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暗中救人
穿著隱形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坐在蛇幫的河邊的一個小亭子裡邊喝水邊想著前因後果,還在腦子裡把蛇幫里可以關人的地方都給想了一遍,發現還是沒有找到我之延他們如今被關的地方。
這邊劉鋒躲在涼亭中陷入沉思,可是那邊林泉帶著白無江興高采烈的回到自己剛剛煉藥的地方。
可是沒想到剛剛到門口不僅發現自己門口本來守衛的哪幾個人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帶著心中的懷疑回到了房間中發現自己的煉藥間彷彿被洗劫過了一般,所有的東西都被掃落在地。
除了那些他之前施過咒語的藥物被好好的放在桌子上之外,其他的藥物和器具都被通通的被掃在了地下,林泉見次模樣,不由得立馬上前,甚至都顧不上發火了,直接在眾多亂七八糟的瓶子和器具之中尋找自己剛剛好不容易才煉製好的樹精汁液的解藥。
「這是怎麼回事?林泉,這就是你叫本幫主過來看你這幾天研製的成就?」白無江跟在林泉的背後,隨著林泉進入房間,白無江也隨即進入了房間。
看著眼前的混亂無章,所有的東西都變得七零八落,甚至有的珍貴的藥材都被掃落在地的模樣,白無江不禁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心中略有疑惑的問道,語氣里甚至都加上了點點怒火,等著發出來。
「稟告幫主,屬下也不清楚,本來我研製好了對抗樹精汁液的解藥之後,就立馬打算去叫你過來了。對了,我還沒有忘記叫門外的那些護衛們給我好好的看住房間,不準任何人進入了。
沒找到就這一刻鐘的時間裡不僅門口的護衛不見了,就連我的煉藥房都被破壞成這樣,這...這叫我如何是好啊!」林泉聽出來了白無江剛剛說出來的話里夾雜的點點怒意,自己便連忙單膝跪地解釋的說道,說著說著就有點捶胸頓足。
「哼,以我與你的交情,若我相信你說的,也一定是我之門的人在暗中作祟,」白無江咬牙切齒地望著室內的一片狼藉,不禁將雙拳怒砸到門上,木門當即碎裂,發出轟的一聲悶響。
幾個小嗦啰見勢,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大氣也不敢出地往後退了幾步,低著頭冷汗直出,生怕白無江揪了他們的毛病,畢竟誰也不想嘗嘗萬蛇撕咬的滋味。
「一定是我之門的人在作祟,」林泉低著頭齜牙咧嘴地表示贊同,「以這種卑鄙的手法來看,這人不是劉峰,也是我之門之類人了。」
「趕緊看好我之門的那幾個老傢伙,別再讓他們逃離了我們的手掌心,」白無江怒吼道,冷冷地哼了一聲,「若有樹精和我們的合作,倘若我之門的人走得再遠,我們也自有應付的法子。」
「是,少幫主說的是,」林泉還在為自己苦苦研製的解藥而心疼,痛心感逐漸轉化為憤怒感,怒狠狠地道,「若我們幾個幫派合手對付我之門,少數服從多數,早晚有一天他們自會投降,定讓我之門血債血還。」
「得了,下去吧,這次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若下次仍有大意,我也少不了數落你的一份。」白無江的嘴角微微上揚,齒縫間相互摩擦,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瞥視了一眼表情苦楚的林泉,心生憤怒地轉身離去。
「我之延長老到底會被關進何地呢?」劉峰自言自語地嘟囔道,小心翼翼地在亭子間踱來踱去。心如一團亂麻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尚且蛇幫的地盤龐大,尋找我之延和寧天宛如大海撈針般,此時剛從山洞回來的劉峰也剛剛弄懂現在的局勢,卻不知具體因果,也讓劉峰費了不少腦筋。
劉峰心裡正苦思著,腦海里忽然又閃現了我之凰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禁讓他的心暗暗地發疼,如萬火焚燒般的難受。
還是先看看我之凰的身體罷,劉峰心想,而且我之凰一直留在蛇幫,說不定問問她能打聽到些許下落。尋思了幾秒,劉峰當即肯定了自己的看法,披著紗衣騰空而起,飛躍了叢叢屋頂,趁其不備從我之凰的窗口鑽了進去。
還沒進屋,劉峰便覺著一股漸漸發散的靈氣,頓時心生不妙。再往裡瞥,只見我之立背過身,盤腿坐在我之凰的旁邊,給我之凰灌了些瓶瓶罐罐的液體,我之凰臉色鐵青,嘴唇微微浮腫發白,嘴角邊泛著血跡,突然間咳嗽了幾聲,液體大部分潑在地上,只有少數吸收到了體內。
「我之凰怎麼樣了?」劉峰眉毛緊鎖地問著我之立,心裡暗自祈禱著。
我之立用袖口擦了擦我之凰的嘴角,搖了搖頭,「哎,大小姐的病情還是一天比一天加重,不見絲毫好轉,就連我每天將大部分靈氣運輸給她,喂她吃藥都不管用。看來我之延這次是傷得不輕,所以大小姐的病情才一天比一天糟糕。」
「我已經剛剛從林泉手中偷到解藥了,」劉峰邊說邊從錦囊中掏出一瓶淺色液體,輕輕搖晃了幾下。
「只是有一件事令我特別懊惱,我在蛇幫轉悠了半天,也沒有尋到關押我之門長老們的住所,一定是蛇幫的人尋思著我們會來救人,因此這次把人藏得風口不露,將到嘴的鴨子牢牢封死了。」
「誒…我尋思我之延和寧天應是尋我之門長老時,不小心中計被一起關押起來了」,我之立不自覺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擺,「蛇幫真是險惡啊,一不留神可能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我之凰微眯著眼,浮腫的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身子忽然猛烈地顫抖起來,伴隨著幾聲咳嗽聲,一股鮮血硬是把地板染紅了一地。
「劉峰…..」我之凰艱難地微微地動了下嘴唇,手指緊緊抓著床邊,艱難地開口道,「白少南此前帶我入過此地,我之門長老們被關押在靠近白無江住所的一坐地牢中,牢後有濃密的樹林遮蔽。你快去將他們救出….」
說罷便往床上一癱,沒有了聲音。
「原來如此。」劉峰聽到我之凰的發話,頓時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希望。
「時不可待,我這就去尋。我之立長老,您就在著好好招呼我之凰吧。再下告辭。」說罷便作了一輯,迅速躍出了窗外。
有了剛才成功的經驗,劉峰身著紗衣也是更加大搖大擺,只不過腳步比之前更加輕快有力,眼神也比之前更加堅定不移。劉峰的心中不知打了幾籌勝算,只是有一股力量在驅使著劉峰前進,讓本抓耳撓腮的劉峰頓生了無窮的膽量與決心。
天色漸漸沉了,太陽逐漸收回它散發的光輝,在雲端若隱若現,烏雲從天際間暗暗涌動,與絢爛無比的晚霞形成鮮明對比,地上的寒氣在向上升騰著….
劉峰本尋思著從大門直進,哪知大門上了鎖,被封得嚴嚴實實的,窗子也是口小入豆,連光線都很少灑進去,更別提劉峰一身健壯的筋骨了。劉峰心生焦急卻又無可奈何,眼看轉眼要到了飯點,便在門口盤腿等待著小嗦啰送來飯食。
「來人,別散散慢慢的,我將飯食送到屋內,你們幾個在窗外巡邏,萬一損失了誰,你們幾個頭都沒有的,」一個似領頭似的嗦啰呵斥著身後幾個慢吞吞行走的小嗦啰們,向地牢漸漸走來。
只見那個領頭嗦啰先狐疑地望了望四處,確保無人時才小心翼翼地開了門。還好劉峰跟進的及時,不然這迅速的關門定要將劉峰夾成了肉餡。劉峰緊緊地跟在嗦啰的後面,那嗦啰雖是舉了一支火把,可牢內光線極暗,往前望著仍然是一片黑暗。
吱呀——
只見那嗦啰推開了門,將飯食放在地下,又將幾個火把冉冉升起,拿起鞭子,似要將幾位長老拷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