張瑋最近被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的,西蒙也是不停的跑去處理這些事情。
大戰一觸即發,但此時的劉峰還在昏迷中,張瑋、蘇伊和西蒙,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西蒙還能直接跟挑事的人打一架發泄發泄,但張瑋和蘇伊只能不停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樣才能不心急。
跟所有人相反的是,阿英並不希望劉峰醒過來,她知道華刀馬上要和龍門決戰了,她不希望劉峰再次受傷。
如果可以她多想就這麼把劉峰藏起來,但她知道她不能,因為華刀里有劉峰所有的心血,她不能那麼做。
在龍門的內部穩定后,他們選出了新的門主后,第一件事就對外把華刀歸於邪教組織裡面,他們還廣發英雄帖,聚集所有的五門六宗的負責人。
他們要說服所有的門派,企圖孤立華刀,然後聯合所有門派把華刀消滅。
張瑋得知之後,連忙把西蒙招了回來,一起商量辦法。
「這個事情,峰哥一早就料到了,所以之前他就名我收集龍門和島國組織的陰謀的證據。」西蒙一聽張瑋說的事情之後,立馬把劉峰先前的計劃告訴張瑋。
「那你收集的怎麼樣了。」張瑋一聽懸著的心立馬就放下了。
「我現在收集的差不多了,我一會把它整理好后,一個一個發給所以門派的領導人,然後你找下報社,選擇性的把消息發出一部分,激起民憤,輿論壓力越大越好,我們現在只有把這一攤水絞的越亂越好。」西蒙把劉峰的計劃一點一點說給張瑋聽。
「好,我這就聯繫報社,我猜龍門的人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私通島國組織的事。」張瑋聽完,不就越來越佩服劉峰,要不是他的先見之明,估計現在他早已焦頭爛額,一籌莫展了。
在這個,數字自媒體時代,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華夏的每一個角落裡,政府官員也收到了消息,這個消息震驚了華夏的所有人,政府立馬開始著手去查這消息的真偽。
收到西蒙全部證據的所有門派的領導人,避開了龍門,所有人秘密開了一個會。
在所有的風向一邊倒的情況下,龍門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龍門的新任領導人龍少,也是猝不及防的,召回了龍門所有高層一夜開會研究。
張瑋和西蒙看著事情正在向他們預想的方向發展,欣慰的笑了笑。
龍門所有人討論了一夜,所有人都同意,去討伐華刀組織,他們自信憑他們的實力,即使沒有任何幫助,他們也可以滅掉華刀。
張瑋沒想到龍門的新任領導人,會這麼有魄力,如果他們不是對手,他會很欣賞這個龍少的。
不過既然躲不了他們也不怕了,只有龍門他們還是有拚命一博的信心的。
終於,龍門和華刀的大戰還是爆發了,張瑋和西蒙率領著華刀的精英戰士們,浴血奮戰,和龍門一場激戰後,兩方都退回到安全地帶,休息調整準備再一場的站斗。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刺眼的黃光夾雜著一抹驚心的緋紅,一如那戰場上千人的赤血,妖嬈,而又美艷。
張瑋凝望著剛剛的戰場,戰場上的土壤早已成了紅褐色,鮮血無法凝固,上空的陰霾無法散開,偶爾看見的斷枝上掛著早已辨認不出的肢體部位。
不久前還充斥在這裡的廝殺聲、呼喊聲、消失了,但此時的寂靜更顯得無比猙獰。
法器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血肆無忌憚的流淌。四周屍橫遍野,遠處早已沒有了活人的氣息。
夜幕降下,但戰場上燈火通明,一個個火把,和天幕上的星星遙相呼應。
「殺」一陣衝天的殺氣順著吶喊聲,漫延了好遠好遠,此時戰場上又一次展開了廝殺。
龍門的高手們在這一次的廝殺中,加入了戰場,他們的能力勿用質疑,隨著他們的加入,很快華刀這邊就陷入了下風。
張瑋和西蒙精力了兩場廝殺,已經要撐不住了。慢慢的華刀的陣營里一種絕望致萌芽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忽然,一聲吶喊,一下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眼光,只見華刀的陣營中漸漸分開出了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小路,一身著黑衣的少年緩緩走來。
他眉宇間隱藏著不可抗拒的霸氣,上古魔器逐浪被他倒拖在地,劃出一道深深的溝痕。雖然臉上帶笑,卻看不出他的眼中有半點笑意,反而是帶著逼人的凜冽銳氣,直直的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