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血染戰場
聽到這話,南宮瑾頓時心中一緊,皺著眉頭看著北凌烽,一言不發。
「呵呵,不如讓我告訴你吧,你暗自藏起來的邊疆的兵馬,在回來京城的途中,和東辰國發生了一些衝突,已經被東辰國的君王全部殲滅,你的心腹鐘鳴,也已經在亂軍之中葬身而亡了!」
北凌烽當然知道南宮瑾對鐘鳴很是信任,不然也不會將邊疆的兵馬大權,全部交給鐘鳴,因此這個消息無異於是給南宮瑾,一個最沉重的打擊。
果然南宮瑾聽聞之後,頓時臉色大變,看著北凌烽冷冷的開口,「你以為這樣的假消息,可以騙的到人?北凌烽,你不要信口雌黃的好!」
話雖如此,南宮瑾卻多少有些心中不確定,眼神也帶上了幾分迷茫,不會真的……
北凌烽冷冷一笑,對著圍觀的百姓們大聲喊道,「百姓們,當今皇上,才是真正的萬民之主,是先皇屬意的皇位繼承人。不然東辰國國王。又如何會對我們南國皇上如此支持?」
「近日,東辰國國王就是知道,我朝中有人有謀逆之心,因此才將叛軍擊殺在半路上。為的,只是讓東辰國和南鳳國永世交好。」
「只有能夠給南國帶來永世安穩的人,才最有資格成為我南國的君王。如今得皇上才是英明神武,萬壽無疆!」
這個消息對於南國的百姓,不能不說,簡直就是一劑強心針。
南國一直都是崇尚和平的國家,因為前朝的動亂,連先皇都是顛沛流離,流離失所,對於戰爭,南國人民都是十分厭惡的。
因此聽到北凌烽說和東辰國永世交好,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群情激昂的情況下,眾人自然不由自主的喊著,皇上萬歲萬萬歲!
所有的百姓們,均是紛紛跪在地上,三呼萬歲謝主隆恩。
神情很是激動興奮,似乎已經見到了南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太平盛世。
而看著紛紛跪倒在地上,一臉敬仰的百姓們,南宮瑾頓時臉色鐵青。
眼神變得很是狠毒乖戾,他狠狠的瞪視著對面的北凌烽,狠利的吼叫起來,「不,這不可能,為什麼東辰國,會平白無故的幫你們?」
北凌烽冷笑,並不回答。
當然,東辰國的君主,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助南國的朝堂更替。雖然幾大國家都是鼎足而立的,但仍然是敵對的關係。
出於一個帝皇正常的心思,應該是恨不得其他國家多出現一些內亂,這樣子才好坐收漁人之利。
但是東辰國卻在南國動亂的時候,選擇了幫助南宮謙,這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難怪南宮瑾一臉不敢置信,想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說起來,這還都是北凌烽和林若茵的功勞。
當初林若茵,一直都照顧著東東和冬瓜兩個孩子,當時幫忙的還有北凌烽的義父孟達。
那個時候東辰國的人就是通過孟達,才找到了失散了的東辰國太子東東。當初東東和冬瓜,都被孟達還給了東辰國的國王。
而東辰國民風淳樸,對於嫡系長子長孫都是十分看重,好不容易找回來嫡長子,東辰國的國主自然是感激涕零,一直都和林若茵還有北凌烽,暗中保持著書信往來,建立了很好的關係。
在知道南國動亂之後,更是直接就出言說要幫忙,甚至還建立了協議,永世都和南國交好。
南宮謙才剛剛登基稱帝,自然是求之不得,欣然的同意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最後南宮瑾的軍隊還沒到京城,就直接被東辰國的國主派兵剿滅的原因。
這其實,也是東辰國賣給北凌烽還有林若茵的一個人情。
當然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又沒有人知道,南宮瑾自然更加猜不到,東辰國和林若茵還有北凌烽,竟然有關係。
北凌烽憐憫的,看著一臉慘白的南宮瑾,真是一個可憐人,為了權利徹底迷失了自己。
他淡淡的開口,「南宮瑾,你的敗局已定,還是不要垂死掙扎了,投降吧!」
但是面對北凌烽的話語,南宮瑾卻是楞了一下,就直接大笑出聲,「哈哈,北凌烽,你真是太天真了。事已至此,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棄?哪怕我會輸,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我身邊還有這麼多兵馬,就算我南宮瑾要死,也要你們給我陪葬,給我上!」
南宮瑾真的瘋了,本來幻想的美好美妙的皇帝夢,竟然在一瞬間就被人打破了,他已經從徹底失去了後路,放手一搏,才有可能尋得一線生機。
「真是執迷不悟!」北凌烽冷冷一哼,對著身後的將士們開口,「南宮瑾犯上作亂,奉皇上旨意,將其捕獲,反抗者,殺無赦!」
命令下達之後,北凌烽就徹底的放開手腳來打了。而大將軍就小心的護著,匆忙逃跑的百姓們。
兩軍交戰,本應該是驚心動魄的場面,但是南宮瑾和北凌烽帶來的兵馬,實在是有著很大的數量差距。
南宮瑾這邊,簡直就是被動挨打的,反倒是南宮瑾渾身浴血奮戰,越戰越勇,慢慢的竟然連眼中的畏懼。都無法尋覓。
一臉的肅穆莊嚴,被鮮血染紅的兵器閃著妖嬈的血紅色,眼中的森然寒芒讓人不寒而慄,渾身都被飛濺的鮮血染紅,渾身都是戾氣,簡直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索命的幽魂使者。
一時間,竟然所向披靡,無人膽敢近身。
北凌烽見后,不由皺起了眉頭,他一直都知道南宮瑾不是好對付的人。但是卻沒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招招凌厲兇狠,實在是讓人很是恐懼。
看到這裡,北凌烽也不打算讓自己的手下繼續送死了,直接驅馬上前,和南宮瑾纏鬥起來。
就如同南宮瑾預估的一樣,他縱然武功高強,卻也並不是北凌烽的對手。稍微有些體力不支之時,似乎在對方的軍隊里,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一分神的功夫,迎面一挺長劍刺來。他跌于于馬下,喉嚨里漸漸湧上腥甜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