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臨時的家宴

第七百二十八章臨時的家宴

阿柳的心中漏了一拍,西域?她有多久沒去過西域了......

那裡原來有她的部落,她的家人,她和藹的族長。可後來,就是因為那些人的掠奪讓她們家離子散,男人被賣去做苦力,女人被賣到窯子里,日子過的暗無天日。

「是,必將帶他回來。」不知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草藥和尚是否還在西域。那些年來叱吒風雲的傳聞,換臉換頭五一不可,自稱為醫藥怪才。

北離墨拍了拍她的肩頭離開,他現在最過擔心的人便是尹浣沁。白天她那張倔強的小臉深深的印在他的記憶中,就是這樣的一個她,能讓北離墨手足無措。

他換了身衣服準備去找尹浣沁,「王爺,皇上身邊的公公遞了張請柬來。」府中的丫鬟好似在房外侯了很久一般,雙手呈起。

北離墨稍稍看了一眼,便伸手取過。請柬大致的內容是,今日宮中舉辦家宴,務必到場。而請柬中也是點名了讓尹浣沁同去。

表面上是一場家宴,但恐怕不止是這樣。怕是那次的事父皇心中還是耿耿於懷的,便想通過這次晚宴擺明的彩雲的地位,這場晚宴的矛頭恐怕是對向尹浣沁的罷。

想著北離墨好似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日里宮裡頭的請柬不會這般急匆匆的送來,晚上便開辦的。「請柬何時送來的。」

小丫鬟縮著背,雙手握在腹前都快捏出汗來,「王爺......奴婢......奴婢一時忘了,昨日今一大早管家將請柬遞給奴婢,便讓奴婢呈給王爺。當時奴婢正在打掃院子,想著打掃完再送來,可等奴婢想起來時便黃昏了......」

「糊塗!」北離墨面色不悅,可對這著迷糊的丫鬟他也不再說什麼,畢竟罰她也不能讓時間多出來些。

北離墨看著外頭的勢頭,太陽早已落下山頭,只剩下一片又一大片的晚霞。好在他方才便換了一身衣服,倒是尹浣沁她定是沒有準備的......

他走到尹浣沁的房前,看著她緊閉的房門,腦海中又浮現白天的那一幕。他遲疑一會,還是敲了敲門。「沁兒?」

房內的尹浣沁靜坐在桌前,沒有哭泣也沒有吵鬧,面色上的神情彷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說罷。」

本以為是北離墨照顧到她的心情,便來找她。但尹浣沁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面對他,雖然一味的逃避不是辦法,但總比只會對著他哭鬧要來的好吧。

「沁兒白天的事先放一放吧,宮裡頭鬆了請柬來。」北離墨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借口能讓她不再注意到自己臉上的疤,只好用請柬的事轉移注意,正好這也是他來找尹浣沁第一要務的事。

尹浣沁動了動身,將房門打開。昏黃的晚霞射入她的瞳孔,她有些恍惚,這一天的時光過去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什麼時候的事。」

北離墨有些意外,尹浣沁白皙的臉龐之上竟沒有掛著面紗,難道她真的釋然了?

「今晚的宴席,現在就要動身了。」他很懊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的對話竟也這般陌生了,像一條鴻溝般不能逾越。

「現在趕過去未免太晚了些?」尹浣沁被這突如其來的晚宴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做事冷靜的他怎麼會這個時候才來通知她?

「不會,趕過去總比不去的要好。」他作勢拉住尹浣沁的雙手,語氣溫柔的好似害怕觸碰到她內心的傷口。「今晚穿我們第一次見面的衣服好嗎。」他的語氣有些撒嬌的口吻,尹浣沁一時招架不住,只好答應了去。

「那、那你等我會。」

尹浣沁將房門關上,從衣櫥中取出一套水藍色紗衣,裡頭身著素色拖地水波煙羅入群,紗狀束腰高高束起。如墨的烏髮在雪白的指尖滑動,巧手幾下便絡成髮髻,玉釵斜插而上。柳眉不描而黛,唇絳一抿嫣如丹果,鏡前徘徊,風情萬種。

只是銅鏡上精緻的人兒右頰上分明印著一道長而醜陋的疤痕,讓尹浣沁不禁深深嘆了口氣,取來一方面紗以遮面,不知道的人看了,彷彿還有幾分猶若琵琶半遮面的一味。

梳妝完畢將門打開,她擠出了一個微笑,將眸子彎成月牙狀。「離墨我們走吧,你說我們晚了這半個時辰皇上會不會怪罪與我們呀。」

北離墨看著她有些失神,「有我在。」這世上萬千女人,有幾個是不在乎自己的美貌的。況且尹浣沁本就生的嬌媚,身材也是肩若削成腰若約素,那麼那麼驕傲不服輸的她怎會不在乎臉上的那道缺陷?

一路上北離墨摟著她的纖腰,動作溫柔又小心,示弱珍寶,讓偷偷躲在一旁看著的上官雲燕著實嫉妒了一把。

看著她們漸行漸遠的馬車,上官雲燕腦中好似還在盤算著什麼。卻被一道黑影給擄走,被擄多了,總是有經驗的,上官雲燕顯得也沒那般慌張了。

「這個,火蛇毒液給你,藍髓石到手了沒有?」將上官雲燕帶回房的辛娘沒有停歇連忙問道,一面又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瓶子扔給她。

上官雲燕看著拋來的小瓶子手忙腳亂的接住。「哇,你這麼快就弄到了火蛇毒?」上官雲燕說著還配上一臉崇拜的表情。

「別廢話,問你呢,藍髓石到手了沒。」辛娘有些嫌棄的皺眉,心裡暗罵怎麼會跟這樣的一個蠢貨合作。

上官雲燕有些為難的抓了抓頭髮。「那個......這幾日離墨回到府中,我想離墨怎麼也是比九蛋更在乎尹浣沁的,便去更離墨說我只要有了藍髓石便能治好她臉上的疤。」她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辛娘的臉色,好像沒有發作,上官雲燕又繼續說道。「可沒想到......離墨根本不領我這個情。」

她帶著略帶委屈的表情,希望這般辛娘便能不與她計較,哪曉得她厲聲道:「為什麼不聽我的?是我了解他還是你了解?」

辛娘生氣的一掌狠狠打在桌上,桌上的茶具皆是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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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為聘:紈絝六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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