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魔界情緣之一已訣別

第七百二十七章 魔界情緣之一已訣別

「為什麼啊?」

左白楓再次疑然而問,直接就頂上眼前的這幾人。

「白子荷為了救回你啊,她再次甘願為你捨去重生的生命了。」

幾人一時再次同聲而答,就好像是眾口一詞,大家約定俗成了一樣,誰在這時也沒有落單下來。

「為了救我?這怎麼說呢?」

「從始致終不都是我一力在救回她重生的嗎?為什麼你們又反過來說是她為了救我啊?」

「清風小師叔,你能不能單獨跟我說得清楚一些?我現在身痛心痛全都被你們搞糊塗了,只怕連我自己是誰都無從知道了。」

左白楓又極其迷糊的說道,好像他此時真的被他們幾個搞得連東西南北都辯不清楚了,就更別說左白楓能分辨出此時的一些是是非非了。

「哪好啊,白楓,我可以給你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無論我說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都要剋制好自己,千萬不能做出一時衝動的事情來。否則,誰也沒法給你說清楚的。」

清風道仙一時慫恿著左白楓說道,好像他此時也怕左白楓在之後的陳述之中有所剋制不住的話,那後面所發生不堪計較的後果就不是他一個清風道仙所給夠阻止和扭轉的了。所有的一切悲喜愁憂都得左白楓自己努力剋制,否則誰也無法挽回此間犯下的一節大錯一樣。

「行,清風小師叔,我答應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事情的本末或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也好讓我從中明白一些大道理,從而能夠努力剋制自己的衝動情緒。」

思虎片刻之後,左白楓如是說,就好像已經沒有了先前那一些急切的瀑戾之氣,反而是多了一些委屈的理智之氣。

見得左白楓一時變得如此純靜下來,就像是初生的赤子一樣純樸,無瑕。清風道仙一時又扭頭對著那站立在他身旁的白家三小姐和劉雨兒以及小青丫頭說道,「你們也一樣,好好的給我聽著,千萬不要中途給我添亂,再度興起什麼樣的風浪來。否則,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們自己來承擔了。」

三女聽得清風道仙如此一說,立即也出言相表道。「好吧,在你說話之前,咱們三人什麼也不說就是了。你不要只考慮咱們三個了,應該更多的考慮一下左白楓吧,他才是整個事件的主角。」

「這我當然知道,不用你們再提醒的。你們自己管好自己,才是對我和白楓二人的最大幫助!」

清風道仙一時又回絕道,沒有再給他們三人可以再駁斥的機會了。

「白楓,事情是這樣的,你學記得七天前清風小師叔跟你說過有關那白子荷的事情嗎?」

清風道仙直接這樣說道,沒有再轉彎拐角說開來了。

「記得,我記得清風小師叔當時跟我說過,好像大師父對『白子荷』重塑初始之身還欠缺一味千年參須。」

左白楓極力回憶著,好像是生怕錯過了那一個細節一樣。

「對,我就是這麼跟你說的,而且當時你在山巔之上一發起灑瘋來就大聲叫嚷叫囂道:我看誰有這個千年參須敢不給我左白楓的,看我不拿刀子找他拚命去。」

清風道仙一時學著左白楓當時的模樣說道,那個模仿得一個維妙維俏的形狀,敢情就像是和當時左白楓的吃酒狀態差不多。

「那後來呢?後來我怎麼樣就自己拿隨身攜帶的匕首砍下我的左手了?」

左白楓一時好奇地問道,天真得就像一個快樂無比的孩子。

可是,清風道仙卻遲疑地唔道了一聲,突然像天玩笑似的說道。「後來,後來,我就比你先醉扒倒了。至於你自己是怎麼樣拿匕首砍自己左手的,我就有一些懵逼而不知道了。」

清風首家仙這一說,卻急得聽得正入神的左白楓一時失望地搗鼓道。「清風小師叔,你這樣說不是在拿我左白楓來開玩笑嗎?那裡像是你在給我說盡來龍去脈啊!清風小師叔,你再不說重點的話,我左白楓可是要和你翻臉了。我現在都成這樣殘廢的樣子了,你還有心拿我來尋開心呀,我不廢你廢誰啊?」

「唉,我就說你別急嘛?現在果然如此了。」

清風道仙一時變得十分玩味的說道,好像他此時真的還沒有把他所知道的事兒說完,現在只不過僅僅是說了開頭而已,而大頭之戲還在後頭呢。

果然,在清風道仙說完這一些之後,他的話鋒一轉,馬上就沉聲說道。「小師弟啊,其實之前我聽大師父說過的,千年之前你確實是一個學道修仙的俊秀青年。只因為你和那個千年前逃婚到塵世的狐女『白子荷』有了萌生的愛意之後,竟然違背師命,偷偷放過那逃婚而來到塵世之間的狐女『白子荷』。而且你小子與她在多次的接觸和交戰之中,因為彼此情愫暗生而一念顧惜憐憫她之心意,故而犯下人妖不能相戀的天規循道。」

「故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的師父命你前去收服此狐氏之女。可是你們二個大不丁點的人兒,竟然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那沉寂的古寺之外相打鬥之時,竟然因情生愛就此陷入愛河。而且你小子當時已是情動於心,愛生於意,竟然還刻意要放走此危害了塵世的狐氏之女,並且還偷便私定了終身。」

「不過很可異的是就在你們卿卿我我之時,你的大師父算準了你小子可能因愛生情,在這除妖衛道有過程之中會私自放過這個狐氏之女『白子荷』。故而你的大師父就在你先前腳走出來之後,不久他自己也負劍後腳跟了出來。果不其然,你小子的做法和你當時大師父的猜想完全一樣,幾乎就要與那狐氏之女『白子荷』打成一片之時,你的大師父當時就所得從背後向那狐女『白子荷』施以了毒手。」

「可誰知你小子眼痴手快,就在你大師父的長劍就要刺入那狐女『白子荷』的軀體之時,你竟然一把推開了那『白子荷』沉迷的身體,反而用你自己的前胸擋上了你大師父那貫足了十成功力的長劍。當時只聽得卟赫的一聲,好像是身體撕裂的聲響,你大師父原本刺上那狐女『白子荷』的一劍,卻偏偏就被你的前胸擋上了。」

「他這一劍刺有不是那狐女『白子荷』而是你小子的前胸。在那頃刻之間就見得那狐女『白子荷』抱緊你的軀體,然後又迎著你大師父的長劍頂了上去。」

「由此,你們兩個小生命就此長眠在了你的大師父劍下。而你的大師父好像也是當時良心發現一樣,竟然又為那個狐氏之女超度起亡魂來。等他走完定切之後,才突然發現一棵生長在寺廟旁邊已經有了半百靈異之力的人蔘樹。你的大師父當時錄機一動,為了不讓你小子的三魂七魄魂飛魄散或者灰飛煙滅,特意就把你小子的三魂七魄打入了那一棵人蔘樹之中,讓你的三魂七魄得以完整的保留,從而就有了你小子是人蔘精誕生的說法。」

「然後呢?又怎麼樣了、」

聽得聚精會神的左白楓突然頂嘴相問,好像他此時的情緒已經不大受他自己控制了一樣,聽到緊要之時他就急急的插嘴問上正在喃喃自述的清風道仙了。

「後來嘛,我聽說當然是一個苦苦守在孟婆橋前的渡口不願輪迴而去,一個就藏在那棵人蔘樹中吸取日月神華從新而生了。」

清風道仙淡淡而說,好像他也是已然說盡了此中之事。

「啊,如此說來,我和白子荷她竟是前緣註定,今生相遇?有緣無份或者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都是上天的一次安排?」

「哪我左白楓到現在還有什麼怨言和留戀不舍呢?白子荷她是一個狐女仙輩,而我側由人演化成了一棵修仙得道的千年人蔘小人兒?再被大師父精心函養在這個雪松山的紫霞冠中?然後就有了這一列我所不知道的故!」

「小師叔,你說,在我身上所以生的故事都是被上天安排好的嗎?哪白子荷在被我用我的千年人蔘須救回真身之後,為什麼她不等著讓我見她一面之後再離去呢?那我歷盡千辛萬苦得來的結果最終還是自己求渡了自己,那裡有救了一回為我尋情千年的『白子荷』啊?那她這一走,我何時何日才能夠再見她一面啊?如果連這個願望我都不能再實現的話,那我即使獲得真正的重生又有什麼意思呢?還不是一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空空如野!」

左白楓一時又悲情喃喃的說道,好像已是心如死灰而毫無生機的樣子了。特別是他那一對原本還有一點神彩的眼睛,此時此刻在聽得清風道仙的陳述之後,終於變得暗淡無光地消失在這空蕩蕩的冷清房間之內。就好像從此時此刻開始,這個世道再也沒有什麼人什得他左白楓再留戀不舍的了。

「白楓,你現在可不能活成這個心如死灰毫無生氣的樣子吶。否則,你就有負『白子荷』她對你的一片真情了。」

說話間,就聽得從房門外傳來了大師父鍾靈通那蒼老而傷感的沙啞之聲。房內的幾人一時扭頭看去,就見得大師父鍾靈通已經邁著蹣跚的腳步而喃喃自語的走了進來。就好像是擺出一副絕非掩飾而裝悲的傷痛樣子,就迂然走到了左白楓躺著的訂前,一時悲憫楚楚,老淚縱橫。

「大師父,你來了?」

左白楓淚眼暈然而問,好像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清醒心智和靈犀一樣,說什麼做什麼都已是身不由已。

「白楓啊,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不來嗎?如果我不過來的話,以後我雙將如何向你交代吶!」

大師父鍾靈通一時傷情不已的喃喃說著,悲情之勢已然是勢不可擋了。

清風道仙見狀,正想出言安慰他幾句。可是還沒等他把心中的放說將出來,就聽得大師父鍾靈通又將聲喃喃道。

「這塵世間,怪只怪一已訣別身不由已,恨只恨萬千寵愛終成風。」

「你的情,我的意,無緣無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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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情問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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