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不一般的陰謀
只見那獨棟的閣房內的丫鬟從裡屋排到了屋外頭,手上皆是端著喜宴的禮服。
「你們這些廢物!這是本小姐要的喜服嗎!滾出去!」聲落,端盤連同著衣物皆是被扔出了屋外,小丫鬟捂著臉兩眼淚汪汪,將衣物拾起。
閔月公主冷哼一聲,「這大小姐脾氣還不小。」
「當初她追求我的時候可不見有這麼般大的脾氣哦。」尹浣沁故意抬高了音量,門外排著的丫鬟皆是瞧著這個方向望去。
話音剛落只見著一個肉球似的人朝著她們滿臉怒氣的走來,看著她走路都費勁還走著這麼快,尹浣沁盡量憋著笑。
「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這是我家。我爹爹也不可能邀請你的!」雖說這左清言對尹浣沁有諸多不滿,但還是有幾分忌憚她的身份的。
「噢!照你這般說,這整個碧月國都是我爹替皇上打下來的,還有她不能去的地方?」這左府的大小姐脾氣大,心性高,同時也心狠手辣。
左清言一時被嗆得接不上話,剛好這時騰出空檔的左商賈來了。
朝著閔月公主哈腰,轉首見一旁的左清言還是不曾穿上喜服急了。但他第一反應是指著一排的丫鬟,「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什麼時候了還只會傻愣著?不知道快拜堂了嗎!」
這才讓左清言收斂了些許,任由著被丫鬟上下打扮。
而尹浣沁和閔月公主被領進了廳堂,眾賓客連同北離墨眾人也是圍坐著,就等禮成。而這時身邊走來一穿著紅褂子的白臉書生模樣的男子,模樣俊俏的很,低垂著眼臉,雖相貌明艷,但絲毫沒有女氣。
「這人好是眼熟。」尹浣沁小聲附在閔月公主的耳畔,畢竟這般俊俏的男子是不至於這般容易忘卻的。
這人看打扮定是入贅的新郎無疑了。
只見新郎手提著茶壺。為他倆甄上茶,又走向一邊的賓客替他們添茶。
尹浣沁心中狐疑著,這丫鬟皆是在一旁看著新浪添茶,恐怕是不合適罷?
不一會,左商賈牽著他的寶貝女兒走向大廳。大紅蓋頭遮住了左清言的臉,卻遮不住她碩大的身軀和寬大的臉盆。他朝新郎使了個眼色,新郎意會連忙過去拖著左清言的手。
「這哪門子新郎,倒插門的這般憋屈?」上官雲燕小聲說道,好在她們並無聽到。
禮成后,新郎被送入了洞房。而摘下紅蓋頭的左清言獨自留下來敬酒。
尹浣沁連同北離墨等人自然上座,一同於左商賈及同他的家人並肩坐落。既然來了他們也便不再拘束,喝酒吃肉當然毫不避諱。
酒過半旬,不知是美酒醉人還是甚麼。尹浣沁忽覺得眼皮很重,她撐起最後一絲的清醒,眼睜睜的見閔月公主同上官雲燕一頭栽倒在酒桌上。
這是一場陰謀,一場蓄謀已久的不一般的陰謀!
接二連三周圍的人均是倒下。
唯有她與北離墨……
但最終還是敵不過那絲睏倦,不省人事。
不知是怎的,閉上眸子的她,只覺有什麼人將她扛起又將她放在了一個稍微舒適的地方。
畢竟是習武之人,她迫使自己醒來。而睜開眸子的她,眼見著自己的面前有一張放大的面孔,而她就這般脫了外衣的躺在榻上,她一把將他推開。
這一推好似用盡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倚在床榻上。
為什麼她在新郎的房裡?
尹浣沁頭疼欲裂,眼見著新郎又一次欺身上前,伸手準備將裡衣拉下。
露出了白嫩的肩頭,光滑如玉。倏地,好似同時間,一道風劃過,金屬的撞擊聲落下后,那鐵鏢不偏不倚,新郎手中帶著鮮血的小刀也隨即落地。就是現在!尹浣沁將衣服拉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反剪身後。「疼疼疼!」
她身後的男人,長眉弱柳,一雙狹長的桃花眸子半眯著緊緊的盯著她帶著長長血痕的右頰,透著危險的氣息。讓新郎不禁一顫。
「離墨!」她輕喚,神色間毫無氣力,唇間泛白。
「他已經被我玷污了!你還想怎樣!」男人見尹浣沁眼中流露的情愫,不死心的吼道。
北離墨容色平淡,將紫袍脫下蓋住尹浣沁的腦袋連同遮住裡衣,語氣溫柔:「不要看。」
北離墨的唇角拉出一絲殘忍的弧度,緩緩上前。
「離墨,別。」尹浣沁艱難的將身子背過去,將他寬大的袍子從頭上披至身上。
大概是之前菜里被下了蒙汗藥又摻了些許軟骨粉,可惡,經歷了這麼多竟還被這等把戲給矇騙。她暗罵著,雖然被莫名其妙的弄到這裡,總歸是有原因的,若是北離墨一掌將他打死,不緊被冠上殺人的罪名,而且還不能將背後使詐的人繩之以法了。
新郎好看的面容劃過一絲恐懼。「你……你不要過來!」
「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北離墨淡然的問道,語氣中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你就算不說,我也會殺了你的。」他勾起唇角,笑的無害,可就是這一笑讓他深深陷入恐懼,雙目凹陷,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我……我說!但是求你不要殺我!」新郎煞白的臉透出他內心的恐懼,眼神一瞬不瞬的偷瞄北離墨,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他殺了去。
他打了個機靈說道:「白天有個長得漂亮的女人跟我說,有辦法讓我能夠不用娶左家這個胖女人,反而我可以直接當上將軍府的女婿。」
尹浣沁有些吃驚,那個女人居然掌握了他的心裡,明明知道他不喜歡左家的大小姐,便為他想出這個法子,心如死灰的他定會答應她的要求。
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婚宴會惹出這麼大的亂子,所以周圍的人定會放下戒備。
可她沒想到的卻是,北離墨武功高強他的敏感程度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北離墨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而接下來的話可謂是讓人大吃一驚,誰都沒想到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心思如此狠毒,招招直至女人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