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世界和平
了世似懂非懂了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如果不修靈力,別人也弄不死我的話,這樣豈不是我得到的更為好?好像也並不相等啊。」
禍歸又啃了一口斜眼看著她,「對方是弄不死你,可是你也弄不死他,只要他不對你出手,你就沒辦法殺死他。」
「他很恨你,但是不對你出手,去招呼別人對你下手,你明明知道是他干,但是你弄不死他,這是不是很憋屈?現在連那些動手的人也只能打個殘廢,連弄死都不能弄死,是不是感覺更憋屈了?」
這麼一說,確實好像就不怎麼好了。
「不過師尊,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禍歸拿著雞向後一躺靠著樹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感嘆的模樣道:「世界這麼大,要多看看才知道會發生什麼,像你們這種沒有危險發生,基本上就不會出去的人,自然不會懂這世界之大。」
了世自然不會覺得禍歸是經歷了滄桑歲月,只不過她這個動作……
賦強突然指著天邊道:「靠!師尊你個雞賊,下雨你居然率先躲樹下,小心被雷劈吧你!」
禍歸又往後靠了靠,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看著遠處陰森森的天,語重心長道:「下雨天躲在樹下被雷劈,那是那些普通人的說法,像咱們這些修仙之人被雷劈一下,頂多就是被哪個雷靈力的修者輕輕的打那麼一下而已,不礙事。」
「明誅築個土牆,把樹的上面擋一擋,省得雨水淋下來,把烤雞弄得不好吃了。」
明誅:「……」靈力說來戰鬥的好吧!不是干這種家務事的!
雖然內心是這麼吐槽的,但其實還是在上面弄了一層土,畢竟烤雞淋濕就不好吃。
「誒,賦強你的火再加大一點,別被那雨淋滅了。」
賦強一臉黑線,「師尊我這火是有靈力的,普通的雨水是澆不滅的。」
禍歸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沒有被雨淋滅,這才收回了眼神。
「開個會吧,思考一下門派未來的發展。」
了世:「……師尊,你這也太過草率了吧,掌門都不在,還有一些峰的峰主也不在,思考什麼未來發展啊?」
禍歸一點也不在意這些,「那就開個小型會議。」
「最近外面有在搞什麼活動嗎?」
賦強搖頭,「哪有什麼活動啊,不過再過一百年,倒是有一個仙門大比。」
聽到那個一百年,禍歸心中直搖頭,「按理說那些小說主角如果來到仙俠世界的話,那麼肯定再過幾天就會有一個什麼仙門大比十分熱鬧的地方,讓主角一戰成名什麼,怎麼到她這裡就沒有了呢?難道她不是主角?呵呵!怎麼可能!」
「最近天下太平,除了某些千年一次,百年一次的活動,也就沒有什麼活動了。」
禍歸有些喪氣了,「算了,既然沒有的話,會議到此結束。」
這場會議來得快,去的也快。
了世卻從中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師尊,你問這個幹什麼?你以前不是不過問這些問題的嗎?」
禍歸此時也挺鬧心,所以拒絕回答了世的這一個問題。
了世見禍歸不回答,就沒有再問了,畢竟每個人都是小秘密的嗎。
禍歸回去的時候,就看到賦言一個人站在小樓的外面,眺望著遠處,宛如一尊望夫石。
禍歸覺得這一幕還蠻搞笑的,從他的背後偷襲,把手搭在他的頭上,像是搭在什麼扶手上一樣。
「你在看誰?」
賦言被身後的禍歸嚇了一跳。
嚇了一跳,不僅僅是說著玩兒的,是他當時真的跳了一下。
害得禍歸的手背直接打到了自己的臉上。
禍歸捂著鼻子,呼了兩口氣,緩解了一下疼痛,「不是你跳幹什麼?我有那麼嚇人嗎?」
賦言連忙搖頭道:「不是,就是太突然了……」
反正也不是很疼,頂多就是難受一下,所以禍歸也並沒有生氣什麼的。
沒錯,她可是小心眼的人,要是真讓自己疼得厲害了,她絕對會火冒三丈。
「你在等誰,還說你想起了什麼?」
「我是在等你。」賦言搖了搖頭,「我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那你等我幹什麼?房間都收拾乾淨了嗎?」
「收拾乾淨了,是我和儒糝兩個人一起收拾的。不過師尊,你怎麼了?你的衣服上好像……」
禍歸左右看了看,裙擺的地方是有些臟,而向後一看,發現自己的臀部有些比較淺顯的土黃色,雖說顏色並不是很深,但是因為穿的是白衣服,所以還是看得很明顯。
「靠!再也不要穿白的了,還是黑的好,弄髒了也不會有人發現。」這不是仙俠世界嗎?像這種白衣被弄髒的事情,怎麼會發生?衣服不應該都是那種不染塵灰的嗎?!
禍歸一點也沒有因為髒的地方是自己的屁股而感到害羞,反而還很不在乎的用手拍了拍。
因為顏色是剛粘上去的,所以當時也被她拍掉了一點,但是因為這是第二次,所以沒有第一次效果明顯。
「不管不管了,到時候再洗吧。」
禍歸看向賦言,「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賦言明顯有些扭捏,手縮在袖子里,捏著裡面的布料搓來搓去。
禍歸見他半天不說話,有些不耐煩了,轉身就要離開。
畢竟她可不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既然對方不想說,那她也沒有要聽的必要。
賦言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拉住了她的衣袖,「你先別走,我這就說。」為什麼她的好奇心這麼低啊!問也不問,就這麼走了,簡直是想讓我哭!我一定要舉報這個師尊!
禍歸轉過身,見他還沒有鬆手,扯了扯胳膊,「你說,我聽著,但是別磨磨唧唧的,還有把手放開。」
賦言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她的衣服呢,連忙鬆開。
一臉正經的看著她道:「我想恢復記憶,我想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猜你肯定知道我是誰,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