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家族內亂(為壞孩子的天空Y守護加更第二彈)
那戶人家離我們並不遠,我們借著夜色掩護,爬上了牆頭。
看到院子裡面站著好幾個男人,歲數有大有小,但都一樣凶神惡煞。
為首的一個老爺子,白鬍子都一把長了,坐在長條凳上看著地上的一團白肉。
燈光太暗,我看不清躺的是誰,但一定是個裸身的被五花大綁的人。
那人像刺蝟一樣蜷在地上,任由幾個男人踢來踢去。
為首的老頭髮話,說是要把這人沉塘。是因為她不守婦道,趕在外面勾引漢子。
我心裡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想,這地上躺著的不會是給我們報信的那位姐姐吧?
一個男人上前拽著她的腦袋讓她揚起頭來,我才看清,那就是給我們報信的姐姐。
我握緊拳頭要跳進去救他,被師父拉了下來。
外面大門處有了多支火把,是有人來了。
為首的老人也沒有制止,讓人去開門。
火把多了,光線也好些,我能看到趴在地上的姐姐渾身一絲不掛,身上好多處帶泥的腳印。
白花花的身子被繩子勒的全是緊緊的紅印,嘴裡被塞了一團抹布,像狗一樣捆綁著。
這群畜生!
進門的是族長一行人,還有幾張我熟悉的面孔。他們看到地上趴著的姐姐,顯然有些震驚。
“二舅,你這樣會出人命的!看在死去小三子的份上,你也不能這樣對待他的遺孀!”
趴在地上的姐姐聽到了族長為她求情,她開始一點點的爬蹭,想要讓村長救救她。
然而又被人一腳踹了回來,只聽到她嗚嗚痛苦的哭著。
而坐在椅子上的二舅,一直沒起來。
他連頭也沒回,淡淡說了句這是我們的家事。
跟著村長來的人就不樂意了,叫囂著王氏一族甚至是整個村子里的事兒,族長都有過問的權利。
或許這句話說到了“二舅”的心坎里,二舅轉過頭來,看著叫囂的小青年,一腳就踹了過去,小青年蹲在地上捂著腿狼嚎了好一陣兒。
這一腳,看得我身上發寒。
感情這二舅他們一家子都是連無影腳的嗎?腿上功夫如此了得!
族長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後腳跟。
“族長?村子里主要幹事兒的人都死了,你覺得這個族長你還能做幾天?
不如,去後山和神人請罪吧!”
神人?
我此時才想起來,當初我們第一天進村子的時候,就是這個老頭說死人不能進村,冤魂會擾民的。
他當時就說了,這後山上有“神人!”
族長顯然在隱忍,這樣赤裸裸的挑釁,擱在一個熱血男人身上都受不了。
“二舅,雖然小三子是你們張家的人。但是二妮可是我們王氏的姑娘,既然小三子死了,我們還是把二妮接回去吧!”
原來,這位姐姐姓王。是王氏一族的!
姐姐聽到族長說完,在地上繼續努力往前爬,跌倒了就蹭。
而族長和他“二舅”彼此怒視而立叫著勁,其他人一時也不敢動手。
“我張家的媳婦,生是張家的人,死是張家的鬼!怎麼可能姓王?”
二舅一揮手,後面一個小青年就把姐姐拽了回去。姐姐直起了身子,那白花花的奶子就露了出來。她哭著搖頭,求族長救救她。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要往上爬。哪知師父死死的拽著我,另一隻手居然還捂著眼睛。
這都啥時候了,還計較這些!
“師父…”
“噓!再等等看!”師父趴在我耳邊低聲說著,我努力的壓制心中的怒氣,倒是看看這小小的“桃花源”到底還有哪些藏污納垢的埋汰事兒。
“二妮雖然在你們張家無所出,但也是張小三子的婆娘!
不是你的,更不是你們一家子男人的!你們張家這點兒惡癖真讓人噁心,若不是看在同族同宗帶有血緣的份兒上,早就把你們扔上後山祭神了!
今天,你們若是放人,我什麼話都不說。若是不放,休怪我們王氏誓死也要討出二妮!”
族長話說的很絕,帶來的幾個年輕人就勢把二舅他們張家的幾個人圍了起來。
我數數人頭數,大家彼此都差不多,看來拼實力的時刻,到了!
二舅掃了一眼眾人,竟然敞懷大笑。
這個喜怒無常的老傢伙,真該一刀閹了他。
他轉身拽著姐姐的頭髮,把女人拎了過來,甩在族長腳邊。
“你知道為什麼要捆了她?
今天,有人看到他和住在你家的道士進了祠堂!
你知道那個道士想幹什麼吧?
不要引火自焚,有空就好好看住你自己家的那點兒事兒!”
他這麼一說,族長帶過來的幾個人都質疑看著族長。
族長似是不敢相信,他俯下身低聲和姐姐問著什麼。姐姐嗚嗚哭著,口裡堵著布也沒法回答。
最後,族長起身,留下一句“別玩死了,悠著點…”帶人出了大門。
那急匆匆的腳步,很是迫切!
而姐姐,絕望的跪在地上,閉上眼睛任淚流淌。
師父大叫一聲不好,拽著我就要離開。
“幽幽,我們快回去!族長肯定回去找我們了!我們要是真的不在,肯定會讓他生疑,對這女子和我們都不利!”
雖然現在我們從後門跑回去還來得及,可是姐姐怎麼辦?
難道她男人死了,她娘家又把她遺棄了,我們也要見死不救嗎?
我甩開師父的手,就讓我任性一次!
師父跺著腳,顫著手指,指著我的鼻子…最後說讓大白回來幫忙,我一定不能露面。
之後,他便蜻蜓點水似的往族長家中飛奔。
我重新爬到牆垛子上,在黑暗中召喚大白前來,同時緊盯著院里男人的動作。
他們要是還敢欺負姐姐,我便跳下去!
反正夜色黑,他們也看不到我這邊。只要我跑的夠快,就能把他們引開。
只是,等人走了,這幾個男人也沒進一步對姐姐施暴。
“二叔,你說族長會信我們說的話嗎?”
那個叫二舅的看了癱在地上的姐姐,伸手往她雪白的身子上摸去。
摸到繩子的時候還使勁拽了兩下,姐姐呻吟了兩聲讓他喜笑顏開。
“當然會信!他婆娘剛才把狗放了過來,這就說明那師徒二人已經出發了…”