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魔界情緣之捨身求仁2

第七百二十五章 魔界情緣之捨身求仁2

「哪,咱們現在就走了,別郁搵在這裡,徒增咱們的傷感而已。」

左白楓快速地搶白說著,沒有再給清風道仙留下一絲反悔的機會。而清風道仙也像是刻意迎合左白楓的說詞一樣,沒有留給對方一句多餘的話語。「那咱們現在就走吧,你都走了那麼久了,也該是小師叔好好的陪你走走聊聊了。」

不等清風道仙說罷,左白楓馬上就從那床梗之上一骨碌爬將起來,直接就跳下床地穿上鞋子,頓時在清風道仙的面前像個猴子一樣快樂地跳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直接往門外衝去了。

清風道仙一時緊跟在後頭,急得直瞪著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說道。「左白楓,你小子慢一些不行啊?那麼火急火燎的幹什麼,這又不是趕著去會你的夢中情人。」

此時就在左側女眷的左廂房院內,游神女魔正被白家三小姐和劉雨兒以及那小青丫頭緊緊的圍攻在當中,一口一個聲音不停地問道。「哎,游神女魔,聽說你也是歷經千年的女子了、可為何咱們三個人見你一點顯老的痕迹都沒有啊?不但沒有見老反而還顯得比咱們年輕漂亮呢?難道在魔界之中還能煅練出返老還童的本事來?那你可不可以也教咱們三個一點點這保養大法,也好讓咱們三個不老得那麼快啊?」

「至少不讓左白楓這小子見著咱們這幾個臭婆娘扭頭就走吧?否則,那咱們這三人的風頭不全都被你一人搶走了啊?最可恨的是你不能一個人獨自包覽了左白楓的愛啊?」

「還有咱們這三個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那個就要被重鑄真身魂魄的『白子荷』到底雙有多漂亮呢?會不會比你還婀娜多姿?攝人心魄,勾人心智呢!」

「這,你們三人讓我怎麼說呢?人的漂亮與否不僅僅取決與外部的相貌,更多的是取決於她內心的完美與善良。」

面對眼前這三個急不可奈的女人相問,游神女魔一時顯得頗為平靜而機智的答道。她現在既沒有正面說明自己以外族仙化之表的美麗,也沒有正面通過與她們在個對比來刻意表現她和白子荷二人比他們更嬌艷美麗的資本。這樣既避免了因為這樣的追問和好奇所發生的惡意對撞,又恰到好處地點明了以外表美麗而美麗並不是真正的美麗,只有心地善良心懷感恩大愛的女子才顯得更加美麗而婀娜多姿。

果然,在情急之中苦苦追問她的三女一時也沒了主意,因為游神女魔這樣回答她們就等於是進接回答了。實際上也是暗地裡告訴她們三個女子,一個人在別人的眼裡美不美麗漂不漂亮,不僅僅取決於她的外貌之美,更多的是表現在她的心靈之美。

由此一來,白家三小姐和劉雨兒以及小青丫頭三人,此時都似乎是沒有話語可說而陷入了各自的沉默苦思之中,就像是三座擺在那裡不會移動的雕像。畢竟,人家游神女魔說的不錯,一個女子的美不美麗和漂不漂亮不僅僅取決於她的外在表像,更多的還是取決於她的的內心善良與大愛。

此時,沒有追問話題的三女頓時像失去了所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孤零零地站立在庭院當中顯得十分的刺眼。而游神女魔則像是沒事兒的勝利者一樣,仍然是保持著她那一份自信的瀟洒和洒脫,像一隻在花中輕快來回穿梭的蝴蝶,自由自在地快樂飛舞。

左白楓和清風道仙這一邊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在清風道仙對左白楓說出了那一句「這又不是趕著去會你的夢中情人」之的,左白楓果然走得慢了下來,一時就等著後頭的清風道仙走上來說道。「小師叔為,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下,大師父還要等多久才肯幫『白子荷』重塑陰魂精休還原成她原來的最初樣子?」

聽得左白楓毫無躲閃而直白問上了這苦逼的話題,清風道仙先是一怔,頓時顯得十分疑重地搖頭嘆息應道。「小師弟啊,這事兒不是小師叔不想告訴於你,只是連小師叔也不知道大師父的心思啊?可是我是認為你不要大急著就好,畢竟大師父他老人家也說過,這白子荷殘留在塵世間的二魂四魄若是得不到她遺落在魔界的一魂三魄相重生的話,頂多就只能挨到七七四十九天而已。」

「若是過了這個期限的話,只怕就是上天的九神女下凡也難再重生她的原始神魂了。所以小師弟啊,這事兒咱們現在是急不得的,我想大師父自然是有主張的。」

左白楓沒到自己心中的疑慮還沒有正式提起,就被清風小師叔巧妙地回絕了,一股腦兒全把他推到了大師父的身上。一時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的胃口,即時轉移話題說道。「真是這樣的嗎?那我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清風道仙即時淡淡一笑道,「你當然得放下來嘍,難道你還不相信咱們的大師父嗎?」

左白楓一時無語而應,只得硬是從嘴角中撇出幾個字來,「沒,沒有啊!我哪敢不相信大師父呢?大師父可是對咱們最好的人了!」

「哈,哈,小子,量你也不敢!」清風首仙頓時又答道,就沒有再多言下去。

左白楓見得清風道仙沒了言語,頓時兩眼環顧了四周一片,立即就尺雷如雷的說道。「小師叔,這樣吧,現在咱們在這觀中走著也是走著挺無聊的,不如咱們去膳堂整幾個小菜再弄一二壺美酒過上,咱們就端到這後山的冊頂之處對天暢飲一翻吧?總好過在這日日見慣了道觀中瞎轉悠的強,而且咱們二個躲在那山頂之上又不容易被人發現,這豈不是兩全其美而又各得其所?」

對於左白楓的突然提議清風道仙並沒有大大的反感,反正他心裡也暗地裡為『白子荷』之事苦逼得很。二人若是就這樣計較一翻而偷偷上山中喝他個一二壺灑的話也不算為過吧,畢竟他們叔侄二人也有一段時日不相見了。二人獨佔一處,吃上一壺灑,順便聊聊各自的親身經歷之事也是一種排解寂寞無聊煩腦的行徑吧。就算是之後被人捉穿了,那也算不上犯了多大的事兒。

等左白楓再重言相勸之時,清風道仙計較於此即時應允道。「這也好,那咱們就去膳堂要幾個小菜,再弄二奪壺美酒就往山頂上走吧,總好過在這觀中兜兜轉轉,厭人耳目。」

一時計較已定,二人頓時就分頭行動起來。

清風道仙側轉身就向觀中的大膳堂走去,入得膳堂之後,伸手就向那些做膳的童子要了二三個小菜和一碟花生米。然後叫他們裝籠好在一起,轉身就提出了膳堂外面。那些膳堂中的童子見是清風道仙直接點名要炒的幾個菜,一時也不敢再多嘴多言盤問什麼。直接打裝好之後,就奇怪地看著清風仙自提著往後山的山頂之路走去。

左白楓這小子自然也沒閑著,他一翻刀返回房中,在床底的一個舊木箱里翻騰折底了一翻,果然從箱子里打出了二瓶前一次下山之後偷藏於此的上好女兒紅。一時見得那兩壇好酒仍完好無損地藏在此中,當即就找了一快破舊的衣物重新包裹了一翻,就像一個又要即將出遠行或下山做法事的樣子。然後就晃悠悠地提著那個包裹走出了房門,大搖大擺地往約好的後山冊巔之上走來。

不多時,左白楓和清風道仙二人就出現在了後山的山巔之上。二人選了一塊岩石露出的平整之地,各自擺出自己的手中之物,然後再盤腿坐了下來,拿起兩旁的灑杯就這相旁若無人的對飲了起來。

灑過三巡,茶過六盞。此時就見得清風道仙捧著手中的那一杯斟滿女兒紅的美酒說道。「白楓啊,世間之人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可是我怎麼就覺得我雖然沒有什麼愁,可我依然是這一般愁燜不樂呢?而我看你這一副樂天知命快活無限的樣子,怎麼就沒有一個愁字了結啊?」

被清風道仙當面這一問,左白楓頓時也茫然答道。「小師叔,不是我左白楓沒有憂愁之心。只是我把這憂愁之苦化作了所有進的動力,就是希望能盡我畢生之力完了重塑白子荷初心如一的宏願。男友為我有了專心如一的目標,所以我覺得雖苦猶甜。」

「這就是你給小師叔的答案?就這麼簡單?」

清風道仙端起手中的灑杯一飲而盡的說道,好像現得很是不解一樣。

「對啊,我就這麼簡單了。」左白楓同樣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的說道,同時又快速地拿起旁邊的酒罈子倒滿了二人的酒杯。

「唉,看來我還是活不過你小子瀟洒啊?有些事你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成為心中的一個死結,任爾怎麼也解不開。」

清風道仙端起左白楓斟滿的酒杯不,一時又苦逼地搖搖頭說道,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

左白楓一時驚然道,「小師叔,什麼事使你這樣牽腸掛肚的?不會是又為了我的事情吧?」

聽得左白楓直言相問,清負道仙即時醉眼濛朧地喃喃說道。「唉,還不是為了你那個白子荷重生的大事啊?早上聽大師父說萬事都具備了,可是還人缺一根能起死回生的千年參須啊!沒有這一根千年參須就是準備得再好,白子荷之事仍然是無計可施啊?」

「千年參須?哪去那裡能找到啊?」

左白楓頓時疑然大驚,所有醉眼濛朧的酒意馬上就清醒了過來,他一時望著有一點醉容可鞠的清風道仙說道,心中的剛強之情好像頓時完全崩踏了下來。

「我,我,聽,聽說咱們雪松山上就有,只是不知道那人願不願獻出而已。」

清風道仙頓時又醉眼迷糊地加了一句,然後一頭就撲倒在了那岩石之上。

左白楓見狀,一時也直接端起旁邊一隻還沒有喝光的酒罈子直接張嘴灌下來說道。「咱們山上就有?我馬上就找他去,看誰還不敢給老子!」

一時說罷,左白楓也轟然倒了下去。然而就在左白楓轟然倒地而意識濛朧的迷霧之中,他突然看得自己的身旁好像生髮出放多像八爪漁一樣的根須,正在肆無忌憚的狂熱飛舞起來。

左白楓被嚇得驚然大叫,危急之中突然原亂地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一柄鋒利的匕首來,直接就向著那一直向他眼前張牙舞爪的那些大爪子揮去。

此時,只聽得左白楓『哎喲』一聲大叫,拿著匕首的右手隨即就把手中的利刃一拋,然後,他就毫無意識地觸到了一根碩大的根須,好像那斷口還有鮮血直噴的樣子。接著左白楓就感覺自己左肩一片鑽心的疼痛傳來,馬上就天旋地轉一般昏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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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情問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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