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對決之後
「先讓幾個長老在此處療傷,蛇幫的人想必見我是我之門的人,再也不會取我之凰的畢竟是我之延的女兒,小時候就經過了不少修鍊,療傷技術更是不在話下,只見她身旁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眉宇舒展,嘴角自然下垂,有條不紊地運著體內真氣,一副毫不費力的樣子。
劉峰與我之凰共同地幫寧天療著傷,總覺得體內有使不完的勁。他神情專註,簡直不敢有半點馬虎,雖然腦海中閃現過我之夢和韓書之,小葵的影子,還有方才爭鬥的場面,卻都只是一閃而過,根本沒有再往下想。
等寧天的臉色好轉后,也已經是幾個時辰后的事了。劉峰轉轉自己酸痛的手腕,端起飯食大口朵頤地往嘴裡塞。畢竟在蛇幫中,因為操勞長老的事情,劉峰胃口也不以前好,已經幾日未進食了。原本神情憂鬱的我之凰看見劉峰狼吞虎咽的樣子,也不經意地笑了笑。
「看來我之門與蛇幫這場戰鬥,還是難分勝負啊。」沈老爺將葯湯小心翼翼地端到飯桌上,對著旁邊的我之凰和劉峰說。
「從剛剛的鬥爭中可以看出,白無江的修為水平已比往常有了很大提高,」我之凰頓了頓說,「雖然林泉和樹精的資質稍差些,和同水平的人可打個不分上下,但也可輕易秒殺中低階層修為的人。」
「我之門長老的體力應該是在蛇幫有所喪失,所以剛才爭鬥時才會有些實力不濟,」劉峰咽了咽飯食,放下筷子說道,「蛇幫並不會對此甘心,據我揣測,白無江受傷回去后一定會再拚命地提高自己的修鍊水平,並且拉攏更多的幫派來對付我們。」
「說的是有幾番道理,」沈老爺放下藥勺,若有所思的說道,「可是蛇幫在幾百年前的那場霍亂中幾乎和所有的幫派結下了難解之仇,如若有幫派想來與他合作,也只不過是做做表面功夫罷了,他們的最終目的也只是指瞄準我之門而已。」
「那我們要不要也與蛇幫的人一樣,去拉攏自己的幫手呢?」劉峰接著問道,「在三百年前的那場霍亂中,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說來話長,」我之凰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微抿了一口說道,「只是劉峰,你沒有發現,白無江的幫友,為利益而聯手,最終也要為利益而亡。有不同的利益,遲早有一天會起了紛爭,重蹈三百年前的霍亂,讓悲劇重演。」
劉峰聽罷,悶聲思索了半晌,沒有說話。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呢?」沈老爺擔憂地問道。
信於我,所以也沒什麼必要回去做卧底了。」我之凰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命運多舛,風水流轉,我之門也不是原來的我之門了。」
「我打算過幾天去山洞中看看我之夢,韓書之和小葵,先把這個消息讓他們知曉,免得他們許久不見我們的消息,也是怪擔心的,」劉峰悠悠地說道,「順便思索一下對抗蛇幫的計策。」
「也是…好久沒見他們三個了,想必潛心修鍊尚久,修為也已經比之前有很大提高了吧?我們也得加把勁把修為提上去,才好在對付白無江等人中幫上忙。」我之凰若有所思地說道。
劉峰聽到此話,只覺著內心衝上去一股熱血,一股強大的力量驅趕了劉峰對於未來的擔憂和害怕,他身上流淌著黑龍的血脈,也流淌著黑龍應有的熱血,他的內心也從此只有變強二字,哪怕前途艱險難測,他也淡然接受。
我之門的長老將葯湯服下后,體內的靈力恢復了些許,但要等真正的痊癒還需要一兩旬左右的時間,我之凰和劉峰安安靜靜地觀察了幾位長老和寧天的傷勢后,也覺著體力透支,心生疲倦,趕忙也先去歇息了。
蛇幫內。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之門的人不是被樹精的汁液蠱惑了嗎,為何還會和我們展開戰鬥?」白無江一邊運轉著魔力為自己治療傷口,一邊問著也同樣身受重傷的林泉。
「我也不知道…樹精的汁液看樣子也不是掉包的,不知為何這汁液對他們卻不起作用,還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林泉緩緩運了口氣說道,「不過不打不知道,我之門卻還是有幾分實力所在,和我們也是打了個不相上下。若僅僅憑我們和樹精的力量,也是很難打敗我之門的人。」
「說到底還不是他們人多,我們人少,」白無江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老骨頭確是還這能打,消耗了我體內不少靈氣。」
「咳咳,幫主,屬下剛剛想通了一些東西。」林泉看著白無江捂著胸口,調理著自己剛剛由於打亂而略顯紊亂的氣息,腦子裡飄過一個自己剛剛抓住的念頭。
白無江聽見林泉的支吾聲,便收起自己全身的靈力,抬起自己掙扎著青筋暴露著血紅色的眼珠沙啞著自己的喉嚨著說:「什麼東西?說!」
林泉看著白無江那恐怖的面龐,不由得說出來的話頓時有點顫顫巍巍的:「幫主還記得前兩天的時候,我剛剛配置出來樹精毒汁的解藥的時候,太過於激動去叫你來看。
但是卻發現我的煉藥室變得一片狼藉,混亂不堪,而且本來給我放解樹精的解藥的那個容器裡面,我特意看了一下,發現...什麼都沒有了,幾乎...就跟被別人全部倒掉了一模一樣。」
林泉看著白無江那眯著的眼睛,自己每說一句話,那走著血絲的眼睛就冒著紅光,一閃一閃,不自覺就讓人有頓時臣服的衝動。
「你是說你費盡心思弄出來的樹精汁液的解藥,結果給他人送了嫁衣,而且還是就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的眼皮底下把..解藥偷了過去。」
白無江聽完林泉說完的話后,馬上就明白了林泉想要表達的意思,一下子就用手把一張完完整整的桌子給拍成了灰塵,潮濕的空氣中還隱隱約約的散步著那灰塵中的怒氣般,白無江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