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途末路之時
顏暖暖適時的用身子攔住靈妃想衝上去抱住顏贏大腿的企圖,嘲諷的冷笑,「神婆娘娘,你怕了!!」
「胡說八道,大神眷顧的庫洛公主從不懂得懼怕,你們這些燕國人想欺負我,沒那麼容易。」顏贏丟下她,抱著那個女人已然走遠,靈妃猛然間有種被拋棄的絕望感。
怎麼可以這樣,她明明才應該是那個被他呵護在臂彎之間的女子。只有流淌著大神血脈的庫洛公主才配享受這份殊榮。
可是,她卻成了被冷落被拋棄的那一個。
到了燕國,也許是離家太遠了,大神再也聽不到她的祈禱。
欺辱她的人得不到神的懲罰,無論她怎樣詛咒,大神都不肯再降下神跡幫她完成所願。
就連日冕帝,都不再顧念她的身份,屬國公主,原來在他眼中,始終是一文不值。
也許只有到了窮途末路之時,靈妃才會覺得害怕。
她對面坐著那個笑起來滲著三分邪氣六分純真還有一分殘忍的暖暖郡主,靈妃想躲開,偌大的靈麝宮卻沒她藏身之處。
皇帝走了,她雙膝仍舊跪在地面,幾次想站起,腿都酸軟的厲害。
可這樣給顏暖暖下跪,她心裡又很是不舒服,於是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垂下頭,驕傲高聳的胸脯因為距離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盪出了令人心曠神怡的弧度。
「我們燕國人欺負你?哈,這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話吧。」顏暖暖的指尖在桌面跳舞,嘴角嘲諷地勾了一下,「是誰先在宮裡撒潑,把這兒當成你自己的部族為所欲為的逞凶?是誰膽大包天的敢朝皇上和貴妃下藥使壞?又是誰死到臨頭亦不悔改,怨天怨地怨大神,就是不想想是你自己做了什麼,才咎由自取的品嘗今日之惡果?」
「你。。。你想怎樣?」靈妃警惕的望著暖暖,尤其瞧見她從懷中取出一條碧綠色的小蛇盤在手腕之間后,恐懼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